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黯然的低下頭,劉基說道:“我們還是走吧。”
朱元璋嘆息一聲說道:“雖然我跟張子山仇深似海,不過也應該祭拜他一下。”
這時聽到一聲冷哼道:“用不着你假惺惺!
朱元璋一聽一呆,轉身過去,卻見一個白衣中年人和一個身穿布衫的中年人並肩站在一起,他一怔忽然哈哈笑道;恭喜楊教主,做了明教教主哈哈!
楊逍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麼!
朱元璋手指點向陣內笑道:“張子山已經斃命於此哈哈,你不就是下任教主了!
楊逍臉色變得慘白搖頭說道:“張教主武功蓋世怎麼會死你你騙人。”
說着,看着那龐大的的黃沙建成的圓形陣法,表面看起來毫無異樣,其實卻是暗藏殺機,忽然那中年人哈哈笑道:“這哪裡是八卦陣法,哼分明是天地四象陣法,我若是猜的不錯張教主早已離開了。”朱元璋臉色一變驚道:“你說什麼,這不是八陣圖!
劉基暗歎一聲說道:“閣下果然是陣法大家,這的確不是八陣圖,只是八陣圖變成的天地四像陣法,只可困敵不可殺敵,未請教閣下大名?
那中年人正是蘇東平,他淡然笑道:“老夫名諱不提也罷,閣下是劉基?
楊逍不禁一喜喊道:“教主可在!
這時裡面卻沒有聲音,朱元璋哈哈一笑說道:“我說過張子山已經中了毒水怎麼會活呢,他和那朱九真去黃泉做亡命鴛鴦了。”
楊逍眼眶一紅怔怔看着那天地四像陣法,喃道:“我明教好不容易出了好教主,如今去竟然這麼快早逝,我楊逍如何面對列位教主。”蘇東平嘆息說道:“恕我直言,楊兄弟,子山並非命薄之人,不信你一看便知真相了。”
說着,他手中忽然多出四顆石頭,遞給楊逍說道:“此陣法含八卦五行陣法跟天地卦位融合在一起,所以只要破掉中心卦位此陣必破無疑。”
楊逍雖然對五行八卦不感興趣,卻資質過人,不一會領悟到其要義,心中歡喜之下,身影一閃連射四處方位,又飄然落在蘇東平身邊,卻見那天地四象陣法豁然間變成平地,卻見陣中沒有一人,唯有一件女子黑色抹胸在地上,衆人不禁瞪大眼睛,朱元璋瞪大眼睛一看地上的白色的水跡,怒道:“什麼水跡,他們根本就沒死,你們這廢物居然還說他們都死了。”
這時那兩個人抓了抓頭皮眼睛一眨茫然說道:“我們都忘記了。”
朱元璋怒道:“廢物我殺了你們兩個!
說話間,身影一閃本待向二人踢去,楊逍嘿嘿一笑說道:“憑你的武功也想跑!
說着,白影一閃,點住朱元璋的穴道,將他扔在地上,這時在場的的人見朱元璋被抓走,數百人頓時沒有了鬥志紛紛跑走了,一會消失不見了,朱元璋一怔怒道:“這羣白眼狼吃我的到緊要關頭就跑個沒影了。”
這時傳來一陣奸笑聲,出現一個高瘦的老者,身影一閃,將朱元璋抱在懷裡,正欲走,楊逍驚道:“站住,把他留下!
說着將那高瘦老者攔在前面,楊逍見到那面容驚道:“鶴筆翁你竟然沒死!
那高瘦老者冷哼道:“託你們教主福老夫從閻王那裡撿回一條性命!
說着,身子僵硬的一跳如彈簧一般,拍在楊逍的手臂上,楊逍只覺一股惡臭傳來說道:“這是什麼武功好臭!
說着,感覺手一陣疼痛,而鶴筆翁怪笑一聲說道;今天饒你一命,趕日再找你算帳!
