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獨家d
走在前面的小喵突然打了個冷戰,本能地提起胸膛,走路的姿勢也變得標註。它覺得初梓涵望他的眼神有些恐怖,這是怎麼回事?它可是乖乖的,喵~
“怎麼了?”走在科西博早就發現初梓涵望着小喵的眼神有些不太對。
“你說,如果我們把小喵交上去,會不會能得到比賽名次?”初梓涵的話讓科西博也陷入沉思,於是小喵又覺得那恐怖的眼神又多了一個。
在墨夜等人不遠處的背後,有着一羣很奇怪的獸人,他們掐着自己的脖子,用自己的爪子割傷自己的身體,他們正在用奇怪的方式結束自己的命運。
“敵人的戰鬥方法很奇特,務必小心。”一個獸人在石頭上刻畫出這行字,他的表情帶着恐懼和絕望。
隨着時間的流逝,就連最後一個也倒下了,掙扎的模樣即使是在死後也依然可以看出。
“那個兵長居然是那個叫沙織的女人,這倒是想象不到。”墨夜聽見墨藍的話,不得不說他從沒想到那女人就是兵長。其他人也陷入了沉思,那麼之前的相遇是故意的?
小喵在偵查員中套出了他們所知道的所有事,接着便讓他們陷入夢中,隨便死在了夢境之中。
小喵知道了這些消息後便把這些東西告訴能聽懂它說話,也能說人話的墨藍,讓其幫忙轉達。
“沙織大人。”地上跪着一個嬌小的獸人,那是一個小孩童,他正在彙報着偵查員的事情。這次的事情出乎他們的想象,幾個s段的獸人就這樣沒有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沙織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就如那人說的,伊雷洛那羣人不會這麼容易被查探到什麼。
“是。”孩子從房間出來,緊張感依然存在,剛纔他看見的是這個部隊最高的領導着,沙織。
“兵長。”沙織在男孩走後牽起了牀後面的紅布,那是一個小小的房間,但精美的裝飾就連外面也不如。裡面有個一個朦朧的人影,不用說那就是沙織口中的兵長。
裡面的人沒有回答沙織,但沙織已經明白兵長已經有了想法,她只是靜靜等候命令便可。
熱鬧的集市是在每個地界沙漠地域和毒林地域會有的,爲了方便補充相當的物質。當然價格也是格外的高,但又不得不補充,所以在這裡還是有不少人耐住惡劣的環境在這裡謀生。
現在墨夜他們便在其中一個沙漠的集市之中,墨夜他們都是第一次進入地界,對於地界沙漠的事當然不會知道很多。於是墨夜決定在這裡居住幾晚上,好打聽消息。
在這裡初梓涵和科西博不會再隱藏起實力,畢竟在這個實力爲上的地方,低調只是引起不懷好意的人的注意。
而伊雷洛則是被一層深不可測的外殼包圍,小喵和墨藍被塞進墨夜的衣服裡,在這裡的人眼中它們兩個就是會移動的金子。
唯一還用斗篷遮住的墨夜,拉低着頭上的帽子,在這裡人類也是會得到尊重,但背後還會摻雜着不少東西,壞心思的人也絕不在少數。
人頭涌涌的街頭,各式各樣的商品被擺出店面,而所謂的商品當然也有着奴隸,在這個鎮子中還曾有過有人類奴隸的傳言。
即使人類再怎麼是社會的寵兒,還是會有着對人類有着惡意的存在,就像是在法治社會,也會有犯罪的存在一樣,只是他們的目標都會是那些純血度低得可憐的人類。
墨夜的帽子有被伊雷洛又拉低了一些,墨夜都快要看不清前面的路了,被伊雷洛握緊的手稍稍用力,示意伊雷洛不要再拉低了。
“有我在。”你不用看路也沒關係。伊雷洛話中帶着春水,使人信任。
伊雷洛的意思墨夜是懂了,也不再糾結,既然有人要當盲公竹,那他也不會拒絕。
科西博和初梓涵走在後頭,這樣能方便觀察故意接近墨夜和伊雷洛的人,他們默默不語地在街頭解決了十幾批不懷好意的傢伙,這種中彩率讓他們承認墨夜就是個電燈泡,能把飛蛾不要命地吸引過來。
