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仰南的話後,一時之間達朗、達曼、追風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卻見污點法師突然邁開了腳步走到了那個躺在地上的戰士的身邊,最後他停在了那裡默默地望着那個躺在地上的人,只聽污點法師回答仰南說:“她去一個地方歇息了,暫時不會回來!”
仰南聽了污點法師的話後似懂非懂,只見他回過頭來望着立在不遠處年輕人的陌生的臉恐,就聽他對污點法師說:“你是誰?”
“他是污點法師,”還沒等污點法師開口,站在達朗身邊的達曼突然回答了仰南,只聽她繼續說:“所以我們一直懷疑這是不是污點法師的陰謀,他的陰謀就是把自由之神騙往七個古墓然後幫助他尋找那把鑰匙,而等到自由之神幫他拿到那把鑰匙後,他就依照之前跟某個人的約定將自由之神擄走,然後他如償所願地變成了一個有皮有臉的人……所以我一直認爲污點法師騙自由之神進入另一個世界尋找鑰匙,他的最大目的並不是那把鑰匙,而是一個有皮有臉的皮囊。”
達曼說話的期間,她的雙眼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污點法師,並且她的眼中始終充滿着敵意。
聽了達曼的話,仰南此刻終於明白,他只覺得心內頓時感到了不安,他連忙又轉過頭來對達曼說:“怎麼,自由之神被擄走了?是什麼人乾的?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在六把鑰匙全部快要得到手的時候,我和追風陪着自由之神前往的一個古墓中,在那個古墓中並沒有什麼埋伏,所以我們順利地找到了一把鑰匙。可是就在我們返回的途中,自由之神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穿越門,自穿越門中伸出一隻手。那隻手的力量很大,那隻手很輕易地就將自由之神拽了進去。而等我跟追風反應過來想要反抗的時候,沒想到從那個穿越門中所釋放出的力量極其地強大。我跟追風不但完全不是他的對手,而且竟被那股力量打敗。可就在這時。索吉突然出現了,本來我們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索吉的身上,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也不是那個立在穿越門中的神秘人的對手,並且神秘人還請了一個幫手,那個幫手也沒有露出他的真正面目,他只是跟索吉說他不會傷害自由之神,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去傷害她,只是希望索吉放他走。因爲如果這個任務他不完成,他也不會輕易地離開這裡。”
“其實當時就算索吉不說,我和追風也都感覺到了那個幫手實力的強大,因爲就在我們動也動不了的時刻,就在那個自稱爲收到暗黑破壞神任務的人出現以後,我和追風身上的所有疲憊和傷痛都在順間消失,並且只有當這些都消失後我們纔可以安然無恙地站起身。”
“但是等我們的身體恢復後才知道,自由之神被那個躲在穿越門中的敵人和收到並幫助那人完成暗黑破壞神任務的幫手帶走了……僅管如此,索吉卻推斷說無論是哪一個敵人、或者可以說成是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他們沒有一個敢去虐待自由之神。除非他們想要惹怒萬妖之王。但是沒有人敢保證他們不會一直這樣囚禁自由之神……這也就是事情的經過。”
達曼一邊說着事情的始末,仰南一邊靜靜地聽着,值到達曼說完。仰南總算明白了一切,其實值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當初自己寄望於以自由之神的力量去拯救一個戰友,這件事到底是對還是錯。因爲自古以來,神是由守護戰士守護的,但是這種情況卻在他仰南的面前改變了,今天不是他在守護着神,而是神在守護他和戰友。其實神的身份是高貴的,神的生命也是無可替代的,而仰南這麼做。他知道自己觸犯了做爲了一個守護戰士應該遵守的法則,而如今他知道了自由之神無法再歸來的消息。仰南覺得這個結果他也難辭其咎。
“好了,你們也交待完了吧。我還有正事要幹,現在就讓我告訴你們如何救活地上躺着的那個裘凡的性命吧!”
