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雖然看出了眼前的那個黑色的彎刀的接下來的意圖,但是他也知道那彎刀的主人聖雪媛此刻正被他定在了火焰河之中,即使那黑色的彎刀再次變化出“執行者”們,即使他們帶着蘇雅的軀殼回到了火焰河並再次見到聖雪媛,只怕聖雪媛也無能爲力做什麼。
但是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畢竟答應了蘇雅的條件,他總不會願意去多費周折讓那些“執行者”們帶走蘇雅,然後他再前往火焰河一趟再把蘇雅從那裡帶回來……
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可沒有心思那麼多此一舉,而之所以他願意站在原地觀賞着眼前的那把黑色的彎刀這麼半天,原來是別有意圖……
就在那把黑色的彎刀再次懸浮着並停留在半空中原地旋轉的時刻,而就在它的身體中即將再次跳出“執行者”們之前,只見原本距離那把黑色彎刀就不遠的豎立在空中的那個綠色的斗篷突然捲曲了起來,等那綠色的斗篷捲曲到最後,它好像變成了一個口袋,而這個口袋竟朝着那支黑色的彎刀張開了口。
也許眼前的那把距離綠色的斗篷並不遠的黑色的彎刀早就介意並注意着靠近自己的那個斗篷的一舉一動,只是因爲它的使命並不是對付那個斗篷,所以它纔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身邊的那個斗篷的身上。值到那個綠色的斗篷打破了常規突然靠近了它,它似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綠色的斗篷的身上……
但是。不管那個黑色的彎刀是有所醒覺還是突然醒悟,它在那個綠色的斗篷的面前都是沒有時間思考,因爲,就在那個綠色的斗篷捲曲成了一個綠色的口袋的時候,就在那口袋的袋子口朝向了那個懸浮在空中的黑色的彎刀的方向的時候,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黑色的彎刀就被同樣懸浮在它的後邊的綠色的口袋吸進了口袋中……
而接下來,那個綠色的口袋再次摺疊開來變成了展開的斗篷,它再次豎立着懸浮在空中,就好像此刻的它正披在一個人的身上一樣。
而事實上。那個斗篷的確是披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僅管那個隱形的男人只有遠處的萬妖之王才能看到他的真正的模樣。
本來,停留在遠處的萬妖之王還在因爲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爲什麼不想辦法辦到自己許諾於蘇雅所提出的條件,本來萬妖之王還在奇怪爲什麼那個男人只是望着死神和“執行者”發呆。當萬妖之王看到那個男人將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摘了下來並捲曲成了一個口袋,然後利用這個口袋收走了眼前那個懸浮着的黑色的彎刀的時候。萬妖之王總算看明白了一切。他竟然忍不住地“切”了一聲。心想:“我說這麼半天爲什麼不動手麼?原來是想要得到那個寶貝!真是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容易就打開了‘冰棺’,我還以爲他得去想其它的辦法呢!”
