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手指,楊憶將一滴血滴在了絕對守護套裝上面,瞬間,套裝白光大綻,在沒有任何支持的情況下,懸空漂浮了起來,猛然鑽進了楊憶的身體裡。楊憶心神一動,絕對守護便化爲一套長袍浮現在了身體上。
“好東西啊。”楊憶開心道,“竟然可以隨心意而變化形狀,以後就不用買衣服了。”
隨即,他將絕對守護變成了一套睡衣的樣子,走出了浴室。剛打開浴室的門,就見夏妍兒安靜的蜷縮在大牀的一角,就像一隻熟睡中的小貓。楊憶微微一笑,便從櫥櫃中又拿出一套被子,走到牀的另一邊,蓋上被子,不一會,就傳來了楊憶均勻的呼吸聲。
次日清晨,楊憶從睡夢中醒來,揉了揉眼睛,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壓在他的身上,他輕輕地擡起頭,就看見夏妍兒的玉手正搭在他的身上,整個身體也離楊憶近的不能再近了,由於睡了一晚上的關係,夏妍兒的睡衣也皺了起來,泄露出來了一大片春光。
頓時,將這一切完完全全收入眼底的楊憶感覺全身熱血沸騰,身上的某個地方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強壓住正在不斷升騰的,楊憶小心翼翼地將夏妍兒的手臂從他身上挪了下來,慢慢地放到牀上,這時候,楊憶注意到,邊上夏妍兒的睫毛突然動了動。
楊憶笑了,這小丫頭,原來在裝睡。於是,楊憶決定逗逗她,自言自語道:“嘿嘿,這小丫頭還睡着,親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剛說完,只見牀上的夏妍兒睫毛又動了動,臉上浮現出了好看的紅暈,但依舊沒有動彈,楊憶故意將臉湊近夏妍兒的臉頰,但就是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可能是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想象中的吻,夏妍兒偷偷地把眼睛張開一條縫,就見楊憶正笑嘻嘻地看着她:“小丫頭,不裝睡了?”
看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夏妍兒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厚着臉皮裝睡了,於是便支起身,臉紅通通地看着楊憶,問道:“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已經醒了的?”
“在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走的時候。”楊憶笑眯眯地說。
“討厭啊,那你後面都是耍我的。”夏妍兒嘟起嘴道,那假裝生氣的樣子讓本來就的可愛小丫頭顯得更加迷人了,這嬌嗔的樣子不由讓楊憶看呆了,口水都有往下流的跡象。
“哈哈,不過,你現在的樣子可不怎麼淑女哦。”楊憶調笑道。
“啊!”夏妍兒尖叫一聲,剛纔的對話讓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那凌亂的衣服,發現春光已被楊憶看去的小丫頭嬌羞不已,拎起一個枕頭就向楊憶砸去。頓時,滿室皆春。
半個時辰之後,一對年輕男女正互相依偎着走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
“楊憶,”夏妍兒突然擡起頭,用可愛的眼睛看着楊憶,說道,“你說,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你說呢?”楊憶似笑非笑地看着夏妍兒。
“我不知道。”夏妍兒見楊憶沒有正面回答,有些失落,畢竟,沒名沒分地就這樣親密總歸不是太好。
“呵呵,”看見夏妍兒的失落,楊憶心裡有些小得意,原來她是這麼在意我啊,想跟我早些定下關係,於是便嬉皮笑臉地說道,“讓我想想看啊,我老婆怎麼樣。”
夏妍兒的俏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雙手捶着他的胸膛,但是卻軟綿綿地沒有半分力氣:“大壞蛋,盡占人家便宜,我纔不要給你做老婆。”
“不做我老婆?那誰還要你哦。”楊憶調笑道。
“哼,人家長得這麼漂亮,想要我的人都可以塞滿一條街了。”夏妍兒有些不服氣,嬌聲道。
楊憶剛想再說些什麼,便看見遠處聚集了一大片人羣,正裡三層外三層地在圍觀着什麼。
楊憶很好奇,於是便撐起鬥氣護罩,拉着夏妍兒從人羣中擠出了一條道,好不容易走到近處,楊憶看清了,這是一張金字榜文:“朕膝下有女,偶染疑症,匯太醫數百不得醫治,望天下醫術高異者,尊手施救,若得償所願,則將此女嫁予此子,如若不然,殺無赦。”
聽了一會周圍的人談論,楊憶這才知道,原來翡翠帝國皇帝風顯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名叫玉環公主,今年芳齡十七,並無其他子女,此女聽說長得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而且是一個絕無僅有的才女,自幼飽讀經書,可謂是天文地理無所不知,無奈上天嫉妒她的美貌和才華,在她十五歲時降下怪病,讓這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兩年來只能臥牀不起,而且無法動彈哪怕一根手指,也不能說吃一個完整的音節,無奈之下,皇上只好張貼皇榜,許下重諾,以求女兒平安無恙。
楊憶有點替他老爸感到冤枉,有些事情,不是他老爸能控制的,天意如此,任何人也不能違背,創世神也不行。
楊憶擡起手,看着手上的宇宙之心,想起裡面存放着的大量丹藥,嘴角彎起一個弧度,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看着楊憶有些壞壞的笑容,夏妍兒就知道他又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了,雙手輕輕地捶着楊憶的胸膛;“大壞蛋,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走,我們揭了這皇榜。”楊憶沒有回答夏妍兒的話,而是拉着她的手,徑直走到皇榜榜面前,在衆人的驚呼聲中,將皇榜從牆上撕下,轉過身來,拉着震驚不已的夏妍兒,對着衆人朗聲道:“這皇榜,我楊憶揭了!”頓時,圍觀衆人發出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都在佩服楊憶的勇氣,雖然大家都不怎麼看好這充滿自信的年輕人,但還是爲久病的玉環公主又多了一分希望而感到高興,看到這一幕,楊憶覺得自己的選擇非常正確,要是做的皇帝的不是關注民生,不是廉政爲民,也不會有這麼多普通老百姓來擔心他女兒的安危。
這時,站在一旁監榜的侍衛走過來,向楊憶行了一禮,道:“這位公子,請隨我入宮吧,皇上在宮內等您。”
楊憶點點頭,隨着那侍衛向外走去,這一次,楊憶沒有再撐開鬥氣護罩,大家都自覺地爲這個年輕人讓開了一條路,目送着他越走越遠。
半刻鐘後,皇宮內。
“什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揭了榜單?”一位端坐在翡翠皇位上略顯憔悴但依然雙目犀利的中年人對着下面跪着的報信人說道。
“是的,陛下。”報信的侍衛說道。
“怎麼可能,連幾個名動天下的老神醫都沒有治好玉環的病,他只是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不會是有什麼目的吧?”下面一位將軍模樣的壯漢開口道。
“是啊,是啊。這麼年輕,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學習治病,也不可能比得上那些浸yin醫術多年的太醫可比啊。”衆臣議論紛紛。
“陛下,”一位站在前排的老人突然越衆而出,正容道,“臣以爲應該讓他來試試。也許他真的有辦法呢,畢竟公主的病情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會有任何起色了。”
“也有道理,等他到了,就讓他直接來公主的地方,現在退朝吧。”中年人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
“退朝!”侍衛叫道,中年人隨即站了起來,在一干宮女侍從的陪同下,離開了大殿,衆臣也紛紛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