聽着達曼和火戰士仰南交待完事情的經過,停在躺在地上的裘凡旁邊的污點法師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了句話。
可是,當污點法師剛剛說完這些話,就見仰南氣勢洶洶地走到污點法師的面前,然後緊皺着眉頭、一臉不滿地對他說:“在自由之神前往七個古墓之前,你不是說圍繞在那七個古墓的附近只有小島,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嗎?可現在你又該怎麼解釋?你告訴我那裡的危險是從哪裡來的,還有自由之神到底被誰帶走了,又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看着仰南對着自己紅着臉,污點法師不但毫無畏懼,而且看起來他更加理直氣壯,只聽污點法師反駁仰南說:“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難道你不是個守護戰士嗎?做爲一個守護戰士,你的責任是什麼、你應該做什麼、你不應該做什麼,你的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而我只是污點法師,我是我,我又不是守護戰士,所以我沒必要像一個守護戰士一樣必須去遵守一定的規矩。所以我說:如果我告訴你們那裡很危險,你們還會去嗎?也許我可以承認我欺騙了自由之神前往一個說是沒有危險,而事實上卻危機四伏的地方,但是我相信自由之神與世界上的其他五大神的地位是不一樣的,因爲他是繼承了龍城舊主萬妖之王的位置,所以我相信萬妖之王一定會在暗中支持她,而這個道理你們也都是懂的,既然現在根本就沒有得到自由之神死亡的消息,那麼你們又何必來責問我?”
“再說,做爲守護戰士的你,也就是火戰士仰南,是你答應讓自由之神前往七個古墓尋找我需要的那把鑰匙的,當自由之神找到了那把鑰匙後,她就可以用鑰匙交換救活地上的裘凡性命的方法,而這個方法只有我知道。是你自願地勉強自由之神跟我合作的,我想在那個時候你也沒有考慮到當自由之神進入穿越門後,她的處境到底危不危險,因爲你最緊張的是你的兄弟能否再次醒來,你最在意的是救活你的兄弟的方法……很明顯,你也違背了一個守護戰士應該遵循的法則,那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仰南聽着污點法師居然用理據來反駁自己,而且他的理據竟然令自己無話可說,當仰南聽到了這裡,一時之間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哭還是應該笑、應該埋怨別人還是應該唾棄自己。
最後,只見仰南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對污點法師說:“我最想知道的事是,之前的你說過世界上的許多人都無法進入那個穿越門中,而唯一可以進入那個穿越門中的神就只有自由之神……我記得你是這麼說的,可是,如今爲什麼你居然從那個穿越門中走了出來?”
“就因爲這個你就懷疑我做過什麼手腳?如果你真的這麼認爲,我勸你最好瞪大着眼睛好好地看看,從那個穿越門中走出來的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達朗、達曼和追風,你爲什麼不問問他們,他們爲什麼也從那個穿越門中走了出來?”
仰南本來以爲污點法師所創造的這個穿越門的另一頭就是爲自由之神準備的陷阱,但是當他提出的疑問被污點法師反駁了回來時,他的心中的確覺得滿是疑惑,只見他又一次地回過頭來看着站在對面的達朗、達曼和追風,只見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
這次是沉默已久的達朗告訴了他:“是純潔之血的緣故,人人都知道自由之神身上流淌的是純潔之血,而這個純潔之血又可以賦予萬物生機,而且我和我的妹妹達曼、還有追風、還有污點法師都被沾染過純潔之血,所以當自由之神在前往七個古墓的中途中遇到危險的時候,每當她召喚我們,我們就會出現。像我們這樣的戰士也被稱爲‘終極戰士’……所以你面前的污點法師,他在自由之神下達的這場使命歷險中也是個‘終極戰士’的角色。”
仰南聽完了達朗說的話後,他終於明白這幾個爲什麼可以從穿越門中走出來。
“事情真象大白了,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救活裘凡的辦法吧!”
污點法師剛剛說到這裡,就聽仰南突然再一次地問他:“那七個古墓到底是誰的地盤?而你得到的那把鑰匙又是用來作什麼的?告訴我,我想我可以依照這些依據去尋找自由之神的下落,否則你這次的任務將不會終結。”
污點法師知道仰南有意阻撓自己走出自由之神的“使命”禁錮,而仰南也是在威脅自己,他見狀,只是冷笑着對仰南說:“沒有人可以威脅我污點法師,我告訴你,這次的使命結束了,我會告訴你們救活裘凡的方法,但是自由之神的下落得你們自己去找,我不會參與,也不會指點給你們任何的迷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