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知道了。”崔哲覺得祖父突然好可怕起來,心中暗想以後說話一定要非常的尊重知府大人。
相似的教育的事情,在撫清州里的每一個家庭裡面。特別是這在紀念碑上的這一幕,衆人都覺得李若曦是神明
加入李家軍的人更多了,而這次祭祀了之後,又即將開始了新的一輪的討伐撫清州的土匪的征程。這次打的可是硬戰。
畢竟斥候兵反饋回來的消息,都知道如今剩下來的這三個土匪窩裡的土匪,人數都相當多。
並不是之前砂子幫那些人那麼少。
所以招兵來之後投入的那些訓練,也就更嚴格了。
此時春意來臨,訓練場上,卻是熱火朝天的進行訓練。
張遠明二十五六歲,他是一個小班長,因爲上次在進攻砂子幫的時候,他因爲能力突出,在他的那個小分隊的其他人都死去之後,他獨自一個人也砍殺了兩個土匪。
然後從一個小士兵,升爲了一個帶着十號人的小班長。
李若曦讓這個李家軍的軍隊等級和古代分開,就讓他們用現代的那種方法來進行管理。
班 10人左右。
排 30人左右(轄3個班)
連 100人左右(轄3個排+連部+炊事班)
營 500人左右(轄3個步連+機槍連+炮連)
團 2500人左右(轄3個步營+炮營+團直屬)
旅 4500人左右(轄4個步營+坦克營+3個炮營+3個保障營+旅直屬)
師 10000-12000人
當然,這些什麼步連、機槍連、炮連沒有,李若曦讓他們用其他的方法命名而已。
此時他拿着手中的紅纓槍,對着前面的自己的這十個新兵示範道:“看清楚了,這紅纓槍,必須這樣這樣用力的刺出去。”
說完,他就手起,紅纓槍就徑直的向前面的稻草人的心臟刺過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腰身,還有自己的手臂:“記住,要用這裡的力,這樣刺出去,才能刺得更準確,更深。”
“是,班長!”其他的九個人都點頭的照做。
然後拿起手中的紅纓槍,按照張遠明的示範那樣,開始操作了。
卻有一個看起來大概十八歲的少年,他一臉的稚氣,卻是滿臉的不服氣,雙眸緊緊的盯着張遠明道:“報告班長,我有話說。”
“蔣鵬,你說。”
“班長,我不服!我有功夫,我功夫不弱,就算是班長和我對打,你也打不贏我,爲什麼我要學這些那麼簡單的招式?”蔣鵬說着,就把自己身後的武器給全部都拿了出來,一個個的數落道:“班長,這個紅纓槍,你就教我們這一招,就是一刺,一收,一刺,一收,就完成了,根本就是任何人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卻是每天訓練我們練習上百次,上千次。”
說完,他就用紅纓槍做了一個自認爲標準的動作,
然後就把紅纓槍丟在了一旁,然後再拿出手中的明晃晃的砍刀:“還有這把刀,李家軍就要求我們一直練這十個動作,連續每天聯繫上百次,上千次。……”
他還把盾牌也舉出來了,並按照蔣鵬的吩咐又做了動作,然後滿臉的戾氣道:“班長我不服,我是來李將軍雖然是當兵,但是我想學更多的能力,更多的殺敵,殺匪的能力,而不是學這些簡單的揮刀,簡單的紅纓槍刺人。我們到底練這些做什麼?甚至每天就是跑跑步,然後就是排隊,走路,排隊走路,聽從指揮,又是像個猴子一般的跳來跳去的……”他說到這裡,臉都漲紅了起來:“我不服。”
張遠明看着蔣鵬的那張臉蛋,再看他的眼神,他突然間覺得很欣慰,又很心塞。欣慰的是,他也和蔣鵬問過同樣的問題,當時他也是仗着曾經學過一些武,對這種枯燥無味的,重複單調的訓練方式很是不理解。
他終於明白自己在去年訓練的時候,質問自己的上司徐啓東的那時候,徐啓東的心情了。
當時徐啓東黑着臉,怒斥了一頓自己:“你叫什麼名字?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上司讓你做你就做,別問爲什麼。”
記得當時自己的 問話和徐啓東的訓斥,就被來視察士兵操練的知府大人聽到了,他居然親自停下來對自己解釋道:“張遠明?是吧?如果你學過功夫的話,可以通過李家軍的訓練,然後進入斥候兵裡面,斥候兵裡面,更加需要你這樣本身有底子的人才。至於其他的普通的士兵,他們並沒有學過武,所以訓練這些,就是必須的了。”
“爲什麼?”張遠明記得當時疑惑的問知府大人。
而知府大人一臉慈祥的笑意,根本沒有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他還欣慰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作爲一個軍隊,就是需要一股凝結力,只要在戰爭之中,軍隊配合得當,沒有功夫,也可以練出一支強兵來。普通人不會功夫,但是,同樣的刺殺,同樣的揮刀,一直練上了上百次,上千次,上萬次,就會形成人的一種本能。”