萬妖之王站在遠處一邊不服氣。一邊繼續觀看着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的下一個舉動,萬妖之王到想看看,眼前的那個男人究竟有什麼辦法將蘇雅的靈魂和身體合二爲一。
就在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利用披在後背的斗篷捲曲成的口袋將被聖雪媛利用“無極”魔法召喚而來的製造“執行者”的罪魁禍首收了以後,也就是他把把那隻黑色的彎刀收爲己用了之後,接下來的那個男人繼續將綠色的口袋打開,然後他又把它鋪平成爲了一個斗篷,接下來只見他甩開那斗篷又一次地把它披在了後背上。儘管這麼看來似乎不符合邏輯,因爲接理說那把黑色的彎刀還在這斗篷之中,可是當那個男人展開了斗篷的時候,他居然像是一個會變戲法的,在那個斗篷中居然再也看不到那把黑色的彎刀的影子。雖然這有些說不通,但是這種情況對於那停留在“愛興城堡”遠處的一慣使用同樣障眼法的萬妖之王來說卻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本來,停留在遠處的萬妖之王還想見識見識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到底能用什麼辦法將蘇雅的身體和靈魂合二爲一,畢竟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辦不到的事情。
萬妖之王並不知道,其實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一直以來也在思考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幫助蘇雅的身體和靈魂合體。雖然他可以使用自身的魔法將蘇雅的靈魂放在她的身體之上,但是有另外一種情況他還是知道的——因爲事實上的蘇雅已經“死”去了很久了,而在她“死”去之前,她的靈魂相當於是“種”在身體上的,所以如果想硬要將她的靈魂和身體分開是需要耗費一番周折的……但是就在蘇雅“死”去了許久之後,當然,她的靈魂也與身體分離了許久,這問題的所在就像是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一樣,如果想要讓蘇雅的身體和靈魂像以前那樣牢固地“粘”在一起,並不是只要使用簡單的方法將這兩樣“放”在一起就可以了,想要讓蘇雅的靈魂帶動她的軀殼的血液的流轉和帶動她身體裡整個生命的復活,最好是擁有一把可以真正地將她的靈魂和身體合體的“萬能膠”,等到那個時候,蘇雅的靈魂不但會很牢固地與身體合體,而且再有人想要把她的靈魂和身體分開將是一件更加難以做到的事情……
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之所以想到了“萬能膠”這個東西,那是因爲他看到了左手食指上戴着的那隻王戒。
蘇雅左手食指上的那個王戒也許對於任何人來說並不陌生,在它會變成黃金色的時候,蘇雅的身體便會與靈魂分開;而在它變成銀白色的時候。蘇雅的身體便會與靈魂合體。
而現在的就在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的眼中,那隻戴在蘇雅的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正好是金黃色。
當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看到了那隻王戒的時候,他便想到了利用那隻王戒將蘇雅的靈魂和身體合體。
但是,按理說,那個男人想到的這個辦法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因爲那隻王戒的魔力只屬於佩戴着它的人,而只有佩戴着它的人的眼睛直視着它的時候,它的顏色纔會反覆地變化,如果佩戴着它的人的眼睛無法直視着它,那麼它的顏色也就沒有辦法反覆地變化。
當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的眼睛盯着蘇雅右手食指上佩戴着的王戒的時候。他似乎從那隻王戒的身上看到了許多的故事。而在這個故事中當然離不開那第一個佩戴它的人,也就是勝利之神瑞絲迪,但是說到歸根究底,那個男人似乎對這個王戒的來源更加地感興趣。當那個男人繼續追朔到有關戒指的源頭。他終於看清。原來是因爲勝利之神屢建戰功,她先後驅除了肆虐在南野蠻附近的魔障,於是。她深得世界赫都的信任,就這樣,有一天,那世界赫都化身爲一名遊歷的巫師,他在結識了勝利之神之後,便把手中那隻王戒送與了勝利之神……