說着,帶着朱元璋身體,雙腿不彎曲便跳起來活殭屍一般,楊逍本待去追,被蘇東平拉住,楊逍不解看着他,蘇東平驚道:“別動,這是西域邪門武功叫腐屍神功,想不到他被人救活後變成一具怪物了。”
楊逍怒道:“想不到這個禍患又被他救走了。”
說完臉上冷汗直冒,頓時昏迷過去,蘇東平這時見劉基正待離開說道:“劉兄弟,你一身正氣怎麼甘心成爲那心術不正的走狗呢,眼前這位是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你若想一展抱負是最好的時機,難道你不知道天意是站在明教這裡,即便那朱元漳用兵如神若是沒有好去處,他哪裡來的宏圖霸業。”
劉基嘆息一聲說道:“我也知道朱元璋並非明主,只是我將張教主給得罪了,他還會收留我劉基嗎。”
蘇東平呵呵一笑說道:“你放心吧,張子山若是心胸狹隘之徒,朱元璋只怕早已成黃土了。”
劉基一怔說道:“這是爲何?
蘇東平一笑說道:“或許是他愛才吧。”
劉基細細想來也是,若是張子山脫出陣法並沒有急着殺朱元璋可見他並沒有真的想殺他。”劉基終於答應跟蘇東平離開朱元璋,而楊逍此時處在昏迷狀態,兩個文弱書生擡着一箇中年男人別提多吃力,擡到半山腰兩人累的差點趴下,二人喘氣一會,將楊逍放在一邊,休息一會,蘇東平見楊逍的臉色越來越差嘆息道:“可惜我不會醫術不然我就治療他了,該怎麼辦呢。”
劉基苦笑道:“可不是我生平最喜歡兵法謀略卻對醫術不感興趣,蘇大哥這可怎麼辦呢,我們兩人力氣小的很,如何把他搬下去。”
兩個書生說歸說,休息一會又把楊逍擡起來,氣喘栩栩的往下走,剛走一半忽然蘇東平腳下一滑整個身體突然向山底掉下去,劉基驚道:“蘇大哥。
趕忙將蘇東平拉住,卻把楊逍給丟下了,楊逍的身體頓時滑落下去,忽然一道灰影閃過將楊逍的身體牽住,到了兩個書生面前裂嘴一笑說道:“兩位先生辛苦了,我先帶楊左使去治療了。”
說完如鬼魅一般的消失了,劉基驚道:“這人是人還是鬼啊,走的這麼快!
蘇東平搖頭笑道:“我也不太知道,不過一點可以肯定他是明教中人。”
二人看着雙方滿臉都是泥土,說道:“我們去哪好呢。”
蘇東平沉吟一會說道:“先去明教什麼山莊來着。”
劉基一怔說道:“你不知道?在大都左側好象有一個山莊此莊主家產雄厚俠義之人,莫非就是明教的人。”
蘇東平沉吟一會說道:“若是真有這個人也許就在那裡,那家主人叫什麼人着?
劉基沉思一會忽然笑道:“好象姓沈吧,此人在江南一帶可是第一富商呵呵,如今他在這裡建立叫“明月山莊”。”
蘇東平點頭說道;明月故鄉,這個意思已經相當明確了,我們這就去那。”
說着二人徒步行走,頗爲狼狽,幸虧大都一帶盜賊很少,不然兩個書生就麻煩了,兩人走了不少路程,忽然見到一個紫杉女子騎着馬過來,笑道:“爹這位是?來者正是樵鳳吟,蘇東平微微一笑說道:“晴兒這是一位謀士劉基。”
樵鳳吟眼睛一亮笑道:“原來是劉基先生,晚輩久仰了。”
劉基一怔問道:“姑娘認識我?樵鳳吟搖頭說道:“劉先生大名誰能不知。”
說着將蘇東平和劉基帶上馬來,她則跳下來,牽着馬走進去,卻見那明月山莊大的驚人,無邊無際的房子如皇宮一般,各種花草相互交錯,劉基驚道:“這裡便是明月山莊。”
蘇東平點頭說道:“不錯,晴兒,你的義父的四友山莊恐怕不如這明月山莊。”
樵鳳吟噓一聲說道:“爹你不要這樣講,子山已經來了,你不怕被他聽到啊。”
蘇東平眼睛瞪大的,大叫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居然不帶我們倆。”
他嗓門極大頓時引起大殿內的羣雄的注意了,這時出來一個身穿白色絲袍的青年,他笑道:“晚輩沈萬山見過兩位先生,蘇姑娘你好!
