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無憂兄的老毛病又犯了。
其實這也不是我們無憂兄的錯,都怪那個阿芝莎不好。
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女人,把胸長那麼大幹嗎?這不是害人嘛!
無憂兄愣愣地看着阿芝莎。就在除了龍無霜以外,所有人都感到很好奇的時候,一絲晶瑩的**,從無憂兄嘴角滑落。
不過這次,我們無憂兄的定力很好,臉上完全沒有露出一絲的淫笑,反而哭了起來。
直接撲進阿芝莎懷裡,無憂兄一邊用腦袋亂蹭,一邊哭着說道:“姐姐,我好可憐啊。還沒出生就死了三個哥哥,三歲時又死了老爹,還一個人被關在小黑屋裡六年,我真的好可憐啊。姐姐!”
龍無霜承認,無憂兄說的話全是真的。可是他把死哥哥死老爹,外加閉關修煉的事,用在了吃女人豆腐上,也真是太有才了。
可是那個阿芝莎,也不知道抽什麼瘋,不但沒把在她胸前亂蹭吃豆腐的無憂兄推開,反而輕輕的抱住了他。真是沒天理啊!
其他人不知道,可蒂娜清楚。阿芝莎的父親和哥哥,也都是在她還沒出生之前,就死了。這讓阿芝莎對無憂兄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畢竟沒人會拿自己父親和哥哥的死開玩笑。所以,阿芝莎纔會面帶微笑的抱住了這個同樣命很苦的小弟弟。
平時和龍無霜睡在一起時,無憂兄一直抱怨自己怎麼還沒長大。可現在這個時候,無憂兄反而慶幸自己還是個小孩子了。
因爲身高剛好與阿芝莎的胸部齊平,所以腦袋也剛好全靠在了阿芝莎胸上。對無憂兄來說,這個高度真是太美妙了。
蒂娜前面剛介紹過無憂兄和龍無霜的情況,所以阿芝莎已經知道了無憂兄的名字和年齡。
酒紅色波浪長髮,凹陷的右眼處有三道長長的抓痕,僅存的左眼爲墨綠色,外加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阿芝莎微笑着對還在她懷裡不停亂蹭的無憂兄說道:“我知道你是在佔我便宜,但是我不會介意的。”
看着因爲愣住而停下動作的無憂兄,阿芝莎繼續說道:“首先,你比我幸運,至少你還見過你父親,知道他的長相和聲音;其次,你沒有被我的樣子嚇跑,反而來吃我豆腐,我很高興。”
在別人看來,阿芝莎說的話前不搭後,神經兮兮。但是無憂兄,卻看着阿芝莎那僅存的左眼,在稍愣了會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女人,我要定你了!”
這次輪到阿芝莎發愣了。
愣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的阿芝莎,用誠懇的語氣對無憂兄說道:“謝謝你,小男人。等你長大後,如果還想要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沒資格做你的女人。”
離開阿芝莎的懷抱,退後了兩步,在阿芝莎明顯有些失落的眼神中,一股懾人的氣勢從無憂兄身上散發開來。
無憂兄並沒有放開神識威壓,這是身爲9階高手,本身就帶有的自信氣息。就如某些久居高位的上位者,身上自然流露出的氣勢一樣,是一種極度自信的表現。
無憂兄直直的盯着阿芝莎,臉上露出一絲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再次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決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改變!如果西大陸所有人都反對我的決定,那我就血洗西大陸!”最後五個字,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
所有聽到無憂兄說話的人,都感到心底一寒。好像這個只有十歲的小男孩,說的話真的會實現一樣。
阿芝莎笑了,雖然那隻僅存的左眼,淚水在不停地往下掉。
娘子軍大部隊往南行走了一整天,在林間一塊明顯有人停留過的巨大空地上,開始搭起了帳篷。
吃完晚飯,在安排好輪換守夜的人後,其餘人都鑽進了帳篷,開始恢復起一天來的旅途疲勞。
無憂兄的手,習慣性的在龍無霜胸前輕捏着。看着只有和自己單獨在一起,纔會面露微笑的龍無霜,說道:“我是不是很傻?爲了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居然說出了要血洗西大陸的話。”
龍無霜微笑的看着自己決定跟隨一輩子的小男人,輕聲說道:“我幫你一起殺。”
無憂兄開心的笑了,重重的捏了一把龍無霜胸前日漸增大的嫩肉團,說道:“傻女人!”
