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立花誾千代一個人就和無憂兄打成平手,那確實太假了點,所以金鈴劍也很及時的飛了過來,和立花誾千代一起夾擊這位威武的哈根達斯大人。
“哼!”無憂兄冷哼一聲,一邊和一人一劍纏鬥,一邊大聲喊道:“龍無憂,有本事就現身與我一戰。今天我有這麼多幫手,絕對不會再輸給你了。”
已經趕過來的德川家康,見無憂兄在單挑一人一劍,連忙大聲喊道:“大人,需要小人幫忙嗎?”
“不用,你們給我盯着附近,防止龍無憂偷襲。這個大眼睛女人和這把劍,就交給我了。”無憂兄大聲回道。
怕死的德川家康,讓本多忠勝守在自己身邊,同時命令手下的10階魔人分散包圍在無憂兄和立花誾千代四周,防止那個龍無憂偷襲哈根達斯大人。
“鐺”的一聲,無憂兄一刀挑飛金鈴劍,空着的左手直接抓在了立花誾千代鼓鼓的胸脯上,然後很“不小心”的被立花誾千代一腳踢開。
“你……你這個混蛋,我殺了你!”也不知道立花誾千代是真氣憤還是假氣憤,渾身電光閃爍的和無憂兄拼起命來。
“哈哈哈……大眼妞的胸脯彈性真不錯啊,本大人要定你了。”無憂兄囂張的大笑幾聲,再次和立花誾千代纏鬥起來。
而剛纔被無憂兄挑飛的金鈴劍,則很“意外”的將一名圍在外圍的10階魔人給秒了。然後打了個迴轉,又向無憂兄飛去。
因爲靠的比較近,所以無憂兄能直接用神識和金鈴聯繫。爲了騙過德川家康,多殺幾名10階魔人,無憂兄決定再次使用苦肉計。
當無憂兄很“不小心”的一巴掌拍在立花誾千代翹臀上時,金鈴劍“嗖”的一聲從無憂兄脖子上劃過,帶起了一片血花。
“大人小心!”德川家康等人同時驚呼出聲。
“吼!你們這些卑微的螻蟻,竟敢傷了本大人,統統給我去死吧!”無憂兄仰天怒吼一聲,不管不顧的直接施放出火系禁咒——淨世之炎。
還好江戶城的面積非常大,一大片火海從天而降,也只是將江戶城的東城區給覆蓋在了禁咒的攻擊範圍內。德川家康連忙命人施放防禦護罩,保護江戶城。
熊熊烈火燃燒,整個東城門附近完全變成了一片火海,那些頂着防禦護罩的魔人,視線受到了很大的干擾。
就在火海中時不時傳出無憂兄憤怒的吼叫以及立花誾千代陣陣嬌喝時,一道猥瑣的金光在魔人堆裡急速穿梭,帶走了一條條冤死的靈魂。
等到火焰漸漸消散,德川家康等人能看清周圍的情況時,所有人都傻了。
那位勇猛的惡魔哈根達斯,此時渾身破破爛爛,拄着那把單刃長刀單膝跪在地上。圍在外圍的10階魔人又躺了十幾個,9階魔人更是死了一地。而立花誾千代和那把金色長劍,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些9階魔人倒還無所謂,惡魔領域多得是。但是幾百年的積累,一百五十名10階精英武士,如今就剩不到一百名了。德川家康看着眼前的慘狀,淚往心裡流啊!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還是伊達政宗對惡魔最忠心,第一個衝到無憂兄身旁關心的問道。
“可惡啊!”無憂兄突然仰起頭,憤怒的大叫道:“龍無憂,你個卑鄙小人,居然又偷襲我,本大人絕對要將你碎屍萬段!”
好了,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那個不講道義的龍無憂,趁亂偷襲了這位惡魔大人,而且還殺了很多忠心的武士。
“大人,您的傷勢如何啊?”德川家康飛落到無憂兄身旁,苦着臉問道。
本來後面還有句“如果你堅挺不了,那我們就慘了。”的話,被德川家康給吞回了肚子裡,他生怕這位不講理的惡魔大人會將怒火發泄在自己頭上。
“死不了!”無憂兄吃力的站起身,咬牙說道:“你們這羣廢物,那麼多人居然沒一個能發現龍無憂的,害得本大人又在龍無憂手上吃了一次虧。要不是本大人實力夠強,可能已經被龍無憂給殺了也說不定呢!”
