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瓜蛋?施施臉上的笑容僵住。“你嘴能不能再損一點?張寧哪裡惹到你,讓你這麼針對他?”
“我說的是事實,老婆。”司震將她的腰肢摟的又緊了些。“那樣的生瓜蛋你是不會喜歡的!”
“誰是你老婆,以後,請你擺清楚位置!”尹施施一雙美目瞪着他。剛纔張寧在她不好開口。“我和你,充其量是合夥人關係。”轉身要走。
見不到是想念,見到了,司震卻霸道地讓她在張寧面前做不了人。
殊不知,司震目光垂落,伸出大手,將剛纔葉翰卓扣在她素手上的手銬落抓在手中,輕輕一拉,尹施施柔軟纖細的身體又回到了他的懷抱裡。
施施這才意識到手腕上冰涼的金屬不是手鐲而是手銬,用力地去扯司震手裡的另一半手銬。
咔嚓一聲!忽聽另一隻手銬被銬,銬住的不是別的,正是司震的手腕。她不相信地動了動手腕。
卻發現一旁的司震手腕跟着她動了動。他竟真的把他和她拷在了一起。
“喂,很好玩嗎?”施施一頭霧水。
“不好玩。”司震漫不經心地沉聲說。
施施又拉了拉和連體的手腕。“那倒是把鑰匙交出來,快點把這該死的手銬打開啊!”
“鑰匙在葉翰卓那裡,但他昨晚一宿沒睡覺,估計這會兒一定倒牀就睡,不會給我們送鑰匙了。”
施施嘴巴大大的張開,沉默了好一會兒,低頭看着自己和司震鎖在一起的手腕。“那我們這個樣子算什麼呀?”
“將就一天唄。”司震說的很輕鬆。
“我好髒!我要洗澡!”尹施施抓狂地吼道。
司震挑了挑好看的眉眼:“我陪你?”
施施一想到司震要和她一起洗澡,簡直崩潰了。“誰要和你一起洗!”
“但是你必須和我一起。”司震拽了拽手銬,牽動着她的手一起動了動,提醒她現在兩個人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施施哎了一聲,氣地直跺腳,一咬牙。“不洗了!”
秋水般的眸子一瞥旁邊英氣逼人的男人。“司先生不是有潔癖嗎?要是覺得我髒,就趕緊想辦法讓葉翰卓把鑰匙給送過來!”
“我不嫌你髒。”如今他唯一不嫌髒的人,而且是女人,就只有她尹施施。
“那我還要拉粑粑!”
“你手不方便,我幫你擦。”
靠!“變態!”尹施施再也聽不下去了。轉身離去。結果司震和她就像連體嬰一樣,她往哪他就去哪!
太不方便了!尹施施是真不知道司震這樣利索明智的男人怎麼今天做出這麼幼稚無聊的舉動?這就表明,至少現在到明天,她要和他綁在一起,寸步不離。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房間,司震手機鈴聲響起,他起身去接聽手機,困到在一旁打盹的尹施施立即跟着她坐起身,司震回頭看她憤怒夾帶
無辜的小臉,俊美冷酷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歉意,妖孽的脣輕啓。“寶貝,先跟我走,下次我把手機帶到身邊,不吵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讓你使壞!”施施坐在牀上一動不動,單手叉腰,嘴脣撅地高高:“如果我不跟着你一起去接電話,耽誤了你的要事,你會不會深刻地開始反省自己的過錯呢?”
開玩笑!他司震的字典裡沒有“後悔”這個兩字,而且他做什麼都是對的。
搖了搖頭。“我只能抱你一起聽電話了。”
話落,沒等尹施施反應過來,單手將他抱了起來,走到客廳前,才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自己跟着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接聽。施施不想打擾他的私事,只是安靜地看着他接起電話時面色從面對自己的平靜恢復成以往凜冽威嚴的日子,很有些不解,難道,他對除了她之外的人就沒有溫和過?大部分時間都是電話那邊的人在說話,司震在沉默地聽,偶爾會發出疑問或總結,說的大致是關於油田的產量和數據,她才明白,原來司震嘴上不說,實際上他一直都由參與司家的石油公司,也是,堂堂司家的大少爺怎麼可能完全對家裡不管不顧呢。
掛電電話,司震回頭,低睨着施施千變萬化的眼睛。“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
“還不承認?”
施施揚起眉梢,一臉茫然。司震忽然一扭身,自她腰後面抱住了她的嬌軀,好看的下巴抵住她的發頂,炙熱的氣息噴灑而來。“這些天沒有想我嗎?”
