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這邊的藍隊各自爲政,節節敗退,甚至有自認爲厲害的藍隊人,英勇的“犧牲”自己衝上去對付着一排排的行動統一的軍隊,卻是一個人勢單力薄,一下子就被敗下陣來。
藍隊的人越來越少,最後,蔣鵬也是被一杆紅纓槍重重的刺在胸膛上,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胸膛上的白色粉末的印記,呆滯的站在當場。
整個人的一腔熱血,也隨着這白色的印記而冷了下來,他就那樣低下頭站着,似乎整個人的已經傻了,變成了木頭了。
“這位兄弟,你已經死了,快下場吧!”對面的紅隊的人看着蔣鵬傻愣愣的站着的模樣,忍不住的出口勸說道。
“哈哈,他們藍隊不承認失敗了,剛纔還在演習之前,不是很囂張的嗎?如今不敢接受這樣的結果呢。”紅隊的另一個人得意的回了隔壁兄弟的話。
“走吧,我們輸了就是輸了,不要站在這裡丟人現眼。”同一邊的藍隊的已經“死”了的同伴,把蔣鵬拉了拉,拖着他走下了演習場。
一直走到旁邊,蔣鵬還是想不明白,藍隊爲什麼會失敗。
他正傻愣愣的時候,感覺到肩膀有人拍了拍,耳朵之中傳來一道含笑的問話聲:“怎麼?還想不明白嗎?賭輸了覺得很不可思議?”
蔣鵬扭過頭來,正是自己的班長張遠明。
“班長。”
“其實,我剛入李家軍的時候,也有幸問過知府大人這相似的話,我也想不透,不過事實證明,李家軍的這樣練兵的方法,的確是有很大的益處的。我參加過那場戰役,我的感觸最深,來,我和你說說吧。”
“多謝班長賜教。”蔣鵬不是那種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他輸了,他也要知道自己輸在哪裡,反正自己還那麼年輕,才十八歲,怎麼會輸不起呢?
張遠明拉着蔣鵬站着場外,指着場子中間的剩餘的藍隊的人還有紅隊的人和蔣鵬分析道:“你可能在場上感受得很清楚吧,這紅隊的氣勢,一下子就出來了,感覺銳不可擋吧?只要紅隊的人沒有人潰不成軍,就能形成一片,哪怕之中死了一個人,後面很快就有人補上,這纔是真正的李家軍,統一步伐,統一進隊,看起來很愚笨,其實真正的在戰場上,這樣纔是利器。堅毅不倒的軍隊,這纔是我們李家軍的軍魂之處。”
雖然張遠明說的不是很清楚,蔣鵬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意思他聽懂了。就自己遠遠的看,加上剛纔自己在場中,感受得更明顯。
的確,作爲一支軍隊,聽從上司的命令,不怕死,統一步伐,就會銳不可擋,再加上他們日復一日的練同一種招式,哪怕是很簡單,一直練,都會深入骨髓裡面,再次出刀,出槍,就會有那種殺氣了。
他們是新兵,自己感受不到,但是這紅隊的人,許多都是老兵,他們的統
一,還有毫不猶豫的出槍,的確是讓人又一種面臨着不怕死的軍隊,而且這軍隊還是沒有任何的人能破壞的氣勢。
經過這次演習,許多刺頭的新兵,不再反感單純的訓練了。他們在心底,都默默的對要求如此訓練的知府大人感嘆起來。
別看知府大人文文弱弱的,並沒有多大的力量,可是他的心中卻有溝壑啊,有他的指揮之下,他們李家軍一定會更加輝煌的。
他們都收起來自己的自大,努力的進入到日常的訓練之中去,鍛鍊自己的體魄,好讓在戰場上,不至於流血……
正如知府大人所說的那樣:“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可以說,李若曦在撫清州里的聲望越來越高。逐步成爲偶像一樣存在的情況。
雖然李若曦的事業似乎是蒸蒸日上,但是,感情這邊,卻是受挫了。
哪怕她心裡還惦記着李若晨的事情,卻沒有什麼時間去處理這事情了。她太忙了。
她雖然從玄定的嘴巴之中得到自己就是離淺的消息,而又根據李若晨的種種狀況,猜測李若晨就是破軍,其實這玄定說過,自己是關鍵,可是,這該如何做,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然後趁着忙中偷閒的時間,找來了唐建元,聊了一下他和唐月奴的進度,聽他的口氣還算是不錯的,似乎唐月奴的心態也似乎調整過來了,對唐建元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態度還是不錯的。
只是聽他的口氣,對李若晨的事情會發生這樣的狀況的是,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說了一個密事,讓李若曦察覺到李若晨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的事情:“大人,我只知道李一大人,因爲是他自己是拓跋流雲的事情,和月奴說過幾次話。我也和月奴分析過了,李一大人因爲他的身份的問題,纔會和月奴在走得那麼近的,她也感覺的到。所以這段時間,她也很少提到李一大人了。”