即使墨夜蓋着斗篷,即使特意在腳上墊上了鞋墊,但墨夜的身形還是能讓這裡的這些人精知道墨夜是個人類。
而他們居然無視了伊雷洛的身邊自帶的威壓,向墨夜望去。於是伊雷洛不能嚇退的就得由他們兩個解決,伊雷洛可不能離開墨夜。
突然,在人羣中引起一陣騷動,伊雷洛把墨夜抱在懷中。初梓涵和科西博也迅速往墨夜的方向移動,只是人羣竟把他們隔絕在墨夜四周之外,人流與他們的方向完全相反,初梓涵和科西博的眼中都閃過驚疑。
初梓涵望着墨夜的方向,除非是動用武力,否則是絕對過不去的。初梓涵知道這樣下去,他們離墨夜的距離會越來越遠。這時,科西博看見了街道兩邊的建築,不高的小樓房正好讓他和初梓涵從上面走過去。
人流變得奇怪,墨夜和伊雷洛人羣像是被制定了一樣,向着某個不想去的方向前進,那就是這場騷動的中心。期間,人流還試着把墨夜和伊雷洛分開,但伊雷洛可不是那麼好容易說話的,特別是在面對墨夜的事。
凡是嘗試在伊雷洛和墨夜之間穿過的,都被伊雷洛廢掉一隻腳趾。伊雷洛做得無聲無息,但只要是人都可以看見,那些表情痛苦的人的共同點。
雖然是人流太多造成的正常現象,但墨夜還是多心地想到了這是有些人的作爲。
果然,一個和墨夜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在墨夜的面前倒下,乾裂的嘴說明着他正在缺水,瘦弱的身體也證明着他的身體狀態並不好。
男孩沒有碰到墨夜,但也引起了墨夜的注意,因爲在男孩的後面站着的人的胸口處有着煉地兵團的徽章。
男孩即使臉黑乎乎的,但還是很容易地看出那是一個人類,男孩看見墨夜就像是見到救世主,對着墨夜的眼中充滿了光彩。
但還沒等那男孩說些什麼,就被背後的獸人死死地抓住了頭髮。在這個鎮子,人類奴隸的事實再一次被證實。
獸人的目光從男孩身上轉移到墨夜的身上,多年的人販子讓他能感覺到墨夜的氣質是與之前的人類不同的極品貨色。
伊雷洛的眼光在獸人看着墨夜的時候就變得尖銳,就像是出鞘的利劍,只差揮刀刺向敵人。
伊雷洛實力第一次在人前展現,若有若無的威壓在空中瀰漫,不會太激烈,讓人產生立即逃走的情緒,也不會細微讓人忽略,剛好控制在普通人也可以感到的範圍。
合十當然也感到了這股氣息,越是段數高的獸人越能感到這種壓力,加上這是衝他散發的威壓,他的感覺無疑是最強的。
合十沒有再看着墨夜,即使在他心中對墨夜還是有些想法,但敏銳的感覺讓合十明白,這是他招惹不上的人類,加上又有個強大的獸人在,那種人他們是絕對不能觸碰的。
他們會販賣人類,但也要看人,那些純血度低得就連政府也忽略的,沒有任何天賦的人類纔會是他們的首選,因爲那些人類對尤多拉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人類是因爲血的作用才被看好,也因爲畫師的身份才讓他們更上一層樓。但即使是在這個基因時代,還是會出現一些不好的異變。
就例如那個男孩,他的純血度十分的低,低得已經不能對獸人產生治癒的能力。
但人類通常都是自大的,即使純血度不高,但在上層社會無論是出於教養還是其他什麼,他們還是會被禮貌的尊重。這種被寵慣卻沒有能力的他們迫切地向證實自己,然後就會到達地界,自以爲能在此闖出一番天地,最後再落入他們的手中。
就算是貴族有怎樣,就算是男爵又怎樣,這裡是地界,幾乎沒有法律可言的異獸之地。純血度低成那個樣子,也沒有任何天賦的人類是不會得不到重視的。
合十把被伊雷洛怒瞪的恐懼轉移到男孩的身上,男孩只能抱着自己的頭顱,他就連頭也不能擡起,更別說是像墨夜求助。
這就是背後推動的人想讓他看見的事?墨夜想不明白爲什麼偏要他看到,還是說,他們是想把他和伊雷洛分開,然後讓那個獸人看上,把他變成奴隸?
