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執行天使想明白了的時候,他連忙四處尋找着森林大帝的影子,果然,就在他輕輕地轉過頭朝着自己的左手邊望去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裡正站着一個女孩子。
當執行天使仔細地朝着那個女孩子望去的時候,他竟然發現那個女孩子就是最開始挑戰他的那個女孩子,當然,執行天使對這個女孩並不陌生,即使這個女孩一輩子也不會來到邪惡洞窟,執行天使也認得出這個女孩的相貌,因爲暗黑破壞神早就派人往邪惡洞窟裡的每一個守護者遞過這個女孩的畫像,暗黑破壞神的手下還說過,這個女孩就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她的名字叫蘇雅。
當執行天使發現站在他左手邊的只是自由之神蘇雅的時候,他原本以爲自己失算了,因爲他原以爲將他從綠野森林帶到這邪惡洞窟的人應該就是森林大帝本人,而他在自己的面前可以看到的人卻並不是森林大帝;而且,與蘇雅交過手的執行天使根本不相信蘇雅有把他從綠野森林召喚到邪惡洞窟的本領。執行天使只好又一次地掃視周圍,但是他才掃視一週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現,他終於瞭解到在自己可視的範圍內,他只能看到那個女孩子。
當然,執行天使在掃視周圍一切的同時,他又一次地聽到了位於自己的前方,有一個人隱形在空氣中的人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什麼,但是執行天使根本就聽不清那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因爲他所說出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的發音都是很慢很慢,執行天使認爲以那個人的說話速度絕對可以與烏龜賽跑,由此可見,那個人的說話速度就與烏龜跑起來一樣慢。
執行天使剛剛來到這裡,他當然不知道那個隱形在空氣中的人說起話來爲什麼那麼地慢。
一無所獲的執行天使只好再一次把目光放回到了自由之神蘇雅的身上。
直到當執行天使看出了那個站在自己的左手邊上的蘇雅身上露出的異狀的時候,他終於肯定那個站在他面前的蘇雅應該就是森林大帝的僞裝。
當然,執行天使最開始發現露在那個女孩子身上的異狀還僅僅只是她的雙眼始終是緊閉着的。執行天使相信那個自由之神蘇雅自從來到邪惡洞窟,她一直都很精神,就好像她是一個永遠也不會累倒的劍客一樣。她在邪惡洞窟中打敗了一關又一關的守護者,持續地戰鬥竟然沒有令她感到絲毫的膽怯……所以,站在那蘇雅身邊的執行天使想不明白那蘇雅爲什麼會閉起眼睛地站在原地……而且,執行天使看得很清楚。蘇雅的眼睛雖然閉着,但是她的渾身上還仍然在晃動,就好像蘇雅天生就是一個盲人,她並不依靠眼睛戰鬥,而是依靠身體戰鬥……
但是。在執行天使之前與蘇雅戰鬥的時候,執行天使看到蘇雅的眼睛分明是睜着的,她根本就不是盲人……
執行天使不喜歡做無謂的猜測,更何況,他通過剛纔對那個站在面前的蘇雅的觀察已經猜測出此刻的蘇雅並非是之前自己所見到的那個蘇雅。執行天使這樣地斷定並不是因爲他從此刻那蘇雅的身上看到了與森林大帝有關的異狀,而是因爲他聞到了自蘇雅的身上傳來的一種味道,這種熟悉的味道執行天使只在綠野森林聞到過,那味道也許是樹葉、樹根之間的味道,那味道也許是籠罩着那片綠野森林空氣的味道,這味道也許根本就是森林大帝本人的味道。
就在執行天使已經肯定眼前的那個蘇雅就是將他從綠野森林召喚到邪惡洞窟的森林大帝的時候。突聽那個站在他一旁的蘇雅突然開口對執行天使說:“執行天使,你來得正好,我們的對面站着的就是守護着這邪惡洞窟的第四個守護者,但是現在的他的身體是隱藏在我們對面的空氣中。而隱形並不是他的強項,不管他是隱形還是沒有隱形,我都有辦法判斷他的具體位置,這並不是他的優勢。他的本領很高強,他可以利用一種極寒的魔法順間將我的第三能量凍結在空中。你想一想,我的第三能量速度那麼快、威力那麼大都被他的極寒魔法凍結了,由此可見他那極寒魔法的威力。我剛纔召喚了迷途天使來到了這裡。他剛纔就站在你現在站着的那個位置,我原以爲,迷途天使的絕招‘迷途路’可以將眼前的那個守護者帶往‘迷途’,但是不幸的是迷途天使不但並沒有將眼前的那個守護者帶往迷途。而且他的性命反而險些送在那個守護者的手中……我這麼一看,總算是看明白,那迷途天使應該不是這第四途守護者的對手,所以,我才把你召喚了來,我希望你可以一展身手。畢竟,你之前的實力也很強大,我相信我絕對能找到對付眼前的那個守護者絕招的剋星。我認爲他的剋星就是你!好了,現在就是你一展身手的好時機!”
