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跟隨自己來的兩個小輩竟然臉色蒼白的暈倒在地,賈糊塗和賈忠臉色都猛地一變,指揮着金蟾法相攻向綠袍鬼祖。
“桀桀桀,老祖我沒有去找你們的麻煩,你們應該慶幸纔對,竟然還敢前來招惹老祖,嘿嘿嘿,真是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綠袍鬼祖桀桀怪笑一聲,[***]幡搖的更加賣力。
“賈忠,收起法相,你全力攻擊他的肉身,小心他那件寶貝,是一間專門攻擊神魂的法寶,黑無常法相由我來牽制,嘿,我就不信我們倆聯手對付不了此人。”賈糊塗眼神陰狠,惡狠狠地道。
“知道了,三長老,哼,就讓你看看我賈忠的無形刀氣。”賈忠一拍腦門,頭頂一丈大小的金蟾法相滴溜溜的縮小,然後化成一道光芒飛入識海。
雙手一撮,一掌劈向不遠處的綠袍鬼祖,賈忠雖說是無形刀氣,但隨着那一掌劈出,一道兩丈長璀璨刀氣切向綠袍鬼祖的面頰。
“嗯,你竟然是仙武同修?嘿嘿嘿,可惜了,從此再也走不到道之一途的最高境界了。”綠袍鬼祖看到璀璨的刀氣只撲面門,先是一驚,隨即又鎮定了下來,雙手一揮[***]幡,一到手臂粗細的黑霧,濃如墨汁,抵住了驚天刀氣。
“哇咕咕”賈糊塗頭頂的巨大金蟾,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一到無形的一波攻向對面的黑無常。
黑無常面無表情,眼神空洞,仍舊是機械的揮動手中的哭喪棒,哭喪棒在空中畫了一個圓,把所有的音波導向了一邊。
“哇咕咕”金蟬再次吼嘯一聲,身子一矮,然後一隻後腿一蹬,瞬間跨過五六丈的距離,來到黑無常的頭頂,張開血盆大嘴,就朝着黑無常的腦袋咬了下去。
“嗬嗬嗬”黑無常常常的舌頭劇烈的顫動起來,發出一陣嗬嗬的叫聲,雙腿機械的一彈,整個人便迎向了飛撲而來的金蟬,手中的哭喪棒揮舞着打向金蟬的嘴巴。
賈糊塗全心撲到了金蟬的身上,也不再去管其他的,指揮着金蟬對付黑無常,金蟬本就是上古異獸,戰力非常,此時被人當做對象觀想成了法相,仍舊帶着一絲兇戾,一直後腿支撐着身子,前面兩隻爪子和嘴同時開工,對這黑無常就是一陣撕咬。
黑無常雖然不是什麼上古異獸,但卻是陰曹地府中的有名的陰神,也是兇名極盛之輩,一手揮舞哭喪棒,一手變成了一直鐵爪,和金蟬對拼了起來。
金蟬攻擊的如此兇猛,出乎了綠袍鬼祖的意料,急忙收斂心神,指揮黑無常和金蟬纏鬥在一起。
賈糊塗可是一心指揮金蟬,旁邊還有一個專心攻擊綠袍鬼祖的肉身的,兩人配合默契,戰力可不是簡單的壹加壹,戰力暴增。
而綠袍鬼祖則要分心二用,一邊指揮黑無常抵擋金蟬,一邊又要揮舞[***]幡抵擋賈忠的刀氣,頓時有些手忙腳亂。
“嘿,綠袍鬼祖,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曰既然對上了,那就不要怪我們下手狠辣,如果你識相的話,快點把身上的無常陰神經交出來,我可以做主饒你一命,如果你寧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下辣手了。”賈忠趁着回氣的空檔對着綠袍鬼祖喊道。
“哦,原來你們是衝着我的無常陰神經來的,你以爲你是誰?老祖我還不至於怕了你們,有什麼手段儘管是出來,老祖我都接了。”
綠袍鬼祖手中的[***]幡搖動的更加劇烈,最終唸唸有詞,猛然朝着空中的黑無常噴出一口精血,黑無常頓時暴漲一倍有餘,化成了一個高有四丈的陰神,本來空洞迷茫的雙眼此時也閃動着一絲精光,好像有了一絲意識。
“嗯?嘿嘿嘿,既然你如此下血本,老夫就捨命陪君子。”賈糊塗雙手接了數個手印,然後猛然拍在自己的腦門上,整個人跌坐在地面一動不動。
“昂咕”整個金蟬本來有點死氣沉沉,此時卻突然間有了靈魂,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躲在一旁的宗瑞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發暈,差點沒有被真暈了過去,被這道巨吼驚的目瞪口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賈糊塗這老傢伙竟然有如此的勢力。
“這難道纔是人仙巔峰纔有的戰力?恐怕先天的武道高手都不是對手吧,也許只有踏入宗師境界的高手才能和這樣的先到高手抗衡一二。”宗瑞胸中揣測着,不斷的比較着武道和仙道中人的實力。
宗瑞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修煉仙道的人都擁有比較高名的凝練法相的法門,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修仙者,即使是修煉到了人仙巔峰,沒有高級的凝練法相的法門,恐怕連先天高手都打不過。
“我此時纔不過是鬼仙巔峰,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修煉到這種境界,正可謂是呼風喚雨,移山填海。”
正想着,金蟬一直前爪排在一塊凸起的山東巨石上,頓時隨時紛飛,數塊栲栳大的石頭飛向對面的黑無常和綠袍鬼祖,其中一塊石頭直直的砸向綠袍鬼祖的腦袋。
“以多欺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圍攻老祖,就不怕[***]宗曰後的報復嗎?”綠袍鬼祖此時終於趕到了一絲害怕,他沒想到對面的兩人聯手竟然如此厲害,更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頭竟然到了神魂入駐法相的地步,如果再有一些機緣,恐怕就能踏入地仙境了,成就地仙境的合體期。
“如果老夫數年前不是因爲招惹了宗親王的大女兒,被那個小賤人直接打落了兩個境界,由人仙巔峰跌落到人仙初期,此時早就踏入地仙境了,哪裡會在這兩個人面前落了下風?哼,如果讓我碰到宗夢蝶的親人,我定要抽取他們的生魂,讓宗夢蝶後悔當初招惹了老祖我。”綠袍鬼祖臉上抽搐,神色猙獰,一副擇人而噬的表情。
“嘿嘿,不妨告訴你,本人乃大乾賈家之人,嘿嘿,如果你甘心認輸,讓我在你的心神之中設下禁止,我保證不會爲難你,還會請閣下作爲我賈府的客情,以禮待之。如何?”賈忠道。
綠袍鬼祖聽到之後,牙齒咬的咯咯響,怒道:“嘿,你還真以爲你們勝定了?嘿嘿,你們既然知道我有無常陰神經,那就知道無常有黑白,嘿嘿,白無常,現。”
山洞中本來就是勁風四射,陰風浩蕩,就在綠袍鬼祖的話剛剛落下,陰氣更重,一股股宛如實質的陰氣憑空颳起。綠袍鬼祖的天門冒出一股白煙,在空中又顯化出一尊法相,全身白衣白髮,三尺長的舌頭垂在外面,手中拿着一根白色的哭喪棒。
只是這尊白無常法相要虛幻許多,輕飄飄的來到黑無常身邊,與黑無常合力攻向巨大的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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