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先前我身中蠱毒面臨強敵,都虧各位鼎力相助,我明教在各地起義能夠節節勝利跟中原羣雄的鼎力支持也分不開的,對此我張子山代表明教表示感謝啊。”
說着,起身向羣雄抱拳一禮,羣雄起身還禮,空智大師唸了佛號道:“貴教統帥教衆弟子攻城掠地,卻不驚動百姓,而得到那些鄉親擁戴,當日在登封城,張教主愛護百姓躲避野山之中,實在是大仁之舉,老衲等實在是慚愧啊!”
說着低頭稽首唸了個佛號,俞蓮舟望了趙敏一眼,微微一嘆暗道:“只怕趙敏會給張子山帶來不少麻煩,雖然我先前有意提起此事,好緩解各派對趙敏的敵意,也幸虧張子山可以及時緩和應對各派,纔沒有造成大的傷害,委實好險的很啊。”
原來俞蓮舟先前見到趙敏本來一怒,但見張子山跟趙敏態度親切,於是就故意提出此事,來緩解各派對趙敏的敵意,論仇恨其實武當派遠遠比少林各派要多,也正是俞蓮舟忽然放棄追究之念做法才讓空智等人放棄這個想法。”
張子山隱約察覺俞蓮舟的良苦用心,見他關切的望着趙敏和自己,心裡一暖,暗道:“這位俞二俠俠骨丹心卻有機智多謀,若是由他做武當掌門是最合適不過了。”
他微微朝俞蓮舟點頭,他溫和的對空智大師笑道:“貴派派不少俗家弟子加入我明教也是一大義舉啊,大家都是爲抗元大業,不分彼此,其實各派都做得不錯,若非你們在元軍軍中破壞他們的後勤,我們也沒那麼容易攻佔這麼多地方!”
羣雄聽了不禁一絲喜悅和得意,羣雄一陣抱拳笑道:“張教主客氣了,這是我等份內之事。”
張子山之後又長話短說跟羣雄說起將來的應變之事。”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走來一個白袍男子低頭抱拳道:“啓稟教主,外面五行旗各旗主已經安排妥當請教主前去登位大典!”
羣雄不禁目露喜悅之意抱拳道:“恭喜張教主成爲一方霸王了!”
明教衆人紛紛下跪道:“請教主移步接任大位!”
那白袍男子見狀也跪了下來,抱拳道:“請教主移步接任!”
張子山低聲道:“替我準備衣服,先前衣服都髒了。”
原來此時張子山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衣長袍,殷離噗嗤一笑,趕忙走出會客廳,趙敏緊隨其後,張子山微微一笑說道:“諸位起來吧,我稍後就去。”
楊逍見張子山一臉苦笑手指身上的布袍便知道原委,他微微一笑抱拳說道:“那屬下等先在外等教主便是。”
明教五散人等人紛紛站起,隨後大步朝外而去,中原羣雄見狀朝張子山抱拳一禮,也紛紛走向外面去參觀大典了,楊逍見人都已經走光了,低聲道:“教主,謝獅王不知道去向,我怕有意外所以派人尋找了。”
張子山微微一驚問道:“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楊逍低聲道:“就在阿里山離開之後,我們四處搜查,卻意外發現謝獅王也不見了,先前我們以爲或許獅王有事在身,也並沒有在意,如今天地四門弟子回報,並沒有他的消息。”
張子山劍眉一皺說道:“謝獅王武功遠在你們之上,還沒有人可以這麼容易將他抓走,何況這裡戒備深嚴,有誰可以對他不利呢。”
楊逍忽然臉色一變驚道:“難道謝獅王是自己離開的!”
張子山臉色一變問道:“那有人看到他離開!”
楊逍搖頭說道:“門下弟子說並沒有看到他離開!”
