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原來是個雜種,林佑很是鄙視的看向了仙機樓大廳方向,口中堅定的說道:“賣了賣了,只要給些晶珠就行。”
“這個…”何長老很爲難的看了看林佑,最後咬牙道:“這樣吧,也是小友你歷盡艱險從靈虛境中帶出來的,我就一千晶珠將它買了,小友看如何?”
“成交!”林佑很是乾脆的一口答應了:“何長老,麻煩你將禁閉妖獸的法器借我一下,我把那畜生收了交給你們。”
何長老點了點頭:“我這裡就有一件,叫做束獸靈陣。”說着何長老從空間中取出了五節五彩竹子般的枝條來。
“這叫束獸枝,運五行之法,注入真元后這束獸枝便會消失不見,可趁圍攻妖獸之時在它周圍佈下。妖獸便逃不出來了!”何長老說着將束獸枝遞給了林佑。
林佑微微催動真元,果然,手中雖然感覺到枝條存在,可是看上去自己手中空空如也,連氣息也沒有一絲。
何長老將佈陣之法交給了林佑後,林佑便向着大廳走去了。
“死狗,你個吃貨,我會帶你在身邊嗎!”林佑走着心中想着:“媽的,纔買一千晶珠,在靈虛境吃了那麼多晶珠,老子賠大了,賣了狗回家,老子纔不帶你玩呢。”
進了仙機樓大廳,虛虛便親熱的衝着林佑圍了過來。
“別蹦蹦跳跳的,晶珠還沒給呢,安靜等一會兒。”林佑沒好氣的衝着虛虛道。
“靠!”虛虛叫了一聲,安靜的蹲了下來。
林佑照着何長老教的,裝作無事度步,圍着虛虛慢慢悠悠,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將手中的束獸枝安放下去。
“靠靠靠靠!”
隨着林佑最後一個束獸枝安放好,虛虛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般大聲的狂叫了起來。
林佑身子一閃,到了一邊。
五道光柱向着虛虛縮了過去。
虛虛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被這束獸枝捆了個結結實實。
“靠靠靠!”被捆住的虛虛呲牙衝着林佑大叫。
這時候何長老搖着頭走了進來,看着虛虛沖林佑道:“唉,這陣法只是困住妖獸而已,誰料到這畜生竟然被束獸枝捆起來了,真是尋常低級的妖獸啊,這一千晶珠我算是賠了!”
“靠靠靠靠靠靠靠!”虛虛聽明白了,衝着林佑和何長老呲牙大叫,尤其是看林佑的眼神,恨不得衝出來撕吃了林佑。
“孽畜,叫什麼叫!”何長老祭出了一個小籠子來,衝着虛虛道:“我這道氣籠用在你這畜生身上算是糟蹋了。”
說着手一抖,籠子變大後將虛虛收了進去。
提着籠子扔給了一邊的手下,何長老衝林佑道:“萬全莊晶珠令已經已經備好,剩餘晶珠會在你下次去萬全莊取晶珠時他們會查詢後給你補上。”
林佑點了點頭,接過了一邊青衣修者遞過來的令牌,探視了一下後點了點頭滿意的的衝何長老施禮,轉身離開了。
天機門天機峰下。
“弟子林佑歷練歸來,還請師兄們打開禁陣。”林佑站在天機峰下,感覺這裡的禁陣比之前強了數倍。
不用說,這就是自己弄回來的天石山的功效。
說着林佑取出了掌門令往前面流光中一遞。
不多時,禁陣傳來的勢壓一鬆,林佑閃身飛了進去。
一路低空飛行,林佑不理會下方衆人的眼神,徑直飛到了天機大殿前落下。
身子才着地,天機大殿中飛出了一道人影來。
“臭小子,你你你……你還知道回來啊!”陳長極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林佑。
林佑一呲牙:“老爺子,想我沒有?”
陳長極自然感受到了林佑化羽期三層的修爲,一臉興奮的看着林佑:“不錯,不錯,小子可以,小子可以!”
林佑也一臉得意的站着。
“乎啪!”
猛地,陳長極揚起手來一巴掌拍了過來。
“我靠!”林佑身子急退,全身紅光暴漲,何夕扇“譁!”的打開,一道褐色光幕擋在了胸前。
“啵!”