劉基一怔問道:“你女兒到底叫什麼,一會有人叫鳳兒,一會兒叫晴兒。”
樵鳳吟一笑說道:“我原名叫蘇晴,樵鳳吟是我後來的名字,劉前輩你還是叫我鳳吟吧。”
劉基一呆,忙朝沈萬三還禮笑道:“沈兄弟年紀輕輕居然有如此雄厚的財力令人感嘆啊。”
蘇東平點了點頭,三人說話間便到了數千米寬的大殿,裡面站滿了各派弟子,羣雄見到蘇東平微微頷首,表示尊敬,蘇東平內心虛榮心得到非常大的滿足,四人走到偏僻地方坐下來,沈萬三對樵鳳吟照顧有加,一會送那個翡翠珍珠,一會又送夜明珠等玩意,樵鳳吟皺了皺秀眉又不好拒絕只好假裝開心,沈萬三頓時更加興奮讓衆人看波斯舞,數名波斯美女如牛奶一樣白又是超級大的,頓時吸引各派男人高呼道:“好大的牛奶啊!
羣雄看見那幾個波斯美女穿着短裙高舉長腿,紛紛低頭去看,若是張子山看到此景不禁搖頭道:“一些偷窺狂。”
娥眉男弟子看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有幾個膽子大點居然去摸娥眉派女弟子的臀部,當場被娥眉派的女弟子一陣羣歐,這時聽到一聲輕咳聲,聲音雖然不重卻聽到衆人耳朵裡,羣雄頓時轉身一看,卻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胸口繡着火焰標記英俊年輕人走了進來,羣雄不禁抱拳道:“張教主你好,張教主你好帥啊。”
張子山劍眉微微一皺,後面跟着楊逍和範遙及少林掌門空聞禪師,崑崙派掌門詹春等各派高層幹部,那羣幹部一看到此波斯美女身穿超短裙不禁呆了,連忙收回目光,張子山早就看到了,故做正經說道:“這是誰的主意啊,這可是開會的地方你們居然看豔舞太離譜了。”
說着不僅描了描波斯美女火辣的身材暗道:“這些妞身材的確不錯啊,難怪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會現出本色。”
這時沈萬三大咧咧的走出來抱拳道:“屬下大都分舵舵主參見教主!
楊逍蒼白的臉色頓時變成紅色怒道:“大膽見到教主居然如此放肆,還不給我下跪!範遙冷哼一聲說道:“是不是有些錢可以爲所欲爲了。”
張子山看見沈萬三傲慢無禮本是不喜但聽見他的名號頓時怒氣消失了笑道:“二位使者算了,沈舵主可以在元朝韃子的監視下也着實不易,這虛禮便免了。”
楊逍一呆,喝道:“還不給我將那些波斯女子帶下去!沈萬三哼一聲,說道:“你們都下去吧。”他冷傲的站在一邊,張子山暗道:“這小子也太不上路了,老子要不是看你是明教出力甚多又是一個名人,才放過你,哼算了,這小子以後得調教一下才行,否則遲早會把本教人得罪。”
他卻不知,沈萬三把他當成假想敵了,以爲他是來搶樵鳳吟的,蘇東平這時走上來抱拳道:“張教主,你爲什麼不辭而別就這麼走,你可知道楊兄弟有多擔心你嗎,你太沒譜了!他說話凌厲不留情面,張子山臉色頓時變的難看,楊逍驚道:“我的蘇兄你怎麼這麼沒譜啊,教主若是憤怒那可就完了。”
張子山吐了一口長氣笑道:“只是當時內子不舒服所以才走了!
樵鳳吟走到張子山面前說道:“子山你不要生氣,我爹是直性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