張子山沉吟一會嘆息一聲說道:“你派人再去尋找一下吧,必要時調遣情報部門人員調查此事。”
楊逍微微動容點頭說道:“是,待大典過後,屬下這便吩咐人去辦。”
張子山沉吟一會說道:“同時也要留意府內動靜,我怕敵人會渾水摸魚進來。”
楊逍點了點頭說道:“屬下已經安排下去了,外有五行旗內有教主那那些黑衣侍衛應該問題不大。”
張子山輕恩一聲,此時殷離和趙敏相繼趕來替張子山穿好黃袍,上面畫着火焰標記,正是明教獨特的標記,這也是張子山有意讓人如此趕工,稱王也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主要也是爲了明教軍中的士氣而已。
張子山穿着金黃色的黃袍,後面趙敏殷離緊隨其後,隨後府內就有黃色大轎由八人擡着已等候張子山到來,楊逍等幾個大頭目見張子山過來笑道:“請教主入轎!”
張子山微微皺眉道:“就這麼點路也要坐轎啊,我還是走路過去舒服多了。”
說着,轉身朝府外走去,楊逍一愣淡然說道:“教主,此舉是我明教顏面,請教主聽屬下一言。”
趙敏低聲道:“這是就任大典的儀式啊,不然你們明教就要丟臉啊,快去。”
說着,將張子山推了過去。”張子山呆了一呆,苦笑道:“騎馬行不行!”
一旁的範遙抱胸說道:“騎馬更不行!”
殷天正一拉殷離問道:“你也不去勸勸教主來着!”
說着,將殷離一推,殷離美目一眨,也去勸張子山入轎一坐,張子山見羣情如此,只好哭喪着臉坐上黃轎,剛一上轎,只覺轎子一沉,他驚詫的望去,卻見趙敏也低頭進來輕笑道:“怎麼樣啊,坐轎舒服麼!”
張子山輕笑一握她得柔手笑道:“怎麼,你進來陪我聊天啊。”
趙敏白了他一眼笑道:“就知道你不喜歡做這轎子,其實我也不喜歡,這麼悶,不過看你這麼無聊,所以楊左使同意讓我進來陪你了。”
這時轎子又是一沉,二人一愣卻見殷離笑吟吟說道:“還有我呢!”
說着坐在張子山的右側,張子山看二女笑語嫣然,頓時笑開懷左右擁抱,一陣開心,一雙大手摸了摸二女的和臀部,二女嬌嗔一聲立刻將他的爪子給咬了,三人在裡面一頓胡鬧卻把外面的擡轎子的轎伕給累壞了,楊逍和範遙不禁苦笑一聲,另外再找兩人過來,那八人才感覺輕鬆許多了,殷天正白眉一皺暗歎一聲,搖了搖頭,一旁的周顛嘿嘿一笑打趣道:“鷹王,看樣子你不久可以抱小小孫了哈哈。”
殷天正白眉倒豎哼道:“滾你的蛋去!”
說着,一腳將周顛踢到一邊去,周顛面露苦笑,只得溜到冷謙身邊嘟囔道:“這死老鷹這麼開不起玩笑!”
冷謙橫了他一眼說道:“活該!”
說着,自顧騎馬跟上轎子而去,說不得騎在馬上頓時哈哈笑道:“你沒得救了周顛!”
周顛一臉悻然,嘴巴一撇,騎上馬匹跟了上去,於是明教衆人騎上大馬在大轎前帶路,在轎子後卻是數千騎兵護衛,最後面卻是禮儀大軍手持各類長長得樂器,大道兩邊圍觀着濠州城的百姓一陣歡呼道:“你們看這不王爺的轎子嗎。”
王爺要正式登位了,我們有好日子過了!”
下面羣情沸騰頓時讓中原羣雄一陣側目,空智輕嘆道:“看來張教主的明教大軍當真已經是深得人心了,這天下必定是明教的天下啊。”
俞蓮舟一笑說道:“是誰做皇帝都一樣,只要對百姓好,一樣會是好皇帝,總比元人對我中原百姓如豬狗一般的好吧。”
空智等人頓時一陣沉默,詹春美目盯着那十人擡着黃色轎子,不禁悵然,低頭不語,此刻張子山大轎已經停了下來,數千名五行旗弟子分立兩排恭敬喊道:“屬下恭迎教主登大位!”
