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從生下來就備受寵愛,可是就在他七歲的時候,他的母妃不見了,那些人都說她的母妃病死了。
然後小男孩就被封爲了太子,小男孩被封爲太子之後就有一個黑衣人交給他一封信,那是他的母妃留給他的。 ”
夜長墨剛說到一半,夜雄的表情突然變的陰暗難辨。
夜長墨看着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信上說,如果有一天他找不到母妃了就去父皇的御書房中,信上詳細的描寫了開啓密室的步驟,小男孩進入了密室,來到了這裡。
小男孩看到他的母妃就被囚禁在這個牢籠,而且靈根被廢。母妃告訴小男孩這一切都是小男孩最敬愛的父皇的傑作,母妃囑咐小男孩不要報仇,要爲以後考慮。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小男孩的父皇來到地牢,還帶着小男孩的弟弟。
小男孩親口聽到他敬愛的父皇說,他因爲忌憚小男孩母妃的勢力才囚禁了小男孩的母妃。
讓小男孩當上太子只是爲了爲小男孩的弟弟當擋箭牌,等到時機成熟,就會除去小男孩,然後助小男孩的弟弟登上皇位……你們說這故事中的小男孩可憐不可憐?”
夜冷月驚恐的看着夜長墨,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夜非月則是有些疑惑。
夜雄臉色陰沉看着夜長墨,冷聲道:“沒想到你那時候就知道了,朕還真是小瞧你了。你和你那個母妃一樣,都會成爲朕的障礙,朕應該那時候就連你一塊除掉,以絕後患。”
看着這樣的夜雄,夜長墨扼殺掉心中丁點的希望,他還真是愚蠢,竟然還奢望這個人會有悔意。
嗤笑一聲,擡步走出幽湖,快到到石室門時,夜長墨停了下來,微微側目道:“夜國皇帝和兩位皇子命喪異處,國,不可一日無君。後天就是朕的登基大典,還有,礙眼的拌路石已經被朕清理光了,所以,三位還是不要抱任何希望的好。”
看着或憤怒,或絕望,或陰沉的三人,夜長墨只感覺無比的暢快,擡腳快步走出了地牢,這裡的空氣太過腐爛,他一秒都不想多呆下去。
御書房,夜長墨坐在龍座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中繁盛的梅花發呆,像是想起什麼突然笑了開,半響神色又有些落寞。
身旁的總管看着夜長墨額頭不禁冒這個冷汗,這個新主心思莫測,他也不敢妄自揣摩啊。
半響後夜長墨轉身看向總管冷聲吩咐道:“昭告天下,後天的登基大典如期舉行,邀請一些世家名門,另外,你親自跑趟陸家送帖。”
總管連忙低聲應道:“是!”
說完躬身走出了御書房。
他是看出來了,這皇上對陸家的家主那可是不一般,說不定這陸家的家主就是以後的皇后,他定要小心待着點。
第二日,覃國上下驚動了起來,他們覃國的皇帝和兩位皇子突然傳出遇害的消息,爲了覃國着想,明日就是他們太子殿下登基的時候,名帖已經送到了各大世家。
對於覃國易主的消息,覃國上下只是微微驚訝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皇帝是誰當他們也不關係,只要牽連不到他
們,萬事都輕薄了許多。
這兩天宮白瞑每天都帶着陸菓凝遊玩,昨日上午看的是雪中的夏花,下午看的是水中的冰霜奇景。
今日一大早宮白瞑就牽着着陸菓凝在梅林中賞梅,此刻梅花開的正盛,紅的似血,白的似雪。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塵。 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小院栽梅一兩行,畫空疏影滿衣裳。 冰華化雪月添白,一日東風一日香。
梅,確實是雪中不可多得的美景。
而陸菓凝則是有些無語的看着面前的梅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裡昨日還是一片空地。
這時小風氣呼呼的跑了過來,眨着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着陸菓凝,指着宮白瞑控訴道:“主人主人,這個人類好可惡,他讓小風和玄翼種這些樹,還說天亮之前種不完以後都不讓小風吃東西了,小風現在的手還冰冰的呢。
“瘋婆子閉嘴……”趕來的玄翼一把捂住小風喋喋不休的嘴巴,不敢直視宮白瞑冰冷的目光,拉着小風就跑。
真是的,這個瘋婆娘,真是要害死他了。
陸菓凝挑眉看着宮白瞑,神情揶揄。
宮白瞑敲了敲她的額頭,伸手牽着陸菓凝走進梅林中,輕柔說道:“別辜負了這一片美景。”
陸菓凝輕笑,也任由他拉着,腳下響着踏雪的嘎吱聲,鼻尖遊走着淡淡的梅香。
伸手摺下一朵白梅輕輕別到陸菓凝的墨發間,又折下一朵紅梅別上,看着陸菓凝勝雪的臉龐,嬌嫩粉脣,宮白瞑淺笑,大手一攬將美人攬住懷中,低頭覆上粉脣,輕啄淺嘗。