龍無霜微笑不語,輕輕的在無憂兄嘴上香了一下。
無憂兄直接翻身撲到了龍無霜身上,對着那張紅嫩的小嘴,狠狠地啃了下去。
阿芝莎鑽進帳篷的時候,正好看見無憂兄趴在龍無霜身上,上啃下捏的。
憑無憂兄的神識感應,早就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不過他正啃捏得舒服,所以不想停。
阿芝莎瞪大了唯一的左眼,看着依舊在啃個不停的兩人,直接站在那不敢動了。
好一會兒,在龍無霜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無憂兄才從她身上爬了下來,不過手卻沒停。
一邊捏着因爲發現阿芝莎而害羞得把頭埋在無憂兄懷裡的龍無霜,一邊淫笑着對阿芝莎說道:“女人,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啊?不過很可惜,我的小兄弟還沒辦法正常工作,你得再忍耐幾年。”
阿芝莎臉色微紅着說道:“你們…你們不是姐弟嗎?怎麼……?
無憂兄擡起龍無霜的小腦袋,在那略微紅腫的小嘴上又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才轉頭對阿芝莎嬉笑道:“放心吧,我們並不是親姐弟。其實她是我的童養媳,只不過名字改過而已。”
龍無霜紅着臉,輕拍了下這個不要臉的小男人,輕啐道:“你才童養媳呢!”
無憂兄哈哈大笑,對鬆了口氣的阿芝莎招手道:“過來,女人,我們好好親熱親熱。”
阿芝莎雖然臉色更紅,但還是走了過去,在無憂兄身邊坐了下來。
被無憂兄直接一把抱住,狠狠地啃了一會後,阿芝莎輕輕的撫摸着這個讓自己心動的小男人的清秀臉龐,輕聲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我對自己太沒信心了。其他男人看到我,不是厭惡的轉過頭去,就是馬上離開。我到現在爲止,連男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我真的很怕你以後會不要我。”
說着說着,阿芝莎居然輕泣了起來。
無憂兄幫阿芝莎抹了抹眼淚,在她那隻壞掉的右眼上親了下,柔聲說道:“本來準備以後再告訴你的,不過看你這傻兮兮的樣子,我還是現在就告訴你好了,也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見阿芝莎停止了哭泣,好奇的望着自己,無憂兄勾起嘴角,自信的說道:“我有辦法能治好你的眼睛,而且也只有我纔有實施這個辦法的能力!”
“什麼辦法?”阿芝莎好奇的問道。
“光系9級魔法,也就是禁咒——肢體重生!”無憂兄翹起下巴,得意的說道。
可阿芝莎聽完他的回答,居然又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說道:“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9級的禁咒,根本就沒人能施展。我知道你只是想給我個希望,謝謝你。我以後不會再胡思亂想了,我會乖乖的聽你話的。”
看着這個真不知道到底是聰明還是笨的女人,無憂兄無奈之下,只好把阿芝莎略微翻了個身,照着那渾圓結實的翹臀,狠狠地一巴掌抽了下去。
“啪!”
“啊!”
阿芝莎捂着翹臀,委屈的看着無憂兄。
無憂兄一邊在另一瓣翹臀上撫摸着,一邊對阿芝莎正聲說道:“你只要記住一點,你永遠都是我龍無憂的女人。其他你哪怕全部忘光光也沒關係。知道了嗎?”
阿芝莎雖然撅着嘴,但心裡卻異常高興的回答道:“知道了。”
無憂兄滿意的把阿芝莎翻成正面向上,然後直接撲到她身上,嘴對嘴的啃了起來。手裡也沒閒着,直接鑽進阿芝莎的上衣,揉捏着那兩個比龍無霜足足大了一半的大肉團。
一夜時間,就這麼在兩對大小略微有些差距的肉團中度過。
第二天起來後,彩虹傭兵團裡不少和阿芝莎關係比較好的女傭兵,都紛紛取笑阿芝莎老牛吃嫩草。
阿芝莎紅着臉無言以對。
足足在路上走了半個月,娘子軍傭兵團纔到達了位於魔獸森林邊緣的卡姆多城。
這一路上,無憂兄是享盡了齊人之福。雖然沒辦法真正的辦事,但是手癮和嘴癮卻是過得很足。
運氣不錯,常年不着家的獨臂大表哥卡洛斯,還有那個腹黑表嫂傑西卡,也都在卡姆多城。
但是迎來的卻不是什麼好消息。
卡洛斯說,已經有不少傭兵團的人,在低階魔獸的活動區域,發現了中階魔獸的身影。這也就意味着,新一輪的獸潮,馬上又要開始了。
無憂兄只能感嘆,自己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隨隨便便出一趟家門,都能直接撞上獸潮來襲。可惜這個世界沒有彩票,不然的話,無憂兄肯定會去多買幾注的。
但是誰也不知道,無憂兄內心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