巫師送與勝利之神的那隻王戒,自然就是可以將靈魂與身體分開的王戒。
當勝利之神得到這隻王戒之後,從此之後她更加地所向披靡。
就在勝利之神成爲了南野蠻的英雄沒多久之後,暗黑破壞神噩帝便開始帶着他的心腹在赫都世界上暴行肆虐、無惡不作。
南野蠻英雄勝利之神自然看不慣暗黑破壞神噩帝這個大怪物在赫都世界上橫行霸道,她發誓一定要打敗暗黑破壞神,將他趕出赫都世界。
但是,當世界赫都知道了勝利之神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對付暗黑破壞神的時候,他竟然再次變成了當年的巫師並再次佯裝偶遇地來到了勝利之神的面前並勸告她不要與暗黑破壞神爭鬥,因爲以她的實力,她根本就不可能是暗黑破壞神的對手。
其實,世界赫都也對暗黑破壞神恨之入骨,他自然也在思考着各種辦法對付暗黑破壞神,只不過,他絕對不相信勝利之神可以降住暗黑破壞神,因爲往日那屢戰不敗的勝利之神的功績實際上都是他在暗處幫的忙。
也就是說,世界赫都捧出這麼一個勝利之神作幌子,他向世界上的所有生靈宣告,靈王手下的勝利之神是無戰不勝的王者,靈王這一舉無非就是利用瑞絲迪向世界各個種族宣告自己的隊伍中擁有着無比至上的能力和尊嚴——僅管世界赫都知道自己分明就是在弄虛作假,但是他仍然刻意讓南野蠻首領瑞絲迪成爲了赫都世界上的長勝將軍。
本來,瑞絲迪這個長勝將軍所做的一切是非常令赫都滿意的,但是在她的後來卻越來越違逆赫都的意思,這其中自然包括那勝利之神自以爲是地以爲自己是永勝不敗的神,她執意要帶領族人前往暗黑破壞神的老巢討伐暗黑破壞神。
雖然當赫都瞭解了勝利之神的下一步目標之後,而他也再次化身巫師來到勝利之神的面前勸告她不要輕舉妄動。但是被以往的勝利迷失了雙眼的勝利之神又怎麼會聽從一個四方遊歷的巫師的話,勝利之神仍然認爲自己一定可以打敗暗黑破壞神,她仍然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這隻惡魔從赫都世界上趕出去。
而靈王赫都不希望勝利之神對付暗黑破壞神的原因並不是因爲他不想看到暗黑破壞神的失敗和死去,而是因爲他知道勝利之神根本就不可能是暗黑破壞神的對手。因爲正如前面所說,勝利之神的“戰無不勝”其實依靠的是世界赫都的鼎力相助,但是無論靈王赫都怎麼鼎力相助勝利之神對付暗黑破壞神,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打敗暗黑破壞神。如果靈王赫都自己就有降服暗黑破壞神的辦法,他就不用千里迢迢地把拜託女神的靈魂蘇雅由迷界請到異界的“天地靈”世界中,他也用不着希望藉助萬妖之王的力量打敗暗黑破壞神了。
但是世界赫都又不能任隨着勝利之神去暗黑破壞神的面前送死,因爲如果勝利之神死在了暗黑破壞神的手中,那就證明勝利之神並不是一個戰無不勝的神……這樣一來,這個事實就會向世界宣告:靈王赫都在撒謊,他一直在吹捧自己的手下瑞絲迪是一個擁有勝利永遠不會失敗的英雄之神……可是,到頭來,她還是失敗了……這樣一來,也就證明靈王赫都的判斷也並不是完全準確的,儘管他是一個神。
靈王赫都可不想向世界上的人們承認自己的判斷也有失誤的時候,如果讓他向世界證明自己纔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主宰——也許那纔是他最願意做的事情。
靈王赫都一手培育出來的“兵”,結果這個“兵”居然根本就不肯聽從他的命令,靈王赫都無從選擇,他只能想辦法將勝利之神除掉。
靈王赫都仍然相信,即使再戰無不勝的將軍也難以提防小人的無孔不鑽,尤其是對那種與她的地位平級的神的偷襲對於她來說一定更加地防不勝防。
靈王赫都雖然一直吹捧自己手的勝利之神是一個永勝不敗的神將,但是他同時也時常會吹捧自己手下的其他的神靈,所以,赫都上的人們都知道,雖然在世界赫都五大神的隊伍中,勝利之神與其他的神相比之下更加勇敢一些,但是其實她與另幾位神的實力根本就不相上下。
而且,靈王赫都只頒佈了赫都凡人觸犯神靈一定會遭到“赫都密語”懲罰的戒令,他卻沒有頒佈如果是赫都上的七大神之前互相褻瀆和傷害到底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靈王赫都居然抓住了自己法規中的漏縫,借用善自與暗黑破壞神私通、傳信併合作的智慧之神沃爾特之手害死了勝利之神瑞絲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