這也太小看他了,就這個獸人,a段的實力,就算是他也能輕鬆解決。
獸人的毒打沒有引起墨夜對於這個把戲的興趣,如果真的是奴隸,那麼這樣的攻擊早就讓那男孩暈倒。
如果可魯知道墨夜這樣想他一定會暈過去,他是商品,還是人類奴隸,獸人當然會留手,免得打壞。
時間漸漸過去,但人羣都沒有散去,好像人類被打是一件不能錯過的事情。墨夜纔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他已經對這件持續已久的事產生疲勞。一個哈欠就出來了,墨夜習慣地用手虛捂住嘴巴,因陽光的角度,可以稍稍看見墨夜的下面的臉。
當合十看見墨夜的哈欠時,真的懷疑墨夜是不是人類。即使再怎麼冷漠,也不會對一個人類在自己的面前被毒打還能覺得無聊,即使是冷眼相看也好,現在這樣墨夜不就是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中。
合十一直被伊雷洛盯着,即使伊雷洛收斂了氣勢,但合十還是被嚇到了,於是便不斷地鞭打着男孩。
男孩終於在墨夜的無聊中暈過去,墨夜連眼神都沒有往可魯那邊看過一眼,他只知道主角之一已經暈過去了,那他們也可以離開了。
就在墨夜轉身之際,地上的男孩向墨夜說出一直想說的話:“救救我。”
帶着沙啞的聲音帶着堅定,眼睛在墨夜的背部停留。墨夜因爲男孩的話而停頓,墨夜轉過身體,看向所謂的男孩,男孩的臉上還是之前那樣髒兮的兮,只是那聲音讓墨夜熟悉,因爲那聲音他日日夜夜都會聽到。
伊雷洛也向男孩望去,那個聲音是他不會忘記的存在。只是他不同於墨夜的感興趣,他是真真正正地感到憤怒。
只是在這個時候還是讓墨夜處理比較好,他可不想壞了墨夜的興趣,他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墨夜的興致。
伊雷洛維持着自己的表情,除了在身邊的墨夜沒人知道伊雷洛怒火。墨夜在斗篷下的手劃過伊雷洛的腰間,微微勾起的笑容只讓伊雷洛看見。
帶着安撫的笑,讓伊雷洛把自己的火氣壓倒心中的角落。伊雷洛的表現讓墨夜感到滿意,伊雷洛就是這樣,偏就着他。
墨夜望向那個引起自己注意的人類,定定的眼光讓還趴在地上可魯不知道該說什麼,在斗篷下墨夜的眼睛可魯沒有辦法看清,他只能見到時不時的流光。
不知過了多久,合十也沒有舉動,因爲他又被那個高大的獸人狠狠地盯着,而且這次更加的危險,森寒得讓他的尾椎有股冷意在亂串。
“洗把臉。”墨夜扔給了男孩一個水壺,男孩見到水壺馬上拖着疼痛的身體爬過去撿起水壺,即使只是一兩步的距離,但男孩還是爬得很辛苦。
終於,水壺在男孩的手上了,男孩馬上拿起水杯,口中嚥下一抹口水,緩緩扭開水壺放在嘴邊,然後望了望墨夜。看見墨夜沒有反應後,便大口大口地喝着水。
即使很渴,但男孩還是沒有忘記墨夜的話,不捨地留下一口,倒在自己的手中,然後往臉上洗。這些水不夠可魯清洗臉部,骯髒的水被留在了臉上,但還是能看見男孩的臉。
在屋頂戒備的初梓涵和科西博只是覺得男孩的聲音很耳熟,他們猜想是因爲沙啞,所以他們沒能辨別出來。但他們看見了男孩的臉後,就知道這個聲音像誰了,吃驚的表情是多麼的明顯,口張大地都快可以裝下一個雞蛋。
那是一張讓伊雷洛的眼睛變得陰森無情的臉,那是一張伊雷洛想殺人的臉。如果不是爲了墨夜,他肯定會毫不留情地殺掉他。
而墨夜看到了男孩的表情後,臉上的笑容更是加濃,只是墨夜迅速地低下的頭,就連在地上的可魯也沒有見到。
“你是弟弟嗎?”墨夜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溫柔,有的只是平靜和無人察覺高傲,以及點點難以知道的戲弄。沒人知道墨夜在想什麼,就連伊雷洛也一樣,墨夜的聲音帶着與平常不一樣的高昂,讓人知道他的好心情。
衆人終於看見了墨夜的臉,因爲墨夜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和男孩奴隸一樣的臉。除了可魯那棕色的頭髮和深綠的眼睛說明着他的純血度不會很高外,與墨夜的臉幾乎沒有一點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