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騎着白馬繞過幾處密林,依照當日楊逍給自己的地形圖,尋找五行旗的要塞,走了一段路程,終於在一個偏僻的山腳上發現明教火焰標記指向西南方,張子山細細一看又參照地圖一看,不禁微微一笑,對楊逍的地圖的準確性讚許不已,他騎着馬朝西南方向奔去,約三里路程終於發現在前面有一座陡峭的山峰,山勢險峻異常約有一百丈之高,而在山的半山腰隱約可以看到白色人影閃動,顯然是明哨,張子山微微一笑暗道:“五行旗位置果然不錯!”他拉着馬走上前去,走到山腳下的防禦塔樓下卻聽到有人喝道:“什麼人敢闖山,報上名來!”
這時從塔樓上伸出一顆大腦袋出來,那人大頭大眼睛大鼻子小嘴巴,頗爲有趣,張子山不禁莞爾一笑說道:“這位兄弟去跟莊旗主說一下便是!”
就說一個故人來訪!”
那面貌奇特之人不禁大眼睛一眨說道:“你說的是銳金旗掌旗使莊錚麼,你叫什麼名字要找他!”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你就說張子山來見他便是!”
那人大眼睛眨了幾下抓了抓頭皮皺眉道:“張子山,你等着,我去報一下情況,你們幾個給我看着點啊,別讓他混進去了。”
張子山微微一愣,卻見四處無人,暗道:“原來還有暗哨在側啊!”
他靜心一聽果然有人在自己的身側左右,隱隱有輕微呼吸聲音,看來隱蔽功夫的確到位的很,張子山不禁暗歎教內出了不少善於隱藏的暗哨高手,張子山悠閒的站在山下看看周圍的風景,過了片刻,從山上出現數百個身穿各種服裝的的人,張子山眉頭微微一皺暗道:“怎麼又來這麼接我了!”
不一會數百個身穿各種服裝的人羣見到張子山神情有各種表情,數百個人歡呼一聲,朝張子山衝下來,張子山不禁倒退兩步驚道:“餵你們幹什麼啊!”
話音剛落卻被人們舉了上來,歡呼道:“我們的教主終於來了,哈哈!”
數十人將張子山舉到頂頭朝山上衝去,後面的各種服裝的明教弟子紛紛跟上去,張子山不禁驚呼道:“五行掌旗使你們還不把我放下來,成何體統!”
左邊的莊錚嘿嘿笑道:“教主,你一聲不吭走了,害的我們好找啊,您可不要怪我們,這是教主夫人吩咐我們做得,你就安心吧哈哈!”
張子山愣了愣,苦笑道:“我夫人很多,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一個!”
下首的顏桓喋喋怪笑道:“自然是殷離未來夫人了,夫人說了要將你舉到聚義廳,給你好好洗洗身子!”
張子山眼睛一亮心裡一陣癢癢的暗喜道:“原來我們的阿離心情好多了,嗯,不錯,我還真擔心她想不開呢,阿離啊只要你開心,讓我受點小折磨不算什麼!”
張子山輕恩一聲說道:“你們這次立了大功,不錯的很啊!”
唐洋輕哼道:“教主,這次不要跟我們提立功的事情!”
張子山眼睛一眨問道:“那是爲什麼?”辛然不禁呵呵一笑看了唐洋一眼說道;教主,我們這次把五萬大軍折成大半,唐兄弟看着眼紅啊!”
張子山聽了嘆息一聲說道:“本教有功必賞,唐旗主不必眼紅啊!”
唐洋頓時默然無語,衆人將張子山舉到半山腰纔將張子山放下來,張子山輕呼一口氣看了莊崢一眼笑道:“你們來這一出,我還真沒料到啊,那個守衛聽有趣的,呵呵!”
莊崢聽了腦袋一轉後面怒道:“大頭小子你還不給我過來,躲在老子後面幹什麼!”
這時衆人不禁哈哈大笑,目光齊齊移向莊崢後面躲着的一個大頭腦袋的傢伙,那人大大的眼睛眨了兩下,哭喪着臉爬到張子山面前,低聲下氣垂着那大大的頭顱說道:“大頭無意冒犯教主,請教主恕罪!”
張子山嘻嘻一笑將他扶起來笑道:“怕什麼啊,我又沒有責怪你,若是每個人冒充我張子山的名字,你就貿然讓他進去,那你可真犯大錯誤了呵呵!”
那人沒料到張子山沒有怪罪之意,頓時驚詫問道:“教主你不怪我冒犯啊,委實屬下曾吃過一次虧,所以把關嚴了些!”
張子山微微一愣看了莊崢一眼,卻見莊崢苦笑道:“教主的確有人冒充你的名字來我們這裡,大頭險些被我砍了頭!”
張子山不禁一呆苦笑道:“看來冒充我的人還真多啊,是什麼人!”
莊崢淡然一笑說道:“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被我丟到大牢裡關起來了!”
張子山不禁啞然一笑說道:“這幫混混還真大膽居然在你這裡冒充我來了哈哈!”說着大步朝山上走去,五行旗衆跟在後面,莊崢低聲說道:“教主,張無忌殺了武當宋青書,我們該怎麼辦,萬一武當問起我們該如何應答!”張子山一怔問道:“居然有此事,宋青書死在無忌手裡,這是怎麼回事!”
莊崢苦笑道;還不是花姑娘被人用邪術控制住被迫跟宋青書成婚,幸虧張無忌和趙姑娘及時趕到,阻止他們成親,之後宋青書和張無忌爭執起來,宋青書哪裡是張無忌的對手,宋青書挾持花姑娘命張無忌退出去,要不就殺了花映紅,就在這時,花姑娘的師傅善念一發,將花映紅從宋青書手裡奪了回來,自己卻被宋青書給刺了一劍,而死,張無忌一怒之下將宋青書打下懸崖之下!”
張子山拳頭一握,臉上出現一絲怒氣問道:“那現在映紅怎麼樣!”
他頓時停止腳步,怒視着莊崢,莊崢嚇了一跳,忙沉聲說道:“目下已經好了,張無忌將她體內銀針拔去,邪術便破去,如今已經恢復正常!”
張子山不禁鬆了一口氣嘆息道:“沒事就好,否則我真想把宋青書屍體拿來鞭屍一頓再說了,至於宋青書的事情,你就告知宋遠橋實情,一個殺母的逆子死了也活該,哼!”
莊崢呆了一呆問道:“可是萬一宋遠橋要處置張無忌怎麼辦!”
張子山劍眉一揚說道:“他宋遠橋還不至於這麼迂腐,你們派幾個人去懸崖底下找到宋青書的屍體將他火化了送去武當,若是他敢處分無忌,別怪我到時鬧上武當去哼!”五行旗主頓時呆了驚呼道:“教主,若是這樣我們豈不是跟武當爲敵了!”
張子山咧嘴一笑說道:“放心,我是以我個人名義去武當!”
五人不禁詫異望着對方,一臉不解暗道:“教主說什麼個人名義不懂啊!”
此時張子山早已在上面數十米高的山坡上了,莊崢大聲道:“教主,等等我們啊!”衆人朝山上跑上去,唯有大頭傢伙抓了抓腦袋疑惑道:“我腦袋沒丟啊,真是幸運的很啊!”說着,他晃悠悠的走下山腳下繼續站崗放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