“你還愣在這幹什麼?”沈晴雪叉着腰高聲大喝,一副發威的雌老虎模樣。
林曉強仍是懶洋洋的癱着,看也沒看她一眼,一動也不動,彷彿什麼也聽不到看不到的樣子!
當沈晴雪要把他掀翻在地的時候,這才聽他慢慢的說:“我沒什麼好收拾的。來的時候,我什麼都沒帶!”
聽到他這句話,沈晴雪臉“唰”的一下變白了,心裡失落到了極點,他來的時候雖然是兩手空空甚至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可是這八個月裡,她可沒少給他添衣加物,現在要收拾的話,三個大皮箱恐怕都裝不完,而他竟然輕輕一句沒什麼可收拾的,把她費盡心思給他添置的東西全都抹殺了!
沈晴雪感覺委屈和難過,從不脆弱的眼圈竟然紅了起來,幽怨又憤懣的問:“林曉強,你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能對我好一點?”
“……”林曉強剛想張嘴,可是看到沈晴雪眼裡懸掛欲滴的液體!他識相的把嘴給閉上了!
“以前我人肥樣醜失禮街坊,不討人待見,我有自知之明,我也不敢要求你怎麼樣!可現在我不是減肥成功了嗎?我對着鏡子照過自己了,我敢說,是個男人見了我都會動心的,可你還是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啊?”沈晴雪幾乎聲淚俱下的聲聲質問!
不用這麼激動吧?以前不是一直都這樣的嗎?林曉強疑惑的看着沈晴雪,她的一雙美目裡盈含的淚水已經溢到了眼角,卻死死的忍着並不讓它們落下來,突然之間,林曉強的心裡生出一股不忍與心疼,很想伸手替她拭去,但這種念頭卻把他嚇了一跳,難道減肥減啊減的竟然減出感情來了?
“…….我,我進去收拾東西!”林曉強慌亂的掩飾着自己的不安,幾乎是逃似的溜進自己的房間,但一顆心卻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沈晴雪以前是真的醜,可現在的她也是真的美,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可誠見這種東西就像懷孕,一旦有了,想打掉是很難的!
林曉強對沈晴雪,一直都是沒什麼意思的,可是照剛纔的情景來分晰,意思好像是來了!這在從前是跟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今天真的發生了!而且發生得那麼自然與和諧,實在有點匪夷所思了!
她的話好像也沒說錯,人是感情的動物,就算是一條狗,相處了八個月,也會搖頭擺尾的,林曉強不禁開始檢討自己這樣對她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點過份了?,
沈晴雪在林曉強進房門前的一刻,明顯的看到他的臉上有一絲慌亂,心裡不禁有些疑惑,他不是看不起我嗎?他慌什麼呢?
這個疑問沈晴雪,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不過,想知道林曉強到底在不在乎她並不難,她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她找來了那個保鏢,對,就是那個已經從刀疤哥那裡完美地完成了任務歸來的廚子阿牛!
“阿牛,我交給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沈晴雪問。
“大小姐放心,一切都很順利,幾個兄弟日夜輪班在那監視着!”阿牛仍是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但眼神之中卻透着一股機靈,這是在刀疤哥的飯館裡不曾見過的。
“那人不簡單,你們得小心點,千萬不能讓他有所發現!”沈晴雪道。
“嗯,我知道的!”
“對了,今晚給點事情你去做!”
“什麼事情?”
“……”事情交待下去之後,沈晴雪又一度陷入了迷茫,我爲什麼要如此大費周折呢?難道我對他已經情素暗生?呸呸呸……..不可能的,我怎麼會瞧得上他呢?可是我這樣做又是爲了什麼呢?
沈晴雪不停的問自己,卻始終沒有答案。
晚上九點,沈晴雪走進了林曉強的房間,見他還坐在書桌旁不知發什麼呆,便清咳一聲!
林曉強如夢初醒的回過頭來, 見沈晴雪笑臉盈盈的站在身旁,原本鬆鬆垮垮的休閒裝早換了一身緊身的性感嬌豔的打扮,露肩的白色絨毛上衣,挺俏着鼓鼓的胸部,黑色的皮質短裙,沒穿**,卻更顯得她的一雙**筆直修長,如果的清涼穿着,把她玲瓏的曲線完美的呈現在林曉強面前,頭髮隨意地批散在肩上,淡淡的裝容顯豔而不俗,叉手抱胸站在林曉強面前,雖然還是野蠻得不行,卻是野蠻的鄰家女孩,可愛又嫵媚到極點!
真是沒天理啊!上帝真會優待**。她就是這麼自然地站着,此刻看起來居然也別有一番韻味。以前她的雌老虎形象中,總是潛藏着幾分暴戾之氣,現在就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了。性感,嫵媚,清新,舒爽,怡情,甜美……難道說人漂亮了,心情好了,連氣質都改變了?
一時間,林曉強看着她就有點癡了!
沈晴雪看見林曉強用那種豬哥流口水的目光癡迷於她,沈晴雪一點也不惱,反而很得意,你不是瞧不起我嗎?你不是正眼也不看我一下嗎?
傻眼了吧?吃驚了嗎?**淑女,你知道嗎?
林曉強的表現,讓沈晴雪一掃早前的鬱悶! 她抓起枕頭,開心地照着他的腦袋砸了下去!“喂,醒了沒?看夠了沒?”
“醒了,醒了!我這就收拾!”林曉強忙不迭地聲明,從牀底下找出一個箱子,把衣櫃裡的衣服擰成一團的往裡面塞,像是塞鹹菜一樣!
“停一下!停一下!”沈晴雪攔住他說.
“怎麼了?”林曉強問.
“沒怎麼,我突然不想回去了!”
聽了這話,林曉強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下來。“大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嗎?怎麼五時花六時變啊?”
她狡猾地嘻嘻一笑,象只剛偷吃了雞子兒的母黃鼠狼,說:“來這裡這麼久了,我還沒出去好好玩過,怎麼說也得玩幾天纔回去。走,今晚陪我崩DI喝酒去!”
林曉強嘴角輕翹一下,崩DI喝酒?這沈大小姐的雅興倒是不淺!
恐怕這醉女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