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方世邪暗暗驚喜,不動聲色地問道:“她多高,多大,你有沒有看到她的臉?”
女經理仔細回想,最終搖頭:“沒看到她的臉。看她的穿着打扮,可能有30歲。對了,她穿一套卡其色套裝,眼睛很大,很妖豔……”
聞言方世邪感覺自己像是吃了蒼蠅,他居然跟一個三十歲的老女人搞在一起?最主要的是,還是被人下藥。
這一刻,他差點想把車上的那些錄像帶扔了。那個恥辱,不如永遠埋在他的心底。
方世邪駕車往別墅區而去。好好的一個面具舞會,居然發生了這種事,讓他很想殺人。
下着雨的街道比平時來得乾淨,時間尚早,路上行人聊聊無幾。這個世界的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大清早地在這裡淋雨,恐怕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既然不想活,他不介意幫這個瘋子一把。他放緩車速,看到前面有一灘水圈,在那個瘋子經過的時候,加速衝上去。
車速快,水的衝力大,那一瞬跑車濺起的水花漫天飛舞,盡數灑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女人被髒水灑了一身,閉上雙眼,她蒼白的臉印入方世邪邪惡的雙眼。待看清那張小臉,他惡劣的笑容僵在脣畔,倏地煞車。
他不確定地回頭看向那個站在雨中嬌小的身影,這不是上次那個可笑的小二嗎?
他猶豫着要不要下車,只是瞬間的猶豫,最後決定不管閒事。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可不想攤上纏人的女人。
起碼就季然的說法是這樣,蘇二很麻煩,很纏人。
跑車緩緩啓動,他看向車後鏡,只見鏡中的那個女人像是電影在放慢動作,虛軟了身體,倒在路旁。
該死的女人,果然是個麻煩!
方世邪不知自己是不是吃錯了藥,他這個從不做好事的人居然下了車,把渾身溼透的蘇二放進他名貴的跑車,更把她戴回了家裡。
他討厭醫院,否則把這個麻煩的女人扔進醫院直接完事。將女人扔在地上,因爲怕她髒了他家的沙發。見她一動不動地躺着,他用腳踢了踢她的身體,還是沒一點動靜。
高高在上地俯視蘇二半晌,方世邪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身上披着一件浴袍,沒有繫好,鬆鬆垮垮地套在他身上,露出他精壯性-感的男性身體。
回到客廳,蘇二還沒醒。他終是大發慈悲地蹲下身體,探向她光潔的額頭,那裡燙燒如火。毫無疑問,這個充滿活力的女人發高燒才至昏迷不醒。
嘴裡罵出一長串髒話,方世邪猶豫要不要把季然找來,畢竟季然纔是這個蘇二的債主,他可不想照顧一個病人,浪費美好的星期天。
最終他嫌惡地擰着渾身溼透的蘇二去到浴缸,把她泡在熱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