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馨已經感覺到了林曉強的碩大與熾熱,她知道剛剛的一切都不算什麼,只要他沒進入自己的身體,那麼她還有挽回的餘地,但要是被他進去了,那她就真的是完了!頓時嚇得臉無人色,驚恐萬狀,性格倔強而硬氣的她,在林曉強的強勢淫威下,爲了保住自己最後的底線,終於流下了眼淚,委曲求全的低聲道:“我求你……”
緊要關頭她竟然求饒,實在讓林曉強失望到了頂點,心裡罵,你太沒骨氣了,你這種意志不堅定的人是做不了地下黨的,組織隨時會被你出賣的!林曉強要拿的彩頭已經拿了七彩繽紛,是時候該順勢收山了,可女人那個地方實在太吸引他,他忍不住耍起了無賴,繼續在她的門外磨擦。問:“你求我什麼?說清楚一點,不然我可是要……”
紀晨馨感覺到有個恐怖的東西已經擠到門口,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似的蠢蠢欲動,不禁大驚失色,顧不得羞恥趕緊道:“我求你別進去,別進去,我求你!”
人可以無恥,但不能太無恥!林曉強雖然失望透頂,但向來說一不二,而且他已聽到遠處正有許多腳步聲往電梯這邊趕來,所以他只能悻悻的把那根堅硬得足以把牆壁捅個窟窿的物什收了起來。悻悻的道:“哼,看你還敢不敢!我都說我不是故意的,你還要不依不饒!非找不自在不可!”
紀晨馨淚眼婆娑,卻再不敢申辯,她怕林曉強再次獸性大發啊。但她沒想到林曉強說完之後竟然還貓哭老鼠似的給她整理衣服,拉起她的內褲,放下她的裙子,並扣上她的襯衣,理順她的頭髮,這才輕輕的抹了抹她的眼淚,聲音溫柔的說:“以後不要這樣了啊,男人的尊嚴是不能挑恤的,你懂嗎?”
林曉強之所以這樣做,是不想那些營救的人看出二人在電梯裡有什麼曖昧而已。
儘管紀晨馨心裡把他恨得要死,但這下她卻神差鬼使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句:“嗯!”
看來,見過鬼的人都知道怕黑啊!
遠處的腳步聲近了,果然是大廈管理員找來的電梯修理工,沒幾分鐘就把二人從裡面解救了出來。
進了公司,紀晨馨立即就進了廁所,林曉強以爲她躲一邊去哭了,不禁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份呢?過不過份,他不太敢確定,但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這個女人的身材確實不錯,手感好,反應更佳,是青年才俊,單身王老五等的居家首選。其實……他不知道,紀晨馨是去處理她那溼得不像話的身體了。
約有半個小時,紀晨馨回來了,眼睛有那麼一點紅腫,林曉強向她看了一眼,四目相交,兩人的眼神都極複雜,紀晨馨的臉上頓時就羞紅一片慌忙把頭低頭,坐下去後一整天都沒擡起頭來!林曉強的臉皮厚比城牆,彷彿毫無知覺的繼續他每天例行的工作——瞌睡。
陽青清今天不知道爲什麼沒來上班,不然憑着她過來人的經驗,定能發現兩人眉來眼去的曖昧,而在枯燥乏味的辦公室生活裡製造一條讓人津津樂道的花邊新聞。
這世上勤奮的物種很多,除了蜜蜂和螞蟻,還有人,有一種被稱爲扒手的人更是勤奮。
節假日的時候,很多人考慮着休息和遊玩,他們卻是終日無休,而且準備節假日加班加點的趕工,目的是什麼,和很多加班加點的差不多,無非是想多收入一些,比起那些貪官污吏,更是算不了什麼。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看,雖然從道義上他們是應該遭到譴責的,但是從手段上,他們只不過把那些貪官的手段表面化了一些。
林曉強擠在公車上,心裡想着蘇晶兒和林曉玉什麼時候才能到深城?到了深城和柳心雨會面後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情景?4P?林曉強搖搖頭,苦笑一聲,這個意願是強大的,可是脫離現實太遠了!
