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白玉卿面色微微一變,嬌軀迅速轉向石頭林立的石洞內側,任憑豐碩的胸脯蕩起陣陣波濤。
目光凌厲地一掃而過,白玉卿腳尖一挑,地面的衣袍便飛落至掌中,接着雙臂一晃,幾乎完全赤裸的嬌軀就被包裹起來。令人心蕩神馳的春光被遮掩,這石洞內的白芒都似變得暗淡了幾分。
“出來!”
白玉卿略顯稚嫩的臉龐上浮起冷笑,脣中硬邦邦地蹦出兩字,那語氣恍如亙古不化的冰雪。
聶空也已察覺是自己先前留下的腳印露出了破綻。
事已至此,聶空不再躲藏,乾脆從石塊後面站起。看着這個處變不驚的少女,聶空心中不免有些佩服。
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女子多半會驚叫着捂住裸露的酥胸。可白玉卿卻大不相同,她最先做的不是遮掩胸脯,而是讓最有可能藏人的區域進入自己的視線,這樣便能最大限度地防止偷襲。
在能保障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白玉卿纔不慌不忙地用衣裳裹住了光溜溜的身子。在極其突然的狀況下,她還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心性絕非常人可比,難怪年紀輕輕就有了通靈八品修爲。
白玉卿眼神微凝,冷聲道:“我認得你。聶空,十八歲,聚靈九品,聶家最近出現的天才!”
“白妹妹,真是抱歉,聚靈九品是中午的事了,現在我是通靈一品。”聶空聳聳肩,有些幽默的說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到、別人聽說自己修爲提升後露出的那種驚訝和難以置信。
難道這與“富貴不還家,如錦衣夜行”是一樣的心理?這兩者,似乎都帶着點炫耀的意味。聶空感覺自己的性子受前身記憶的影響越來越大,若是原本的他,是絕不會這樣的,不過,他也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哦?”
白玉卿那雙清冷的眸子裡果然掠過一絲驚異,可語調旋即就平靜得可怕,“聚靈九品,還是通靈一品,對我來說都不過是個笑話。你有兩條路可選,自殺!或者是讓老孃親手送你回家吃晚飯!”
“兩條路我都不選。”
聶空悠悠一笑道:“如果我剛纔沒有看錯的話,你後背的傷勢是由鈍刀造成,傷口非常深,只差一點便會殃及臟腑。很遺憾,現在的你恐怕已經沒有‘親手送我回家吃晚飯”的能力。”
白玉卿嗤聲道:“你大可試試。”話是這麼說,白玉卿卻沒有移動腳步,眼眸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焦慮。
“忘記告訴你了,我其實算是半個靈藥師。”聶空慢條斯理的笑道。他見識過白玉卿的手段,若是她真有足夠的能力,恐怕這時候早就一掌劈過來了,哪還會和自己在這裡囉囉嗦嗦。
“是嗎?”
白玉卿沉默片刻,眼神倏然變得凌厲起來,“聶空,就算我身受重傷,可要殺你還是綽綽有餘。”
聶空也不反駁,道:“你說的很對。或許你真能成功將我擊殺,不過殺完我之後,你自己也得到外面去看明天的太陽,想來這不是你的願望。女孩子總是打打殺殺的,未免太煞風景,白玉卿,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看着聶空笑眯眯的眼神,白玉卿眼中有着一抹毫不掩飾的厭惡,“是不是打算讓老孃用身體來換取你的治療?你們聶家的年輕人都是這樣的貨色?提醒你一下,就在剛纔,有個叫聶青炎的,也對老孃的身體有興趣,結果,老孃把他下面那玩意捏成了粉末,然後一寸寸的碾碎他的身體,只留下一顆腦袋。”
聶空頗感意外,通靈九品的聶青炎?那可是生死幻界中修爲最高的少年,沒想到半天過去被這小丫頭那麼悽慘地幹掉?小雞雞都被捏成碎末,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從此萎靡不舉?
怪異的念頭閃過,看着白玉卿俏臉上那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冷酷,聶空啞然笑道:“白妹妹,說實話,你的確很漂亮,身材也非常不錯,如果你自願,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嚐嚐做女人的滋味。不過,威脅嘛,那就算了。”
無視白玉卿冰冷的目光,聶空繼續道:“我的交易其實很簡單,我幫你療傷,你幫我準備好每天的食物,順便保護我的安全。”
這生死幻界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太真實了,和外界一樣都會有飢餓感。至於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保護自己的安全,說出去的確有點丟人,不過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利用,實在太過浪費。
最最重要的是,聶空想盡可能不受任何干擾地在石洞中修煉,那白玉石壁中的藥香,幾乎都是純粹的木靈力元素。一旦離開了生死幻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碰到現在這麼好的修煉環境。
白玉卿眼神微閃,明顯有些意動。
聶空又加了一把火:“你可以放心,如果我們能僥倖撐到最後,我會先一步自殺,不會搶你的第一名。”
“好!我同意這個交易。”白玉卿終於點頭,“聶空,你就不怕治好我的傷後,我會反手就把你殺了。”
“只要你還沒蠢得到家,就不會這麼做。”
聶空向白玉卿走去,“你應該是打算在幻界中增加自己的實戰經驗,說不定以後幾天還會受重傷,有我這個靈藥師在,能更好地保證你的生命。而我,同樣也需要你通靈八品的修爲保障安全,所以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在療傷的時候趁機對你下殺手。我們合則兩利,分則兩害。”
白玉卿心中顧慮漸去,面無表情的道:“既然這樣,那就趕緊,我倒要看看你你這半個靈藥師能有怎樣的手段?”
說完,白玉卿便背對聶空,解開身上的袍服鋪在地面,而後強忍着脊背處撕心裂肺的劇痛趴了上去。這樣的姿勢,讓她本就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越發完美地凸顯起來,尤其是高高翹起的臀瓣,圓得讓人心悸。
見到白玉卿這大膽的動作,聶空腳步下意識地頓了頓。
白玉卿察覺到聶空的異樣,嘴角不屑地撇了撇:“怎麼?看到老孃的身體,就開始手腳發軟了?”
聶空搖頭說道:“我只是有點奇怪,你難道一點都不介意讓我這個陌生的男人看光你的身體?”
白玉卿斜睨着走到身邊的聶空,臉都沒有紅一下,聲音中更是不帶絲毫羞澀的情緒,道:“我的傷勢在背部,想要治傷,就得把衣服脫去。既然遲早要脫,何必扭扭捏捏,惺惺作態。再說,連老孃的一根YM都沒看到,這也算看光?”
聽到白玉卿最後那句話中兩個很容易令人浮想聯翩的字眼,聶空再次被震撼了一把,隨後有些無語地蹲在她身邊。白玉卿肩胛下方有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皮肉翻卷,脊背的肌膚完全被鮮血染紅,甚至臉胸脯兩側邊緣處那被擠壓出來的溜圓半球也沾染了殷紅的血跡,透着一種別樣的魅惑。
“我要開始了!”
在一個白玉卿看不到的角度,聶空手裡突然多出了九枚金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