說完各五行旗旗主率先下跪行教禮,數千五行旗弟子一起跪在地上,一陣齊刷刷下跪的聲音讓羣雄震驚,城內聲音洪亮而莊重,此時城外忽然出現一道煙花,衆人不禁喜道;要發禮炮了!”
張子山此時從轎中徐步走出,數千五行旗弟子面露驚喜之色再次喊道:“恭迎教主登大位!”
張子山聲音悠遠而長綿說道:“諸位兄弟辛苦了,都請起吧!
五行旗弟子紛紛起來,莊錚哈哈一笑說道:“教主,我們可等你好久!”
張子山拍了他的肩膀笑道:“也多虧你們五行旗盡忠職守,濠州纔可以這麼太平。”
莊錚微微一笑沉聲道:“傳令下去,鳴炮!”
這時出現一個黑袍青年面目俊秀朝張子山抱拳笑道:“屬下胡桂參見教主!”
張子山見胡桂哈哈一笑道:“好小子短短几月不見,武功增進不少啊。”
原來胡桂步伐沉穩且內息醇厚才引得張子山如此說。
胡桂俊臉一紅抱拳說道:“多謝教主賜功之功,屬下這就去傳令下去。”
說着朝張子山抱拳,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人羣之中,張子山呵呵一笑說道;看來你們五行旗英才輩出啊。”
莊崢等人不禁一笑,過一會,一道五種顏色分別是紅黃藍綠褐的火焰閃耀在半空中,形成美麗的風景線,衆人不禁驚喜說道:“五行信號火焰!”
在場的羣雄不禁歡喜的朝那火焰指點不已,趙敏和殷離相繼從轎中走了出來,殷離美目凝視上空那團美麗的五色火焰開心笑道;好漂亮的煙花啊!”
由於此刻接近傍晚時分,天色已慢慢暗了,那火焰更是美豔的很,二女身材高挑且美豔絕倫在那火焰的照射之下更是驚豔的很,令羣雄爲之側目,不一會一陣鳴炮聲響起共三聲,張子山在明教羣雄擁護下,走上前面的高臺,那高臺二丈之高,張子山身穿黃袍坐於虎皮座位上,此時左右兩側站立光明二使者,下側站立着白眉鷹王和青衣蝠王韋一笑,後面則是五散人和五行旗旗主,張子山受教衆膜拜之下,許久,劉基拿着黃色詔書宣讀起來,約數千字多,大致意思是,張子山奉天的旨意繼任明教教主如今順天意而封明王,國號爲明,都城暫爲濠州城,並對明教有功之人一一封賞,當然其中也有各派弟子也在其中。”
衆人聽了一陣歡喜,濠州城百姓更是歡喜不已,認爲濠州城從此也算是新的都城,那可是濠州城百姓的榮幸啊。
劉基接着將明軍分爲南北兩軍,南軍主帥不變依舊是徐壽輝,北軍則是韓林兒,二軍互不干涉,而濠州城則獨立一軍爲明王張子山所直屬軍隊,徐達爲濠州城元帥,鎮守本城,各軍統帥聽到此頓時歡喜不已,因爲早前聽人說起張子山會調任軍中大員之事還有點不安心,但聽劉基所言,並沒有此事,終於放下心來,軍中一陣歡呼,軍中餘下任命自然有軍中統帥來任命了,衆人聽完劉基一大堆話下來,差點都快睡着了,此刻已經是黑暗下來,不少人已經點亮火燈,才稍微亮了點,事後張子山正式稱王,城內百姓一陣歡呼跪在地上稱呼爲“明王殿下千歲千千歲!”
濠州城內軍民一起歡呼着,熱情高漲,張子山在衆人的歡呼之下走了下來,微笑的說了幾句話,便匆匆坐上轎子與趙敏和殷離回去了,明教衆人浩浩蕩蕩跟隨張子山入府,張子山到了自己的房間卻見馬秀英卡梅麗小昭三女齊坐在一起談話,見張子山一臉笑意走進來,三女忙站起來笑道:“你來了,我們的大明王!”
張子山苦笑道:“你們也拿我開刷啊,此次稱王也是迫於無奈,秀英啊,你們在談什麼啊這麼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