再問多一點的事情唐建元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李若曦覺得可能他口中的祭祀大人唐興華或許知道更多的事情,不過如今他正被李若曦外派在外面,還沒有回來,要問事情,也需要等他回來,再想辦法。
李若曦問了唐建元之後,就單獨的召見了唐月奴,此時的唐月奴來了,看起來十分的忐忑不安,她也聽說了李若曦在瘋狂的追求李一的事情,而李一似乎對李若曦不是很感冒的模樣,她想到之前自己和李一走得有一些近,生怕這個知府大人對自己不利。
所以坐在椅子上的時候,身體都有點發抖,整個人低着頭,一臉的緊張模樣。
“月奴小姐,你不需要緊張,我們這只是普通的朋友聊聊天而已。”李若曦露出自己職業性的微笑,並親自爲唐月奴斟茶倒水。
“不用……勞煩……謝謝!”唐月奴站了起來,緊張的想手忙腳亂的幫忙,搶過李若曦手中的茶水,不僅僅爲自己,也爲李若曦倒茶起來。
李若曦的左手不方便,只好作罷,讓她忙碌。
唐月奴忙碌完了之後,就端正的坐着,然後低頭喝茶,她覺得這知府大人一定是來找自己秋後算賬的。
而且這段時間,因爲唐建元對自己的好,唐興華又不在身邊,被洗腦得厲害,她也覺得明月國沒有了,自己不再是聖女了。就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如今在撫清州這裡過得好好的。
之前她的生活,一直都是簡單的生活,如今卻是過上了貴婦人的生活,吃的穿的,用的,還有衆人對自己的那種敬仰和嫉妒的目光,讓她十分的滿意。又聽唐建元說這樣的生活,可是知府大人帶來的,對於撫清州的這個知府大人,可是要十分尊重才行。
所以此時她纔會如此害怕。當一個人奢侈習慣了,再要她回到貧窮貧困的時候的日子,她可是千般不願意。
李若曦並不知道唐月奴此時心中所想,她只是坐下來,用自己的右手輕輕的敲打“聽說月奴小姐你是明月國的聖女……”
“知府大人!”唐月奴就宛如彈簧一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整個人緊張的一口氣說完:“我雖然是聖女,可是我和李一大人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就是說過幾句話而已。我之前之所以接近李一大人,是因爲祭祀大人……他說聖女一定要和明月國的皇族結合,要不然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纔會接近李一大人的,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再和李一大人聯繫了,我絕對不會再找李一大人了,希望知府大人放心,也不要介意。我從今以後就算是遇到李一大人,也不會和他說話,更不會再肖想他的,我對天發誓,……”
李若曦還沒有說話,唐月奴就宛如驚弓之鳥一般,把話一股腦兒的都說了出來。
李若曦心中微微一愣,她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然後隨意的笑着道:“多謝月奴小姐,只是我想問一問,你可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嗎?”能不用自己拐彎抹角的問,她自己說出來是最好的了。
“我不知道,祭祀大人並沒有告訴我。不過祭祀大人說這話的時候,那個表情……很是驚恐,那個樣子,也是十分的可怕,他的身體都顫抖起來……祭祀大人這個人見過許多死人,也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他之所以那麼害怕,估計一定的很可怕的事情吧。”唐月奴所知道的事情都直接說了出來,也不需要李若曦的手段。
“哦,這樣啊!”李若曦眸子微微一動,看來的確唐興華知道些什麼了,她又轉換了一個話題,隨意的問:“不知道月奴小姐你的能力是什麼?我可是聽說明月國的聖女,都是有一定的……天賦和能力呢。我也是很羨慕。”
“不不不,我沒什麼能力。”唐月奴想到知府大人打算去討伐那些土匪,她生怕知府大人利用自己的那些雞肋一樣的能力,她連忙搖頭擺手,並把自己的那個能力說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