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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聲慘叫聲,響徹了偌大的房間……
救護車與警車齊齊地停泊在大門邊,警鳴聲惹來一片回眸注目。
雲詩詩面無表情地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怔怔地看着沾染了鮮血的雙手,眼神空洞出神,肩頭微微得戰慄着。
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望着滿手的鮮血,卻又覺得太過骯髒。
於是從一旁拿過了先前經理遞給她的毛巾,用力地擦拭着雙手。
一羣身穿制服的警察詢問過了別墅的幾個傭人,瞭解了大致的情況,便徑自地走到了她的身前。
“打擾,請問你就是雲詩詩,是嗎?”
雲詩詩呆滯地擡起頭來,便看見幾個制服筆挺的警員低着頭冷冷地打量着她。
她木然地點了點頭,眉心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涉嫌故意傷人罪,跟我們走一趟吧!”
她抿了抿脣,垂斂了眼眸,放下毛巾緩緩地站起身來。
深夜,下起了雨,且越下越大,變成了傾盆大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面上,噼啪作響。
從警車上下來的時候,雲詩詩渾身被大雨淋了個溼透,雨水打在臉上,生生作疼。
她緩緩地仰起臉來,冰涼的雨一滴滴得落入眼中,眼眶澀澀得發疼,脣角的傷口因爲雨水的侵入,隱隱得作痛起來。
望着近在眼前的警察局標緻,她驀地停下了腳步,冰冷的雨幕之中,她的心伴隨着絕望一點一點得下沉。
有那麼一刻,她忽然感覺好疲倦,身體上也好,心裡承受的也好。
見她一動不動得站在大雨之中,協警伸手推了她一把,雲詩詩腳下一個踉蹌,冷不丁得跌倒在地上。
雲詩詩茫然地垂着眼眸,遲鈍地撐起手臂。
協警見她摔了一跤,不免有些煩躁得走過去,唉聲嘆氣地將她攙扶了起來,大聲道:“見過身子弱的,沒見過你這麼弱不禁風的!怎麼一推就摔了?不會站穩一點嗎?你要淋雨,別連累我們也跟着淋行不行?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進局子裡去吧!”
說着,男人推着她的肩膀向前走。
雲詩詩低低地說:“我沒有做錯,我也不是故意……”
“你有沒有做錯,要調查清楚了才知道!不是你一人說了算了!快進去!”
“讓我打個電話吧!打個電話吧!”
“打什麼電話?!還沒審訊,你給誰打電話!?進去!”
說罷,他不由分說地拽住了雲詩詩的肩膀,將她一路拉拽了進去。
警察局裡,雲詩詩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雙臂抱着肩膀,瑟縮發抖,神情麻木得沒了任何表情,好似一具木偶一般毫無生氣。
莫承安拿着本子與筆走了過來,將一杯熱茶放在了她的面前,轉身在桌前坐下。他是這支警隊的大隊長,也是接手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雲詩詩看了他一眼。
男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筆挺的制服,棱角分明的輪廓,五官長得清俊標緻,他擁有一雙極爲鋒利的鷹目,眼眸狹長,一個眼神往往能叫那些心虛的犯人心中直打鼓。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