當執行天使聽完了那森林大帝說的話,他總算明白原來森林大帝辛辛苦苦地將他召喚到邪惡洞窟,就是爲了以他的身手去對付守護這邪惡洞窟的第四個守護者。
但是,在執行天使動手之前,他的心中仍然充滿疑惑:森林大帝爲什麼將自己的真身藏在那個自由之神的身體中?以森林大帝的能力,他爲什麼會無法降服眼前的那個隱形的守護者,畢竟之前的執行天使可是森林大帝的手下敗將啊?森林大帝說:迷途天使的“迷途路”無法將眼前的這個守護者引上迷途,既然如此,迷途天使辦不到的事情,森林大帝憑什麼那麼相信自己就能夠辦到?還有,關鍵是那個站在他們對面的隱藏在空氣中的守護者,此刻的他究竟在幹什麼,他爲什麼老是不停地說話,而且,爲什麼他每說出一個字總要花費許多的時間……甚至要過去很長時間,那個守護者說出的那麼一個字纔有可能說完,這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的執行天使突然靈機一動,他連忙轉過頭來對那個站在他旁邊的附在蘇雅身上的森林大帝說:“我明白了,眼前的那個守護邪惡洞窟第四途的守護者一定是個妖族人,要知道。妖族人一旦施行魔法是需要念誦咒語的,您看,他現在發出的動靜怪不怪?我猜想他是在念咒,所以。您之前感受到的那股極寒冷氣應該是被他念咒才啓動的魔法……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想辦法阻止他念咒,等到那個時候,他就無法釋放他那極寒魔法了!”
執行天使以爲自己找到了問題的根源,他本來還很高興。可是。執行天使剛說完,只見站在他左手邊的森林大帝面無表情地歪過了頭看着執行天使並對他說:“你別再胡思亂想了,那傢伙不會念咒,我和他較量了幾下,也從來就沒有看到他念咒,現在你聽到他說起話來那麼奇怪,而且說話速度也非常地慢,那是因爲我刻意在他的周圍放慢了時間的速度,因爲我暫時還沒有想到對付他那極寒冷氣的方法,而現在的我還在跟你商量方法。我還在想辦法。所以,我不得不放慢了時間的速度。正是因爲我將時間放慢了,那個傢伙說起話來的速度纔會非常地慢。你放心,他絕對不是在念咒,他只是在和我說話。我們兩個在戰鬥之前說了許多的話,我曾經奉勸他向你和迷途天使學習,也去幫我看顧我那家園綠野森林,但是他不肯,他說他要完成暗黑破壞神交給他的任務,他要將自由之神殺死。並將自由之神的首級送給暗黑破壞神做見面禮,而等到那個時候,他就有機會殺掉暗黑破壞神……等到他殺死暗黑破壞神之後,他就可以代替暗黑破壞神成爲魔界新的主人……他的這種白日夢只有可能在他的夢中實現。左右他都是個死,只不過,區別只在於他最終是被我殺死還是被暗黑破壞神殺死……”
那執行天使雖然聽明白了森林大帝的解釋,但是此刻他心中所有的舊疑問全部散去,現在他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只聽那執行天使對森林大帝說:“這世界真是奇怪……還是您無所不能……或許可以說您是時間老人的親信?據說可以改變時間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時間老人。沒有想到您也有這樣的本事?”
