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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忍不住地喝了一口,舌尖舔了舔嘴巴,忽然就有些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都愛調酒了,的確是挺好喝的!
只是酒精度小歸小,一口下去,她的臉頰便有些泛起紅暈了。
李承澤望着她,這一眼,可真是要看癡了。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舉動,都悉數落入了一雙深邃的眼中。
顧星澤餘光勾挑,眸光暗沉,一手懶洋洋地託舉高腳杯,杯沿抵着脣瓣,眼底有幾分尋思與審量。
不覺間,已經是午夜一點了。
許是借了酒勁,這些個不識趣的公子哥兒們也開始試圖與顧星澤攀上幾句話來。
喧囂的音樂,迷繞的煙霧,幾番往來迎送,一張張醜陋的嘴臉上盡是虛僞逢迎的笑意。
誰不想和顧家攀附些關係?
往日沒有機會,如今這麼號人物就坐在面前,哪裡能不蠢蠢欲動?
起初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可是酒過半巡,他們的膽子便大了起來。
酬光交錯之間,顧星澤面無表情地靠坐在沙發上,冷眼欣賞着他們浪蕩不堪的醜態,着實覺得令人生厭。
微微地垂落了眼簾,斂去了眼底玩味卻冰冷的鋒芒,脣角嘲弄地勾起。
並非是他耍大牌。
這些個富家子弟,當真是不懂得掂量自己的身份。年紀輕輕,卻不學無術,五毒俱沾,依仗着父母那些家業便揮霍無度,成日醉生夢死,紙醉金迷。
這類人倘若踏進這個殘酷的圈子,不是成了被大魚一口吞掉的小蝦米,就是淪爲被人執手操控的棋子。
一步錯,滿盤皆輸,再過龐大的基業,轟然傾塌也只是一瞬的事。
與這般人,不必交際過深。
擡腕,將杯中的軒尼詩一飲而盡,他便長身站了起來,走到一邊,低下頭俯視着那個已經縮在角落一處的小東西,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拎了起來,大掌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低聲地道:“走了!”
雲詩詩這才睜開早已睏意朦朧的雙眸,她只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酒,之後便窩在了角落裡,望見是他,忽然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來,笑聲宛若輕風拂過銀鈴,清脆悅耳。
顧星澤不由得眉宇輕蹙,卻因爲這份撩人的笑容失了幾分神。
酒醉後的她,褪去了清醒時的青澀純白,平添了幾分妖嬈的美韻,臉上宛若染了半面桃花,美豔動人。
她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來,卻腳下一軟,一個跌撞,一頭撞進了他的胸膛。
“唔……”她輕吟了一聲,吃痛地揉了揉鼻尖,似乎是撞疼了!
醉了?
他的餘光忽然冷森森地斜了李承澤一眼,後者顯然爲這寒芒畢露的一瞥心跳一漏,這個男人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
“顧少,我沒灌她酒的!她沒喝多少,也就喝了一口,那調酒度數低得可憐,看來她是有些酒精過敏了!”李承澤連忙審時度勢地解釋。
顧星澤卻並未理會他。
葉明蘭忙站了起來,有些失落地問道:“顧少,這是打算走了嗎?”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