直到半響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一吻過後,陸菓凝輕喘的靠在宮白瞑肩膀,肺裡已經嚴重缺氧,她要緩緩。
宮白瞑滿意的看着陸菓凝因親吻變得紅嫩的朱脣,勾脣一笑道:“這樣纔對的起這嬌豔的紅梅。”
陽光灑下,俊美的臉龐因愉悅變得更加迷人一聲白衣與白梅相襯,一時讓陸菓凝微晃了眼。
宮白瞑看着陸菓凝看着自己發呆不由輕笑出聲,心中開始愈發滿意這幅皮囊,至少能迷到自家的娘子。
陸菓凝回神,羞憤的轉到一旁,心裡暗罵道:這個妖孽,真的是到處都能**。
看到自家害羞的小娘子,宮白瞑心中更是愉悅。
突然三長老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看到相擁的兩人也見怪不怪,這個年輕人已經是他們家主內定的夫君,這幾日更是形影不離,他們也是滿心祝福。
收起心神,三長老朝着陸菓凝微微低頭,恭敬的說道:“家主,皇宮的總管來邀請家主前往皇宮參加新帝登基大典,您看……”
夜長墨,終究還是登上了皇位。
陸菓凝微不可聞的輕嘆一聲,擺了擺手道:“不了,就說我在閉關修煉,大典你去參加吧!”
三長老心中明瞭,應聲回覆去了。
那個夜長墨終究還是皇家人,並不適合他們家主,這樣也好,斷了念想。
宮白瞑很滿意陸菓凝的表現,獎勵的在光
滑如玉的額頭上印上一吻,眉梢帶着些許得意。
陸菓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也沒多說什麼。
突然陸菓凝感到摟着自己腰身的手臂微緊了緊,擡頭不明所以的看着宮白瞑:這個妖孽,又怎麼了?
宮白瞑看着陸菓凝絕美的小臉,薄脣微抿了抿開口道:“娘子,想不想知道爲夫的身份?”
陸菓凝將腦袋埋入他寬厚的肩膀上,悶聲道:“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對於宮白瞑的身份她的確很好奇,從來也沒想着去問,不過心裡也是存着些許芥蒂,如果他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強求。
宮白瞑低嘆了聲,下巴輕放在陸菓凝的頭頂上。
她的傻娘子啊!就算她不問,他也會毫不保留的全告訴她。
“西大陸以兩個世家爲首分別是宮家,祁家,而我是宮家的家主。”
“恩”陸菓凝悶恩一聲,接着問道:“要走了嗎?”
宮白瞑點頭,神情慢是不捨,緩緩開口道:“恩,宮家出了點事,我要回去一趟。”
陸菓凝身子微顫,回抱着宮白瞑說道:“我等你回來。”
宮白瞑心中驚喜,扶起陸菓凝星辰般的眸子看着面前絕美的小臉小心翼翼的問道:“回來後,我們就成親吧!”
陸菓凝微愣,繼而點頭,看着宮白瞑挑眉說道:“你要是回來晚了,我可保不準會不會改變主意。”
宮白瞑臉色微沉,恨恨的在陸菓凝肩上咬了一口,說道:“你若是敢變心我就把那個男人殺了,再把你永遠的囚禁在我身邊。”
陸菓凝冷哼一聲,張嘴在宮白瞑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嘴裡蔓延開來血腥味才鬆開了口。
陸菓凝擡頭盯着宮白瞑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敢變心,我就找人輪了那個女人,然後在殺了你。”
宮白瞑輕笑出聲,溫柔的說道:“好!”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就在梅花林中靜靜的相擁,凋落的梅花輕輕在兩人身邊飛舞,唯美的不真實,卻又讓人不由自主的癡迷。
登基大典舉行完畢,新皇頒佈了一條另東大陸震驚的條令:只要新皇在位一天,覃國永遠都是陸家最堅強的後盾,與陸家爲敵者就是與整個覃國爲敵,至此,這覃國又是一個新的天下。
夜幕在次降臨,陸菓凝在院中游走,梅花依舊繁盛,只是身邊卻少了一道身影。
纔剛走就犯相思嗎?陸菓凝不由輕笑出聲,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把玩着手中的玫瑰髮簪,準備回房休息。
突然一道埋怨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今天,爲什麼沒來。”
陸菓凝轉身,看到面前穿着明亮黃袍的夜長墨。
面上也恢復了淡漠,開口說道:“去與不去,又有何區別?結果早已註定。”
夜長墨看着陸菓凝臉上淡漠的神情心中刺痛,卻不得不扯出抹笑。
擡步走近了些,看着面前絕美的面容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你……你願意做我的皇后嗎?以後,後宮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