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萬妖之王看到那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可以隨意玩弄時間的時候,他對一個問題頓時感到非常地費解,因爲據萬妖之王所知,在赫都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隨意更改和擺弄時間,而那個人應該是時間老人。但是當萬妖之王看到了今天的那個披着綠色的斗篷的傢伙,他總覺得那個傢伙似乎也可以將“時間”玩弄於鼓掌之中……萬妖之王就想不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的萬妖之王並沒有站在“愛興城堡”的城樓上,其實他所駐足的地方距離那個“愛興城堡”還很遠,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站在“某個地方”,事實上應該說他正站在靠近“愛興城堡”的雲層裡,他正站在那雲層中朝着站在“愛興城堡”中的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張望着。
知情的人一定會對這兩個妖族人的舉動而感到奇怪——因爲站在“愛興城堡”上面的那個分明就知道遠處正站着一個妖族人,而那個妖族人也正目不轉睛地盯着城堡上的他。可是城堡上的那個妖族人既不想辦法將城堡下面的那個妖族人趕走,也不利用對付別人的方法乾脆就將他定住,那城堡上的妖族人居然就是像電影裡的人物一樣,似乎他就喜歡將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展示給城堡下面的那個妖族人看;而城堡下面的那個妖族人,他居然真的就是一個看電影的觀衆一樣,他似乎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入到城堡的上面。他更知道不管站在城堡上面的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傢伙到底有多少敵意,站在城堡下面的他也不能隨意地輕舉妄動,此刻的他似乎知道自己只有資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可是即使是這樣,站在城堡下面的那個妖族人仍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觀察着城堡上面的那個傢伙的情況——這兩個妖族人共同存在的場景簡直就是一幅難以琢磨、令人費解的畫面。
但是令站在城堡外面的萬妖之王感到不解的卻並不是這些個問題,他首先不明白的是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傢伙爲什麼站在靜止了的死神和“執行者”們的身邊沒完沒了地看着,就好像他正在欣賞一幅山河錦秀圖一樣;而第二個令萬妖之王感到不解的問題是,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傢伙,他到底有沒有本事將蘇雅的靈魂和身體軀殼合體?那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徒有虛名,他到底有沒有辦法把蘇雅復活過來?
眼前的那一幕——也就是披着那個綠色斗篷的男人他只是站在一動不動的死神和“執行者”身邊靜靜地觀望,看起來他並不像有任何的動作。當站在遠處雲層中的萬妖之王看到這一幕只感到萬分焦急。他真希望自己可以飛到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的身邊多一句嘴問問他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救蘇雅?可是他的這種思想只是在腦子中轉了幾圈兒後就隨風飄散了。
那個站在“執行者”附近的披着綠色的斗篷的男人——其實。除了在場的萬妖之王可以看得出那裡站着一個男人之外,此刻站在“愛興城堡”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看得到那個男人的長相和模樣,即使是可以穿越陰陽兩界的死神也看不到,這其中的原因也許並不是因爲死神的“眼力”是有限的。這其中的原因也許是因爲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男人。他並不介意萬妖之王看透他。所以萬妖之王纔可以看得透他……也許就是這個原因。
但是,在那幾個站在“愛興城堡”上的其他人的眼裡,他們只看得到空中“倒立”着一件斗篷。那個斗篷看起來好像是披在某個人的身上,但是他們的眼力卻只能看到一個斗篷而已。
當那個綠色的斗篷來到了那些個“執行者”的面前,他頓時停住了,而他停住的原因與萬妖之王所想出的原因幾乎是大同小異,現在的那個綠色的斗篷的確並不着急解救被“執行者”們圍攻了的死神,他的確是對眼前的那些做着各種動作的“執行者”頗有興趣。
只見那個綠色的斗篷眼前的“執行者”各個蒙着臉,他們的臉上都遮着黑色的布,那黑色的布不但擋住了他們的臉,也擋住了他們的頭髮,那黑漆漆的一片只露出了兩隻眼睛。而那些“執行者”們的身上的其他部分也都是黑色的衣服,但是他們的衣服其實是很長的,他們的着裝就像是古代人的衣服一樣,他們的褲子也是穿着寬鬆的黑色的長褲,而他們的腳下竟也穿着黑色的布靴。
那個綠色的斗篷也許是對那些“執行者”感興趣,也許他只是對他們的穿着感興趣。
當那個綠色的斗篷再次地朝着那些“執行者”們望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他們手中使用的兵器居然都是一樣的,只見他們手中握着着唯一的那麼一支兵器不但也是黑色的,而且那兵器都是同樣的猶如彎月形的彎刀。
那個綠色的斗篷又走到了死神的附近換了個角度繼續觀賞,他發現僅管那些“執行者”們招式狠毒、來勢兇狠,但是以他們的實力卻根本就沒有可能刺中被他們圍堵在中間的死神,而僅管那被圍堵在中間的死神以寡敵衆,僅管他的身上已經流淌着許多的血痕,但是他似乎很容易就能把來襲的“執行者”們一招斃命。對於這一點,那個綠色的斗篷也並不是看不透,他知道如果一個人的魔法力量和他的攻擊力量越強大,那麼他控制氣流流動和運轉的能力就越強,這樣的話,在他與敵人搏鬥的過程中,他的優勢就會更多,他就更容易判斷敵人通過運動和攻擊引起的氣流流轉的方向和撥動動向,這樣他就可以提前判斷敵人會從哪個方向攻擊。
那個綠色的斗篷站在“執行者”們的身邊看了一會兒之後。他終於失去了耐心煩兒,他又忽然想看一看,如果死神只是倒下了,卻沒有死,那麼眼前的那些“執行者”又會做什麼樣的行動呢?