你實力強個屁啊,也就比我們稍微厲害了一點點而已,還不是被龍無憂連着兩次揍得跟只喪家犬似地。
德川家康內心腹誹着大逆不道的話,臉上卻苦笑着說道:“大人,不是我們不夠努力啊,而是那個龍無憂實在是太神出鬼沒了。到現在爲止,除了您和服部半藏,我們都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呢!”
“哼!”無憂兄冷哼一聲,不爽的說道:“命令你的手下加強戒備,同時加快傳送陣的建立速度。等本大人傷勢恢復好,就來檢查傳送陣的建立情況。如果你敢有所懈怠,本大人定當重懲不饒。”
“大人,這個……”德川家康一臉便秘的說道:“不是我不想加快傳送陣的建立速度,而是技工都死光了,新的一批還在學習中啊!”
“我才懶得管你們的事,我只要傳送陣早日建立完成。沒有我深淵中的同伴相助,光靠你們這些窩囊廢,什麼時候才能除去龍無憂這個心腹大患!”無憂兄蠻不講理的說道。
“大人,我……”德川家康苦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好了!”無憂兄揮了揮手,冷聲說道:“本大人太累了,需要休息。過兩天本大人會去皇宮中檢查傳送陣的建立情況,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還想解釋幾句的德川家康,無憂兄搖搖晃晃的向阿市家中飛去。
島左近盯着無憂兄離去的背影,冷靜的說道:“天皇陛下,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哈根達斯大人兩次與龍無憂相遇,兩次被打傷,可就算他身上的鎧甲再破爛,他臉上的面甲卻一直安然無恙。你覺得龍無憂的攻擊手段,會不會是完全不攻擊面部的啊?”
“嗯?”德川家康轉頭看向島左近,疑惑的問道:“你是說,哈根達斯大人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我暫時還不敢確定,但是這位惡魔大人出現的時機太巧合了,而且他身上還有很多疑團我暫時也無法看透。”島左近皺着眉頭說道。
德川家康低頭考慮了會兒,陰着臉說道:“明天我再給他送一些女奴過去,順便將今天早上送去的帶回來。只要問一問她們,就可以確定很多事情了。”
無憂兄爲了裝得像一點,特地在無法傷害自己的金鈴劍劃過自己脖子時,用一道小型風刃自殘了一下。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即使天馬將自己的本體僞裝得再殘破,但是他臉上的面甲卻並不是天馬本體的組成部分,是無法作出僞裝的。
心細的島左近,發現了無憂兄這個小小的破綻,導致德川家康開始對無憂兄產生了懷疑。還好無憂兄已經對那些女人施展了迷魂大法,要不然還真可能會被識破。
回到阿市的房間中,無憂兄在讓天馬解除僞裝的同時,也開始用光系魔法治療自己的脖子了。
“媽的,沒把握好分寸,割得有些深了,害老子浪費那麼血。”無憂兄鬱悶的抱怨道。
“夫君大人,你受傷了!”阿市三女連忙圍了上來,心疼的用手帕替無憂兄擦血跡。
“好了,好了,沒事的。”無憂兄直接用一道淨化術祛除了血跡,笑着說道:“放心吧,這是我自己弄的。爲了騙過德川矮胖子他們,我可是放了不少血呢!不過還好,戰果挺不錯的。”
何止挺不錯啊!弄死了那麼多10階魔人,估計德川家康今晚有得哭了。
“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阿國關心的問道。
無憂兄略微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應該沒有人能看出什麼破綻,我可是一直都很小心的。”
此時的天暴星冥衣已經恢復了原樣,使得睿智的阿國失去了一個提點無憂兄的機會,以至於無憂兄沒能及時發現面甲和冥衣的不協調問題,爲以後身份暴露埋下了隱患。
“啊,累死了。”無憂兄脫掉冥衣,往牀上一躺,懶懶的說道:“老子要好好休息會兒了,流了那麼多寶貴的血,頭都有些暈了。”
廢話,要是普通人在自己脖子上開了個口子,早就掛掉了。要不是無憂兄先前及時止住了血,可能他就要提前去冥界找泰蕾莎她們了,而且還是最憋屈的自殺的。
阿市三女很乖的沒有纏着無憂兄要那個那個,而是脫光了躺在無憂兄身旁,讓這隻腳軟的色狼過過手癮。
一覺睡到大天亮,恢復了不少的無憂兄,剛準備在阿市身上做早操,德川家康就帶着本多忠勝和島左近來求見了。
用二十名漂亮的女奴換走了昨天那十三個已經虛脫的女人,德川家康並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告退了。而島左近從無憂兄出房門開始,兩隻賊眼就一直在往阿市的房間裡亂瞄,只是這次走的時候並沒有回頭再去看無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