他身旁的一個老兄眼力真好,在這麼顛波的公車上竟然還能穩如泰山的看報紙,林曉強是自認是沒有這種能力,但報紙上的文章彷彿很大的吸引力,另外兩三個乘客也把眼睛往報紙上湊,林曉強嘆息一聲稍微後退,他愛惜自己的眼睛,就算報紙再吸引人,他也不願去湊這個熱鬧,他情願掏一塊錢買一份帶回家慢慢看!
擠着看報紙的一位老兄顯然很入迷,身子稍探往林曉強站的地方擠了擠,視線落在報紙上,手上卻有一點寒光就要落到林曉強的褲子上,那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片,林曉強倒抽一口涼氣,閃了閃身,輕輕的道:“兄弟,我的褲子不多,能穿出來見人的就這兩條,而且褲袋裡一毛錢都沒有,你能手下留情嗎?”
那把鋒利的刀片迅速的消失在那人的手裡,他神色十分不自然的罵了句神經病,便閃了開去!這人打扮得很似人模狗樣,白襯衣,西褲,束腰,帶着眼肯,斯斯文文的像個白領似的,但林曉強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扒手,而且不只他,別外三個看報紙的人也是,他們掩飾的技倆十分倔劣,也可說是十分高明,他們用一張報紙來摭掩行藏,報紙上的標題很大很醒目《十八歲少女一夜成富姐》,很有嚎頭很吸引人讓人浮想聯翩的標題,說他們高明就是因爲報紙的標題,這樣的標題誰都想看看裡面寫的什麼?可說他們倔劣也是因爲此,公汽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車上擁擠,顛簸得人都站不穩,還有心思去看報紙,難道是少林寺練過出來的,可是一個人練過也不足爲奇,可是另外三個好奇的湊熱鬧的人也會這種馬上功夫,就未免太巧合了點吧!
林曉強是個遇事喜歡琢磨的人,所以他仔細一想就知道這幾人是一個扒竊團伙,他只想早點回去吃晚飯,不想惹麻煩,所以他提醒那位扒手老兄的聲音也相當低,留他一點顏面,大家都好做人啊!
那位四眼扒手也沒想到這個削瘦男木木訥訥彷彿沒睡醒似的,竟然一眼就識穿了他,趕緊向另外幾個同夥使了個眼色,招呼他們往前面擠了擠,並回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曉強,示意他別多管閒事。
林曉強無所謂的看他們一眼,彷彿領悟能力有限似的!但那位老兄卻以爲林曉強已經默認了他們的存在似的!
這一幕發生得十分悄然,周圍的乘客都未發覺異常,那位四眼扒手瞄到旁邊一位正襟危坐的老頭的時候不禁眼前一亮,顯然,他是要向這個老人家下手了!
老人坐在公車上彷彿昏昏欲睡,那位四眼扒手掏出了一個長長的攝子,悄悄的往老人家的口袋裡伸去。沒一會一個錢包就從口袋裡浮了起來,在錢包就要落到那扒手手上的時候,一聲突如其來的十分刻意的大聲咳嗽嚇了扒手一跳,手一鬆,錢包和攝子都落入了老人的口袋裡,老人也完全清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的口袋,警惕又憤怒的看着那位扒手老兄。
捉賊被捉了髒,那扒手惱羞成怒的回過頭來怒視那個發出刻意咳嗽聲的人,發現這人正是剛剛被他選爲第一下手目標的削瘦男,不禁怒從中來,向幾個同夥又使了個眼色,低喝一聲:“上!”
那幾人立即就在顛簸的車上向林曉強撲來。林曉強無奈的苦笑,他原本是不想管這種閒事的,可偏偏管不住自己,看來這麻木不仁也不是誰都能學得來的!
那個拿報紙的人首先向林曉強撞來,林曉強機靈的一閃,腳下一拌,那拿報紙的人立即就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哎喲了起來。
另一個扒手見狀趕緊雙拳齊出,向林曉強身上襲來,拳頭就要落到林曉強身上的時候,林曉強已經反應迅速的擡起了一腳,用膝蓋狠狠的頂了一下他的下腹,那扒手就捂着肚子跪在了過道上哭天喊地起來!