想到這裡,那個藏在綠色斗篷的隱形的男人突然朝着死神的方向用手一揮,而就在他的手摞下的時候,只見那原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並警惕着四周“執行者”們動向的死神突然猶如失去了知覺般地倒在了地上,這一刻的死神明顯是暈過去了。
看到這一幕的那個藏在綠色斗篷中的隱形的男人再次擡起頭來突然朝着圍繞在死神周圍的“執行者”吹了口氣,就在這之後。只見那些張牙舞爪的“執行者”終於從被定格了的時間中甦醒了過來。儘管他們有的人的手裡的彎刀剛剛砍了下來,但是他們並沒有砍到躺在地上的死神。
也許當那些“執行者”們復活了之後,他們也會感到很納悶,他們納悶的是爲什麼那個始終與他們爭鬥的死神會在他們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倒在了地上?
但是那些“執行者”們只是短暫地猶疑了一會兒。而出乎那個綠色的斗篷預料的是。當那些“執行者”們發現了毫無縛雞之力的死神已經暈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們並沒有繼續攻擊死神,而是朝着禁錮着蘇雅的那個冰棺跑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那個披着斗篷並躲在其中的隱形的男人終於明白:原來聖雪媛派給這些“執行者”的任務是捉到蘇雅,並驅除阻擋他們行動的人。所以。如果那個曾經阻擋他們的人已經死了或者暈倒了,那麼他就沒有能力再次地阻擋他們,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驅除這個阻擋者了。
僅管那個隱藏在綠色的斗篷其中的隱形的男人看明白了聖雪媛派遣這些個“執行者”來到這裡的真正的目的,但是有一點值到現在他也不明白:聖雪媛利用“無極”魔法將蘇雅禁錮在一個十分堅固、就連死神也沒有辦法摧毀的“冰棺”之中,這些個“執行者”又應該用什麼辦法摧毀。要知道,以他們的能力就連死神都打不過,由此可見,他們的能力不如死神;可是死神是打不開“冰棺”的,按理來說,他們也是打不開“冰棺”的,所以,當那些“執行者”們來到“冰棺”的面前時又將如何把蘇雅從“冰棺”中帶出來?
那個隱藏在綠色的斗篷中的隱形的男人正在爲這個問題而感到不解的時候,他突然發現眼前的那十幾個跑向了禁錮住蘇雅的那個“冰棺”的“執行者”們,他們突然都相繼地跳向了空中居然不見了影子。
本來,那個綠色的斗篷還以爲這些執行者們也許是因爲放棄了,因爲他們本來就不是死神的對手,而既然死神都打不開“冰棺”,他們也完全沒有理由打開“冰棺”……但是那個綠色的斗篷也懷疑那些個“執行者”們也許是去搬救兵去了……他又懷疑那些“執行者”可能是在剛纔與死神的搏鬥過程中早就被死神殺死了……那個綠色的斗篷也懷疑也許還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等那十幾個“執行者”們都跳入了空中沒有了影子的時候,那個綠色的斗篷才發現了那些“執行者”們跳得沒了影子的真正的原因——原來,就在那些“執行者”跳入空中消失的同時,他們的身體居然化成了一把黑色的彎刀,而這把彎刀與那些“執行者”們之前所使用的彎刀是一樣的。當“執行者”們的身影化爲了彎刀之後,只見那把彎刀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它猛然就朝着禁錮着蘇雅的“冰棺”處飛了過去。
當那個隱藏在綠色斗篷其中的男人看到了那些“執行者”們化成的彎刀的時候,他終於明白:原來被聖雪媛召喚的並不是一羣黑衣蒙面的“執行者”,而是一把具有魔法能量並且頗有靈性的黑色彎刀,似乎這把彎刀它只聽從聖雪媛的命令。
當那把黑色的彎刀朝着“冰棺”的方向襲了過去的時候,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的男人並沒有阻止,因爲他想看看那把彎刀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將“冰棺”鑿開。
但是那把黑色的彎刀只飛到了一半兒,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就否定了自己的懷疑,因爲那一刻他感覺到依附在那把彎刀上的一股強大的“無極”能量,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相信那把彎刀利用這股“無極”能量一定可以擊碎那堅硬無比的“冰棺”。
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就在那把彎刀靠近並劈向了“冰棺”的時候,它果然就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寶刀一樣,在它剛剛碰到了“冰棺”的時候,只見“冰棺”由上到下突然裂開了一條裂縫,而這條裂縫在堅持了沒多長時間之後就朝着四面八方裂開了……可是,又過了一會兒,那出現在“冰棺”上的裂縫還沒有堅持多久,只見那緊緊困住着蘇雅的“冰棺”就像是一個透明的長方體的冰塊一樣徹底地瓦解並破碎了,接下來,只見不但那“冰棺”的碎渣灑了一地,而且原來被凍在裡面的蘇雅的身體也擺託了它的糾纏而躺在了地上。
當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過原來自己會用這種方式將蘇雅的身體從“冰棺”中弄出來,他更沒有想到原來他根本就不用耗費力氣就可以順利地完成了蘇雅所提出的第一個條件。
但是,接下來似乎並沒有完,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發現當那把黑色的彎刀將禁錮着蘇雅的“冰棺”劈開了之後,只見那彎刀又旋轉着並漂浮於半空中……並且,那個披着綠色斗篷的隱形男人似乎看得很明白,眼前的這把黑色彎刀似乎是想把剛剛的“執行者”們再次地釋放出來,這樣,它就可以利用“執行者”們的手將眼前的蘇雅的軀殼擡回到他們的主人的身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