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上,大多數的官員盡是一臉的質疑、不信之色。
荊堯平靜的看着下面的衆人,沒有多說什麼。
當下有一位看起來很有儒雅之風的官員站了出來,說道,“皇上,作爲一名鎮國大將軍,不僅自身的實力要強橫,而且學識必須要淵博,琴棋書畫都要精通,當初吳默鎮國大將軍可以設下計謀坑殺敵國三十萬的大軍,此後一舉成名,在與敵國的交涉之中,吳默大將軍也展現出了他豐富的文采之學和強橫武力,我們不要求這一位準備新上任的鎮國大將軍有吳默大將軍那般的出色,他只要有吳默鎮國大將軍的十分之五六,我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今天,我想讓在座的文武官各位都給準備新上任的鎮國大將軍一次表現的機會,讓他能夠展現出他的風采,讓我們能夠信服,這樣,許多官員們的意見纔會消退下去。”
“荊愛卿,你看怎麼辦?”皇帝趙天文說道。
“好,今天我就讓他們心服口服。”荊堯波瀾不驚的說道,對於他當鎮國大將軍這件事情,這些朝上之臣若是沒有意見的話,那纔是見鬼了。
就像是一個乞丐,突然想要當上皇帝了,那麼這天下的人有多少的真心愛國之士可以答應,一個乞丐當上了皇帝,他以前沒有經歷過當皇帝這事情,他根本就不能夠把整個帝國的事情井井有條的給整理好,就算是他勤奮愛學,在他學成之前,也是一定會把這個的帝國給賠進去的!
那帝逆天在虛無之界中也是傳下來不少的關於兵法之類的書籍,還有文學書籍,這些他都略懂,可就算是略懂,這些人才活了多長的時間,荊堯就算是有時間學學,那麼加起來的時間也要比這些人學習的時間要多那幾百倍、甚至幾千倍,再加上修者到達一定地步的過目不忘,荊堯絕對的有信心!
荊堯很慶幸,他的‘前身’應該是知道自己會用到這方面的知識,所以並沒有把這方面的記憶給封印,所以他現在的底氣很足!
如是比試武道修爲的話,那荊堯也是求之不得的,這些人的實力還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吳默的,根本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雖然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但是荊堯還是習慣性的保持着自己的警惕性!這是一個人在這殘酷的世界之中活下來的一層保障!
下面的官員之中都有了期待的神色,他們倒要看看這荊堯到底有什麼可以驕傲的資本!
“那好,儒愛卿,既然意見是你提出來的,你自己就說說怎麼個表現法把!”皇帝趙天文說道。
“那好,既然殿下這麼信任微臣,微臣就斗膽給皇上提一個意見,在做的有名望的文臣武將,一個人出一道題,其中,準備新上任的鎮國大將軍只要答對文臣之中出題官員的十分之八,那麼文臣這一方面我相信就沒有人再提出異議了,武將這一方面各位武將提出的應該是比試計謀和武術競技,準備新上任的帝國鎮國大將軍只要勝
過其中的十分之八,那樣我相信武將這一方面就沒有人再提出意見了。”儒子文拱手說道。
“這荊愛卿感覺這個意見如何啊?”皇帝趙天文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錯,很好。”荊堯說道。
“那好,今天這麼多的官員,荊愛卿不可能每一個人都顧得上,所以我決定,這次的比試分六天進行,前三天爲文比,後三天爲武比。”皇帝趙天文說道。
下面的官員齊聲應道,“遵旨。”
“那好,今天的文比就先開始熱熱身吧!從後面的官員開始,逐漸上前排吧!”皇帝趙天文說道。
“後面的官員開始。”一聲太監出聲的公雞嗓子叫道。
荊堯望着後方看起來應該有上千人的官員,一般人對這上千人都要感覺到頭疼,每想一道題都要消耗大量的腦力,更別說是這麼多人出的這麼多的題了,可是荊堯的心中只有那麼一丁點的波瀾。
“荊公子,小弟不才,就先出題了。”一位年輕的官員在後方大聲說道,“我出的是一幅對聯,上聯是松葉竹葉葉葉翠,請對下聯。”
現在的荊堯還沒有成功上任鎮國大將軍一職,所以並不能夠稱他爲鎮國大將軍,其他的都有些不合適宜,想來想去,這年輕的官員就只好叫荊堯爲荊公子,這個最爲合適的稱謂了。
說完這句話,他心中還有點怡然自得,這可是他做一副最好的對聯,他認爲荊堯對於這道題一定要想很長的時間纔會想的出來。
下面的許多人都在思考這副對聯,他們也認爲這道題荊堯短時間內回答不出來這道題,原因——他們在短時間內都回答不出來,荊堯能夠在短時間內內回答的出來嗎?
