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瞧見這兩個人爽朗的樣子,不由得也笑了。
“王妃和司馬少將軍當真豪爽。”郝公子說着,又擡了酒杯,“這以後在京城,還望二位能夠多多的照拂。”
“郝公子哪裡的話,就算是不說,該照拂的還是要照拂。”司馬湛說着,直接也擡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因爲樓檸鈺是個女子,是以他們並沒有弄那些唱曲的,只不過幾個說了些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着時間的流逝,外面的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來。
只見他們三個人此刻起身,瞧着在那裡坐着的二人,即便是喝了那麼多的酒,卻還是沒有一點的醉樣。
不由得心中多了幾分欽佩,但是今天,他們是得了上邊的消息,務必將這兩個人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是以,他們纔會冒着身份敗露的危險,將兩個人約了出來。
樓檸鈺眼裡一直帶着笑,不動聲色的瞧着眼前的三人,今日來也不過是商討日後合作還有運送米糧的事情,在加上司馬湛的手中又有大批的手下,由他們押運,自然可以省去許多的麻煩。
是以,樓檸鈺同司馬湛對視了一眼,司馬湛這個時候纔出聲道:“既然時間不早了,事情也已經商定好了,那我們二人也就先回去了。”
“少將軍不說,我們都快要將時間給忘了。”伯仲在這個時候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眼裡帶着笑出聲道,而後又瞧了瞧在那裡坐着的樓檸鈺,道:“我們現在就送少將軍和王妃離開。”
於是,五個人起身,一塊向外面走去,外面已經染了墨色,月亮也掛在了天上,樓檸鈺看了一眼天空,與他們三位告別了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異樣。
這一種安靜,讓樓檸鈺覺得十分的不平靜,她看了一眼與她同行的司馬湛,下意識的開口道:“難不成是咱們意會錯了?”
“應該不會。”司馬湛臉色凝重,“他們既然放棄了最好的機會,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
而且,在那個地方將他們兩個人一網打盡,是在好不過的選擇,沒有必要放棄那麼好的一個機會,除非他們發現了他們的埋伏,不然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就在兩個人心中在盤算着的時候,突然間馬傳出來一聲鳴叫,兩個人直直的往地上摔去。
樓檸鈺的動作敏捷,反應過來的時候空中凌空一個翻越,準備翻越到地上,誰知道下面是空的,樓檸鈺直接跌了進去,而司馬湛也和她一樣,一同墜入了裡面。
只見他們兩個人掉下去之後,機關就直接開啓,上面的陷阱又恢復如常。
司馬湛大叫,“咱們這是被暗算了!”
話落,便瞧見銀針直直的朝着他們刺了過來,樓檸鈺神色大驚,“快跑。”
這個洞狹小,在加上又是在地下,壓根沒有辦法放出去信號,是以,他們兩個人現在只能夠靠自己了。
誰曾想這裡會暗藏玄機,樓檸鈺和司馬湛神色凝重,兩個人快速的往前面走着,他們誰也不知道這裡前面還有什麼等着自己。
饒是司馬湛也很震驚,在京城郊外會有這麼的一個地方,想到今天那三個人說這個地方已經修建了好幾年,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地下通道也是那個時候開始修建的。
如此縝密的心思,當真是這世間絕無僅有。
兩個人的腳步很快,這些銀針輕易的被避開,但是前面似乎是無止鏡的長,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裡面吼得一聲,地面都跟着震了震,樓檸鈺只感覺後面有一個龐然大物。
而小萌在這個時候也開口道:“主人,後面有一條巨蟒!”
樓檸鈺聽得系統中小萌傳來的聲音,心中一緊,在這狹小的地方有這麼一條巨蟒,着實難辦。
她扭頭,便瞧見了那條快要和整個洞一般粗細的巨蟒,那巨蟒也像是瞧見了樓檸鈺,吼得一聲,然後直接追了過來。
“小心。”司馬湛見此,直接拉着她的手跑的飛快。
樓檸鈺並不會輕功,這也是古代人獨有的絕技,是以,司馬湛要比她跑的快,樓檸鈺瞧着後面追上來的巨蟒,將自己自制的銀針丟了過去。
只見這個巨蟒頓了一下,然後又瞧着樓檸鈺,瘋狂的追了上來。
雖然說停頓那一下,讓司馬湛又加快了步子,但是它緊緊追上來的時候,又讓他們和巨蟒的距離加快的縮減。
“你對它做了什麼。”司馬湛下意識的開口問道,這分明是在將他們兩個人送入蛇口啊。
“我將毒針扔到了它身上。”樓檸鈺平靜的開口,但是她的心中已經有些波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條蟒蛇是隻毒蟒,如果碰上,咱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着,樓檸鈺快速的從空間中將自己以前做好的藥丸,拿出了兩粒,自己吃了一粒,另一粒直接遞了過去,“將這個吃了,不然被它咬到就真的死了。”
對於樓檸鈺的話,司馬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藥丸吞到了肚中。
而那條巨蟒也離他們很近,樓檸鈺神色閃了閃,從腰間將長鞭抽了出來,“咱們現在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危險,但是我想,這應該是這條通道最厲害的了,將它弄死,咱們才能夠活着出去。”
樓檸鈺神色冷靜,她瞧着衝過來的巨蟒,站在那裡,直接一鞭子劈在了巨蟒的身上,那巨蟒嘶吼了一聲,然後瞧着樓檸鈺,飛快的移動着肥壯的身子。
司馬湛和樓檸鈺兩個人對付這頭巨蟒,也只能夠對它的頭攻擊,其他的地方倒是一點也打不到。
最後他們兩個人節節敗退,樓檸鈺沒有了別的辦法,最後瞧着司馬湛出聲道:“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我做一些藥,有辦法將他弄死。”
“我儘量撐住。”司馬湛點了點頭,又在蛇身上踹了一腳,藉助它的慣力,直接拉住樓檸鈺就跑。
而此刻,樓檸鈺已經進了系統之中,如果說在生死的面前,自己的這些小秘密,已經算不得什麼,是以她剛纔纔對司馬湛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