一股男性的古龍水味道撲鼻而來,施施纖細的身體在他健碩的雙臂裡掙扎了一下,身和他拷在一起的手腕卻被金屬掛地生疼!心中痛呼一聲,負氣地停止了身體的動作,索性任由他懷抱住,上半身側着躺在他的懷裡,雙腿則放在沙發上,小臉和他的俊容持平,幾乎是面貼面。晶亮如星的眼眸眨動着:“你啊——”
“恩?”司震佯怒,被拷在一起的手掌索性裹住了她的小手,用力地抓握住。
施施顰起秀眉。“想!”迫於司震的威脅,她說。
“那麼,最想我哪個部位?”司震使壞地在她耳邊說,手掌撫摸着她烏黑光澤的秀髮,將她的長髮撩到一旁,露出整個潔白無瑕的小臉。
施施的臉唰一下紅到了脖子跟,嫣紅的小嘴低咒一聲:“不帶這樣問的!就不能討論些別的?司大少還真是三句不離本行!”
將她紅的像蘋果一樣的小臉看在眼裡,司震邪魅地一笑:“你想歪了!”
“做賊的喊捉賊!難道你的意思不是指你那裡?你最引以爲豪的還不就是那裡!”尹施施張牙舞爪地朝着他嚷,朝着他鬧。那不多的幾次,她真是吃進褲頭,每一次,都疼地差點暈過去。
司震挑了挑好看的長眉。“哪裡?指給我看,不然不算。”越來越覺得,除了賺錢,管理公司,世界上還有更有趣的事情,就是調戲這小女人
,因爲,她連生氣的樣子都美的像畫一樣。
“眼睛!”施施忽然狡黠地一笑,他一雙鳳眸華麗地不忍直視,深地彷彿能把人吸進去。“我最想你的眼睛,也最喜歡你的眼睛。”
眼睛啊!司震覺得無趣了!這妮子專門潑他冷水嗎?但還是很配合地說:“眼光不錯,他們都說我的眼睛很性感,恩?”
得!又來了!施施一臉黑線,不帶有絲毫感情地發出一聲。“性感地像皇室的王子,歐洲古堡裡的貴族,滿意嗎?”
司震朝她擠了一下右眼:“我覺得像午夜牛郎!”
噗!施施差點沒吐他一臉血。這男人真是yellow地沒救了!
司震久久地睨着她,忽然,單手捧起她的小臉,煞有介事地審視着她。“你居然瘦了!”
“真的?”
他的手掌移上她瘦削的肩膀,自她好看的背脊緩緩地向下滑動。“那小子虐待你?虧你還幫他妹妹喊冤,早知道,我不讓翰卓幫他!”
“……”
才三天沒見而已,司震,就算瘦了也看不出來啊,再說了,真要是瘦了她還要感謝張寧呢,因爲,不用買減肥藥!
“在你們這些富家子弟面前,生命就那麼脆弱?張寧他失去父母已經夠可憐了,還和妹妹相依爲命。真不敢相信張寧如果不是遇到我,他會怎樣,他妹妹會怎樣?你和葉翰卓卻裝作事不關己,冷漠對待。”施施天生帶着狹義心腸,心裡鄙視司震的。
“見得太多,就見怪不怪了。”司震淡然看待,解釋說:“同情又能怎樣,也許他們並不需要!他們需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爲什麼這麼說?”
“小時候,但凡能夠和司家攀上一點關係的遠親都會到司家求救,爺爺總是能幫一個是一個,安排工作或是塞錢,再或者把旗下一些實業集團盛產的物資送給他們,在司家根本看不上眼的物資和金錢,卻能夠救他們一家老少的命。後來有些人就鑽了這個空子,亂和司家攀關係,阿貓阿狗也來拜訪爺爺和父親,甚至卑微地給爺爺下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感恩戴德,把爺爺和父親當成菩薩一樣供着。我不是鄙視他們,就是看覺得他們這些人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幹什麼不好?偏偏要跪地懇求別人,連最基本的自尊都不要,從心底看不起他們的行爲。世界這麼大,想要什麼都可以去開創,不是嗎?”
施施一時語塞,說不出一個字來。不得不說,他的話總是很有道理。
司震沉沉地睨着她,如一汪平靜的湖水,淡淡地沒有一絲波瀾:“司家有做慈善,每年都會拿出產值的百分之三去做慈善,這在業界算的上數一數二的。我敢說,司家比任何人都要仁慈,現在你還覺得所謂的富豪之家很冷漠嗎?”
施施搖了搖頭。
“這就對了嘛!”他俯下頭,犀利的眸子凝着她嫣紅的脣瓣,側臉,剛要吻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