“下聯是,秋聲雁聲聲聲寒。”荊堯笑着回答道。
這讓那年輕的官員心猛地一糾,笑着回道,“荊公子才學八斗,我自認爲不如。”
說罷,許多人都有些震驚,他們也沒有認爲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孩子真的能夠回答的出來。
有些人依舊還是那般風輕雲淡的模樣,在他們的心中就是認爲,這荊堯若是回答不出來的話,那皇帝叫他出來獻醜,那不是折了他的面子嘛?
豈知高高在上的皇帝也稍微有些驚訝了,他沒想到,這荊堯真的可以,他原以爲,這荊堯在文學方面只不是有些真材實料罷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荊堯在文學方面是這麼的有料,現在他對於荊堯能夠當上鎮國大將軍的信心已經有了十分之六點五。
爲什麼是十分之六點五,那是因爲他對於荊堯的戰鬥力方面沒有半點的懷疑,在他心中,一個人的氣勢與一個人的實力可是成正比的!
他擔心的是文官的刁難與武官的計謀。
“繼續下一位——”那太監喝道。
“那好,就請荊公子多多指教了,我出的也是對聯,上聯是龍怒捲風風捲浪,請對下聯。
”這次上來的是一箇中年官員,這官員明顯的對荊堯的態度有些改變了,那是淡淡的敬佩,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回答出這麼難對的對聯,有些敬佩那也是應該的。
“我的答案是‘山色倒海海倒天’。”荊堯平靜的說道。
衆人聽到答案的無不唏噓嗚呼,他們是在沒有想到,荊堯這般的厲害,連思考的都沒有思考,就好像是知道了答案般的自然而然。
“下一個。”那喊話的太監雖然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是他一看到下面文武千官的表情就知道,這荊堯,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上的。
“我的也是對聯,風聲水聲蟲聲鳥聲梵唄聲,總和三百六十天擊鐘聲,無聲不寂。”這次出對聯的是一位頭髮有點花白的老人,這幅對聯是他的師父在無意之中聽到佛教的一些高僧說的這副對聯,他師父在那臨死之前都在想着這副對聯,可是還是沒有想出與之完全匹配工整的答案,現在他出這一幅對聯的意思有兩樣,一樣是看看這荊公子到底能不能夠答出答案,另一方面就是在此展現自己的才學,看看能不能夠憑藉此機會,在快要退休的時光中再進一層!
聽這副對聯的人都知道,這幅對聯着實有些難以應付,這荊堯還是能夠按照之前的速度回答嗎?
“我的答案是‘月色山色草色樹色雲霞色,更兼四萬八千六峰巒色,有色皆空。”荊堯想了一下,就給出了答案。
下面的許多人文官都是頭冒熱汗,這荊堯這麼天才,看來在對聯這一方面是無敵了。
就算是那些看起來文官中一些風輕雲淡的一些人,臉色也有些變了。
那出對聯的官員說道,“多謝荊公子給出答案,我的老師在臨死之前都在想着這一幅對聯的最佳答案,可是始終都沒有想出來,今日能夠求之答案,多謝荊公子的大恩大德。”
說罷,那官員身一淺淺的鞠躬。
“下一位——”那太監大聲喊道說道。
“我的出題是詩,關於春天的詩,請荊公子指教——”一位官員大聲吟唱道,說完之後,面帶紅光,還有點沾沾自喜的味道。
“我的詩是,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荊堯說道。
說罷,文官中的許多官員都有些焦急了,這已經不是荊堯當不當鎮國大將軍了,而是關於大羅帝國文官的名聲!若是這消息傳出去的話,他們文官還怎麼活啊,幾百人面對一個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少年,一句都沒有贏下來,這讓他們的臉皮往哪裡擱啊!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我也來一首,請荊公子指教,我這首是關於感情的——”又一位官員說道——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