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韻下定決心要開口了,她還沒說話呢,就聽見莊牛驚訝的說,“想什麼辦法?讓胖子的小石鼠在地下打個洞,帶着玉佩出去不就行了嘛!你們還想怎麼做呢?哦,你們肯定是怕一個老鼠工作量太大,沒關係的,我們可以雕很多個老鼠的,那樣省時又省力,是不是?”莊牛等了一會兒,誰也沒有反應,因爲大家都愣愣的看着他。
莊牛訕笑,“俺是不是說錯什麼了?你們怎麼這樣看着俺?怪嚇人的。你們不同意,就當俺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凌韻這時才反應過來,她急忙說,“不是,不是,我們非常贊同你的說法。你的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我們都愣住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啊!”大家都附和道。
“當然是好主意了,哎呀,莊牛,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明朗忍不住誇了他幾句。
“好辦法!”侯曉豎起了大拇指。
“不錯!”鸞緣拍了拍他的肩膀。
寒平也微笑着點頭。其他人都笑容滿面的看着他。
“呵呵,你們不要這樣看我,我知道我很聰明,但是被你們這樣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莊牛憨憨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衆人齊齊的翻了一個白眼,這麼自戀啊!這麼不懂謙虛?明朗轉過頭來對凌韻說,“你就當做我什麼也沒說就好了。”
凌韻點點頭,表示明白。其他人看見他們倆的互動,哈哈大笑,莊牛也傻傻的笑了。
“那麼,大家開工吧!胖子,你讓你的小鼠先出去挖着,順便探探路。”
龐都點點頭,石鼠在他的手中變大,消失在紫光中。其他幾人已經開始雕刻各種打地鼠了。一個又一個老鼠從他們手中掉落,變大,消失在紫色光幕中。
也不知道雕刻了多少老鼠,亦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少。他們一直不停的工作着,而寒平在雕刻過程中突破到了黃脈者。明朗已經習慣了,她也沒有和他比較的打算了。
龐都的面上一喜,停下了手中的供作,“我們成功了!”
“真的?”未完成的石雕都被扔到了地上。
龐都重重的點頭。大家都高興的笑了起來,終於可以出去了啊。
紫光不斷的閃爍着,一個個人被傳送出去。
外面的天空依舊是那麼的藍,空氣依舊清爽,太陽依舊溫暖,綠草,大樹……一切的一切都讓衆人欣喜不已。
“那些石鼠呢?”龐都愣愣的問道。
“當然是留給他們做禮物了,哈哈!”凌韻狡黠的一笑,衆人會意,都跟着笑了起來,看來,牢房裡將引來一場鼠患啊!
牢房中,一羣老鼠回到了那裡,它們填上了洞口,藏在了那些“人”的背後。
那些“人”依舊躺在那裡,沒有什麼動靜。
忽然,牢房的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像是在忙着做什麼準備,要恭迎什麼人似的。
黑魔和邪風已經趕到了黑魔山,邪風正在血池旁邊讚歎着,“真是不錯啊!師兄,不知道師父當初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
“師父的想法,永遠是我們難以揣摩的,我忘了告訴你,師父的遺體,就在這血池底下,你要不要看一看。”黑魔不懷好意的笑着,說着一股力量從他的手中竄出,就要將血池分開。
邪風阻止了他,“呵呵,師兄不用了,我們倆當初合力殺了師父,看見他的遺體,我怕我忍不住要愧疚啊!哈哈哈!”
“哈哈哈!”
“你們去把那些人都帶過來,先準備着。”黑魔笑過之後,冷冷的吩咐手下的人。
“是,主人。”一個瘦瘦小小的黑衣人領命而去。
“啪啪啪,砰砰……快點給我把這些該死的老鼠弄死!”
“你幹什麼吃的,一個老鼠你都抓不住!給我一邊去!”
“吱吱……”
“踏踏……”
“別跑,要是讓我抓到你,我非吸乾你的血不可!”
“這些事老鼠嗎?”
“哎呦,摔死你爺爺了。”
“這些小畜生!”
…………
牢房裡亂成一團,叫罵的聲音,東西倒塌的聲音,老鼠的叫聲……各種聲音交織成一片。
“你們這些傢伙,給我起來,別睡了!”
躺在地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們的眼中紅光閃爍,或者是紫光閃爍,嚇得那幾個人後退了幾步。
“哼,別給我耍花樣,乖乖的給我出來,老鼠的事情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反正你們也要死了。他在心裡偷偷的補充了一句。
那些“人”都沒有理會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們。並不出聲,也不行動。
“吆,來脾氣了啊?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是不行了啊!”那個人手中出現一條血紅色的長鞭,他奸笑着向其中的一個人抽去,砰的一聲,石屑紛飛,被他抽中的人化作了碎屑,散落在地。
那個人不信邪,鞭子又招呼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結果,和先前一模一樣的場景出現了。那個人的鞭子啪的一聲掉落在地,完了,這下真的完了。
黑魔和邪風對視一眼,不好,出事兒了!他們正要進去看看,牢房裡跑出來一個樣子狼狽的黑衣人,他顫抖着說道,“主人,不好了,他們,他們全都逃了!”
“什麼,你這個廢物!”黑魔狠狠的一揮手,那個人一瞬間四分五裂,血肉橫飛。
“廢物,都是廢物!”黑魔氣的大吼。“敢壞了我的計劃,我要你們好看!”
“先不要生氣了,我們起看看!”邪風皺了皺眉頭,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黑魔山的守衛森嚴,怎麼可能連一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看不住?難道是有人將他們救走了,這也不可能啊!除了自己人,誰都不知道這裡是他們的大本營啊!
“好,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黑魔恨恨的說道。突然,黑魔和邪風停下了腳步,因爲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
“你們不用去了!”一個帶着黃金面具的穿着金絲長袍的人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