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爲太過專注的看着他,沒有注意到冷閒的眼神。
“沒有。”
以前有,現在沒有……
沒有嗎?
沒有的意思就是……他真的是承承的爸爸嗎?
會不會只是長得像而已?
畢竟世界這麼大,相像的人很多,可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就另當別論了。
她仰頭看着他黑亮的頭髮,很想扯一根走,但是她這樣的姿勢根本夠不到。
而且扯頭髮很痛,她不被發現很困難吧?
慕涼泊發現他回答了話之後,電梯裡面的氣氛更加清冷了,她不由的縮了縮肩。
但一點不敢往他的懷裡靠,感覺更冷,他是屬蛇的嗎?
爲什麼會那麼清冷?
全身上下都透露出清心寡慾的感覺……
電梯的門開了,容許抱着她走了出去,在慕涼泊注視下,直直的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她看到那幾個大字的時候,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他真的承承的爸爸,還是她的大boss,她以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她陷入了想要偷一根他的頭髮和離職帶着承承離開容盛市之間兩難的抉擇。
她的身子被他放在黑色長形的辦公桌上,屁股都感覺一陣涼意。
她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在他的幫助下落了地。
“吧嗒”一聲在安靜寬闊的辦公室顯得尤其響亮。
感覺到腳踝被冰涼的雙手握住,她的心一緊,除了顧北倚之外,只有那一晚,她有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的接觸過。
而那個男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慕涼泊的雙手撐在桌面上,腳踝實在痛的厲害,身形後仰,盯着他寬闊的後背。
“可能會痛。”
“嗯……”
她視線上移,盯着他的黑髮,心思千轉百回。
“啊……”
腳踝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猛地朝着他傾身,抓住他的頭髮,隨着尖叫聲,用力的一扯……
她似乎聽見了復位的聲音,但是她此刻的心跳更緊張,“篤篤篤”像是馬上要跳出來了。
容許感覺頭皮一痛,放開她的腳,慢慢的站直了身形,清冷的黑眸盯着她,眼神中晦暗不明。
慕涼泊握了握手心,好像有幾根頭髮,她真的扯下來了……
“總裁,謝謝你,剛真的不是故意扯你頭髮的,你頭皮痛嗎?”她想要從桌上下去,可她一隻腳穿了鞋,另一隻腳沒穿鞋,光光的腳在半空中晃盪着。
“不客氣。”
容許平靜的視線從她小臉下移,蹲下身提起鞋子,放到了她的腳邊。
慕涼泊迫不及待的將腳伸過去,穿上鞋子往地上一跳,身子自由落體一般蹲在了他的面前,好痛……
她的面前黑色的皮鞋鋥亮,在往上是筆直修長的大腿,視線不敢再上移,但是她真的起不來了。
忽地伸手抓住他大腿上的褲子,借力起身,再抓他的西裝,終於站了起來。
腳步還沒站穩,就往後退了兩步,後腰抵在桌上。
該死的,怎麼會在今天遇見他,還受傷,容盛市絕對和她八字不合,天生相剋。
晃了眼他身上的西裝西褲,被她抓過的地方形成了明顯的皺褶,和他的氣質完全不符。
她不好意思的開口,“總裁,我剛腳……”
“不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