當站在執行天使面前的森林大帝聽了他的話,只見那蘇雅仍然是閉着雙眼,她的眼角處也不可能流露出什麼暗意,只是那蘇雅的嘴邊卻露出了淺淺的微笑,突聽那森林大帝又對執行天使說:“你很奇怪麼?當你打贏了眼前的那個守護者,一切答案會在你回到綠野森林的時候找到!”
當執行天使聽了那森林大帝說到了這兒,他果然轉回了頭,面朝着自己對面的邪惡洞窟的下途的拐彎處,執行天使知道,那個不斷說話、但是每說一個字卻又很慢很慢的聲音就是來自於那裡,執行天使相信這邪惡洞窟第四途的守護者就站在那個位置,而接下來的執行天使居然想要使出自己的絕招用來對付那個與森林大帝爲敵的人……就好像,執行天使再一次來到這邪惡洞窟與這裡的守護者戰鬥就是爲了知道爲什麼森林大帝也可以控制時間的真象一樣,執行天使果然屏氣凝神地望向了自己的對面。
現在的執行天使與剛纔的迷途天使心中的想法竟然完全不同,剛纔的迷途天使只是對眼前的那個守護者輕敵,也不能說成是輕敵,只能說那純屬意外,迷途天使本來以爲自己隨便使用一招兒輕輕鬆鬆地就可以把那個守護者送到地獄見地王,但是他沒有料到當自己發出絕招的時候,站在自己身邊的森林大帝居然恢復了時間的速度,所以就在他朝着那個守護者發現“迷途路”魔法的時候,那個守護者也使出了全力朝着迷途天使發出了極寒的冷氣。一邊並沒有使出全力,一邊是使出了全力,結果自然是使出了全力的人佔有上風……但是,森林大帝似乎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於是他在結果到來之前又倒退了時間,做了一次重新的選擇。
但是,當執行天使再一次被森林大帝召喚到這邪惡洞窟的時候,當他明白了森林大帝將他召喚到這裡的使命之後,他並沒有像迷途天使那樣想得太多,他甚至也沒有想到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守護者因爲森林大帝拖慢了時間,所以他的一舉一動也被拖慢,正是如此,他的戰鬥力也會因爲被拖慢而變得遲緩——那一刻的執行天使可沒有想過這些個問題,他只是想着可以儘快結束眼前的這麼一場戰鬥,他只是想着可以再一次完成那森林大帝交給自己的任務,他只是想着森林大帝可以又一次地實現對自己的承諾,他只是想着他要做森林大帝心中的長勝將軍……
執行天使似乎想了很多,但是他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想,也許他想到的最多的只是兩個字“勝利”。
所以,當執行天使找準了那躲在邪惡洞窟下一個出口附近的守護者的位置的時候,只見他的身體中突然冒出了一片塵土,那塵土並沒有落在地上,它們就像是被一陣龍捲風吹起來一樣,它們居然圍繞着那執行天使的身體繞了一圈兒,但是,在那些窩在旋風中飛舞的塵土們無論轉到執行天使的哪一個方向,它們都像是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屏障一樣,它們將執行天使的身體居然慢慢地擋住了。
直到最後,只見那執行天使的身體似乎已經全部被塵土擋住了,但是那並不意味着執行天使被塵土掩埋了,只見那塵土仍然漂浮在空中,它的形狀就像是一個兩頭空空的筒一樣,那懸浮着的筒將執行天使罩在了其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