扒手團伙見遇到了個硬手,同伴又阻在過道里,想動手也不方便,一時之間就住了手,只是怒視着林曉強!車上的人除了那老漢之外,都不明白這些人爲何毆鬥。
那爲首的扒手老兄見已引起了衆人的警覺,再想在車上扒竊已經不可能,今天的生意可說是黃了,萌生了退意,便喝道:“司機,停車!”
那四眼扒手臨下車之前壯着人多勢衆指着林曉強說:“小子,有種做架樑就跟我下車去!沒種你就坐着這車到車站,趁早滾回老家,否則下次讓你爺爺我遇着,缺胳膊少腿可別怨我!”
“哦?”林曉強眉毛挑了挑,裝B的日子早就過去,如今的他豈是任何人都能挑戰的。“那咱們就下車去瞧瞧!”
林曉強說完就跟着他們一齊下了車,沒讓他意外的是一下車,公汽就呼地一下開走了,讓他意外的是那個老漢也跟了下來,氣定神閒的彷彿還嫌不夠熱鬧似的!林曉強很想勸一句,老大哥,你還想再活幾天的話,還是趕緊回家吧!不過看着老人一副欠揍的模樣,他把這話省了。
一下了車,扒手團伙的五個人立即就把他團團的圍了起來。
“說吧!要單挑還是要羣毆?”說這話的竟然是被圍的林曉強,可教扒手們大跌了眼鏡。白癡年年有,可是像這種不知死活的白癡他們還是沒見過的!而眼下這個被他們看作白癡的削瘦男仍不緊不慢的說:“單挑,我一個挑你們五個,羣毆,我一個羣毆你們五個!”
這種語氣可真是夠囂張了,這個橫行福田的扒竊團伙什麼人沒見過,豈是三言兩語就能嚇住的,那個扒手老兄在車上就已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雖然剛剛看他出手很有那麼兩下子,可是這位扒手頭目覺得好漢架不住人多,雙拳難敵四手,你再能打也就一個凡人,你還能是超人不成,所以他一句廢話都懶得說,一個手勢,幾個夥伴立即會意,齊齊把拳腳往林曉強身上招呼。
二三十個專門打架鬥毆的古惑仔林曉強都不放在眼裡,何況這幾個烏合之衆,所以沒幾分鐘,這幾人就頭破血流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地上,但林曉強也不好看,他那條所剩不多之中的褲子被扯爛了,這讓林曉強很氣餒,他已經儘量小心了,結果損失還是難免!氣憤難平的他想了想便掏出了手機,直撥深城市公安局刑偵處柳心雨警官的手機電話,揍一頓不解恨,讓他們去貓一下監獄償償王家飯的滋味倒是不錯!
柳心雨得知了事情經過之後,答應馬上過來!
“小兄弟,今天多謝你了啊!”那老頭見林曉強終於閒了下來,這才走上前來道。
“不客氣!”林曉強淡淡的道,但他那種半死不活的話語在下一秒就讓老頭鬱悶得不行,他說:“你老人家以後沒事的話最好別湊這種熱鬧!拳腳可不長眼啊!”潛臺詞很明顯,你老人家哪涼快,上哪呆去吧,萬一不小心把你給雷着了,那可就阿彌佗佛了!
老人無言以對,原本想與他攀談的心思被一句話咽得死死的。
沒幾分鐘,果真有三輛警車開了過來,但柳心雨卻不在裡面,警察們下車並沒詢問事發經過,掏出手銬就把那些扒手給銬了起來押上車。然後纔有一名警官走上前來對林曉強說:“林先生,你好,柳隊長說她那裡有事不能過來,並讓我接你馬上過去!你請上車吧!”
“有事?”林曉強估計是關元鬆那裡有了情況,於是指了指那個老頭對這名警官說:“這位老伯是當事人!”
那名警官趕緊招來了人把那老伯帶走,這才把林曉強送到柳心雨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