“特別是同一個相似的動作,在一個人用的時候,力量是薄弱的,但是,一個軍隊用呢?你想想看,如果一支上萬人的隊伍,而且並排是一百號人那麼長,這些人同時站着不動,等待敵人衝來,而在敵人衝來的時候,都同時刺出紅纓槍,那個力量會有多大?只要大家都不怕死,就會形成一股強而有力的隊伍。”
當時他雖然想象得到那種場面,但是,總覺得不夠完美的瞭解。
在參加剿滅砂子幫的行動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這個練兵的好處了。雖然說他身邊的兄弟,沒有那些砂子幫的人功夫厲害,可是他們統一行動,形成一片,根本不會潰敗,隊形統一,就能狠狠的殺敵了。
也只有身爲士兵的一員,纔會發現只要和自己的兄弟在一起,一起行動的話,絕對會更加牢固,勝利也離自己不遠了。
張遠明在回憶之中還沒有回過神來。卻迎來了他的上司徐啓東。
“徐排長!”衆人向徐啓東問好
。
徐啓東在遠處就聽到了這邊有紛爭,過來在一旁站着看了一會兒。
如今看到張遠明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沒有心情回覆蔣鵬。
徐啓東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遠明,他也想起了這個張遠明問過自己的同樣的問題。他想起了經過砂子幫戰役之後,張遠明就跑過來和自己討論了幾個晚上這個訓練的方法的好處。
那是自然,這可是知府大人提出來的訓練方法呢。知府大人吩咐做的事情?有哪一件是錯的?在他的心裡,對李若曦有着無與倫比的信任。宛如神明一樣的存在。
他勾起一絲笑容道:“蔣鵬你這是不服氣吧?那麼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蔣鵬不明白,自己提出的問題,班長不回話,還笑得那麼莫名其妙,反而被一旁的徐排長聽到了。然後還說和自己打賭?
該不會是因爲自己不合作?被徐排長聽到了,然後給自己小鞋子穿吧?他可不想真的那樣啊。
他可是有抱負的,他來到李家軍,就是成爲揚名立萬的將領的,他可不能因爲這樣的小小的挫折而放棄。
想到這裡,蔣鵬挺起胸膛道:“回徐排長,屬下願意賭。”
“好。後天就是對戰演戲了,也算是一個大型的對戰演習,不如你也加入藍隊吧。對了,你還認識有哪些功夫厲害的人,也可以一起加入藍隊。藍隊和紅隊進行演習比賽。”
“真的可以嗎?”蔣鵬激動起來,雙眼緊緊的盯着徐啓東。他覺得這是自己表現的機會,只要功夫厲害,就能迅速的被上司賞識了。
“嗯!”徐啓東點頭:“紅隊都是一些不會功夫而木訥的老兵……”至於藍隊,就是新來的那些刺頭兵,就如蔣鵬這種的,自視甚高的,還有就是那種以爲自己有點能耐的人。
張遠明聽到蔣鵬答應下來,他是見識過這個陣型的重要性的人了,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蔣鵬的肩膀道:“你後天自求多福吧。”說完就笑着離開了。
蔣鵬還不明白張遠明和徐啓東的笑是怎麼一回事,等到演習的時候,他滿臉自信的穿着藍色的衣服,手中拿着自己習慣用的刀,和身邊一百多號的藍衣服的兄弟。
面對着前面的一百多號人穿着紅色衣服的其他的士兵。
這些士兵的紅纓槍以及刀上,都包了厚厚一層的布,這些布上門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只要這些武器真正的砍到身上,或者刺到身上,就會留下一層白色粉末,表示身亡。
當兩個隊伍在衆多李家軍的士兵面前演習,從一開始的時候藍隊橫衝直撞,紅隊組成了一團。只是他們這邊的藍隊都是功夫高強的人,他們都是和蔣鵬一樣,覺得自信滿滿的能把這些不會功夫的人收拾乾淨……
都不約而同的自己做自己的衝了上去……
並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蔣鵬這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渺小無力。
哪怕他的功夫再高強,可是在那些他看不起的,只會幾招統一揮刀的士兵軍隊面前,卻是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