一個金色大手印將林佑褐紅兩色防禦真元全部打碎,大手印只是在林佑臉前一晃便消失不見了。
林佑的身子已經退出了二十米開外。
陳長極點了點頭:“很不錯,反應超出了天機門所有弟子,看來你下了一番苦功。小子,我幾乎隔上三兩年都去去靈虛境中一次,有時候離的不遠路過時也會去一次,爲何從沒見過你。”說着看着林佑道:“靈虛境外說的那個蒙面小子是不是你?”
林佑笑着點了點頭:“老爺子,我修煉方法奇特了些,不斷在第四層中游走着,那麼大的地方,你見不到我也不奇怪。”
接着陳長極和林佑一問一答,林佑只說是自己不斷在四層中苦修,進五層的事兒隻字不提。
這說起來就快了,不一會兒二人便沒話說了。
“咳!”陳長極看了林佑一眼道:“水兒冰兒和昭容去天機城了,要不然聽說你回來了,早就找過來了。”
林佑一笑,三十多年不見,還真有些想姐妹兩個。
“對了!”陳長極突然微笑着看着林佑:“小子,你在靈虛境中三十多年,一定弄了不少寶物吧,給我看看!”說着伸出了大手來。
靠,林佑看着陳長極道:“您可是掌門啊,大庭廣衆之下這樣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這裡又沒人。”陳長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再說了,你去靈虛境之前我就和你說好了。而且老祖那一份也少不了,他也很感興趣的。”
我日,林佑一副爲難的神色:“老爺子,我修煉艱難,十分耗費材料,這也是你知道的。所以在靈虛境中撿的東西,我都用來修煉了。不能吸收的我也換了丹藥之類的。所以我現在窮得很啊!”
“你放屁!”陳長極一瞪眼:“騙誰呢,我打聽過,靈虛境外那蒙面小子幾乎沒有買過什麼東西,我每一年都打聽一次的,小子你敢騙我。”
靠,這還有沒有天理啊,居然暗中打探自己,林佑一臉嚴肅:“那個……掌門你忙啊,我一路沒休息,真元不濟,我這就回去了啊!”
說完也不管陳長極答應不答應,御空而去。
沒有回自己的住處,林佑直接到了天機外堂。
這裡人多,老陳頭從不能到這裡來勒索吧。
整個下午,林佑在自己原先的住處擺上了流水席,天機外堂一干弟子包括原來借林佑風月牌的師兄們,還有郝青峰一干子人紛紛到場,慶賀林佑歸來。
聽說林佑是在靈虛境中歷練的多年,衆人紛紛露出敬佩的神色,勸酒更加起勁了。
林佑沒有說自己的境界,郝青峰等會寂期的師兄們雖然看出來了,但見林佑不說,他們也閉口不提。
之前的靈虛境一行,老祖看重林佑的消息已經傳開,沒有人想得罪林佑。
而林佑也心情大好,來者不拒,天色微黑,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衆人將林佑扶進了帳篷後,出來又接着喝了起來。
正喝着呢,陳長極突然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面色黑青。
這下好了,衆人起身施禮,而後作鳥獸散。
陳長極進了林佑帳篷仔細看了看,見林佑確實醉了,黑青着臉轉身走了出來。
“小子,回來之前竟然將靈虛境所獲賣給了仙機樓。哼哼!”陳長極冷笑了兩聲,飛身而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佑悠悠轉醒。
“咦,不對!”林佑坐起來皺了皺眉頭:“陳思冰來過!”
起身收了帳篷,林佑向着外堂方向飛了過去。
可是飛到一半,林佑心中一動,轉身飛向了思冰別院。
落地後林佑站在門前看着院落心中有些感慨,心中說不出來的滋味。
“吱呀!”門開了。
林佑一愣,是姐姐還是妹妹。
一條白狗,口中向外吐着,直着身子出門一隻前爪扶住了門框,另一隻爪子往自己嘴中掏去。
“靠,哇呸……呸…嘔嘔……嗚嗚……”白狗喘着粗氣,一隻爪子掏着,狗頭對牆慘烈的乾嘔着,狗眼中淚都出來了。
我日!虛虛!林佑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