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詩打量着他每一寸五官,忽然真心認可,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
有時候,不得不說,上天是偏心的,幾乎將這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都賦予了他,毫不吝嗇。
滔天的詮釋,富可敵國的身家,用之不竭的財富,更賦予了他驚爲天人的容貌,俊美無匹,完美集一身。
可給了他古怪的脾性。
陰晴不定,性格還很惡劣,或許是世家子弟一貫的作風,總是以自我爲重心。他喜歡,就必須得到。得不到,摧毀也不讓予他人。
他不喜歡,就不要,從不會爲任何人勉強自己,颯然而不可一世。
可他卻有這樣的資本。
正出神間,牀上的男人眼眸豁然睜開,對上她審視的視線。
雲詩詩猝不及防地怔住!
下一秒,一條手臂有力地攬過她的腰,一把扯向他的懷中,眼前一陣翻天覆地,頃刻間,已被男人沉沉地壓在身下。
雙人牀並不算大,甚至難以完整地容納男人頎長的身軀,然而質地卻十分柔軟。
牀身微微凹陷,她的身子陷了進去,慕雅哲沉重的身體傾數覆在她的身上,難免沉重地透過不氣來。
雲詩詩的面頰因爲他過於沉重的身子,漲紅了起來。
“喂,慕雅哲,你幹什麼?”
慕雅哲低頭間,輕嗅她發間溫柔的香氣,沉沉地嗓音在她耳畔呵氣如蘭。“睡我的女人。”
“什麼?”她以爲自己聽錯了。
男人卻好心地提醒她:“我說,睡你。”
雲詩詩有些被他打敗了,一臉惱怒地道:“你是種馬嗎?腦袋裡除了這些還能不能想點別的?”
“我是種馬,你是被種的?”
她索性放棄掙扎了,她怎得忘了,這個男人一向霸道,高高在上,他人的感受他根本一向不顧忌。
沒有再掙扎,也沒有推搡,她索性攤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了!
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睛,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安靜得像一條死魚。
然而就這麼僵持着,兩個人都沒有任何動靜。
壓在她的身上男人卻只是這麼靜靜地禁錮着她,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心底有些疑惑,微微睜開眼睛,卻見慕雅哲俯睨着她,目光裡有審視,有打量。
驀地,他冷冷地開口。
“雲詩詩,你未免太不識趣了一點。”
“什麼意思?”
“等我寵幸的女人,恨不得從這排到米蘭。你卻對我唯恐避之不及。”
慕雅哲冷睨着她。
欲擒故縱的把戲,他見識過太多,總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他面前上演,因此也一眼看出,這個女人對他的反抗與違逆,並非是什麼矯揉造作的手段。
而是當真對他避之不及。
傲慢!
彷彿他的寵幸,她該當作是莫大的恩賜,該無比虔誠地叩首嗯謝?
雲詩詩冷嗤了一聲。“她們眼睛瞎了,我眼睛可沒瞎。”
“她們眼睛瞎了?”慕雅哲微微側身,以手臂半支撐身體,好整以暇地凝着她反問,“哪裡瞎?”
“……”雲詩詩有些語塞。
“怎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