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骨灰罐的九巫,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憤怒。
相信,手裡抱着被害死的母親。眼前就是仇人,九巫的情緒,肯定是不會好的。
林秋菊就那麼恨恨的看着九巫,眼神中的仇恨,似乎能夠化成利刃,一刀將九巫給斃命一般。
九巫也並不害怕她的眼神,她直直的對視着林秋菊的眼睛。毫不畏懼的回以顏色,明明,是莫青林母子欠了她的。
她又有償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情呢?
所以,九巫她需要害怕麼?不用!
更何況,就算這對母子是老虎。此刻,也都只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九巫一眼看着莫青林依舊還趴在地上,而林秋菊也坐在輪椅上。她冷冷笑了起來:“你們也有今天嗎?你看到了嗎?你兒子的腳受了槍傷,這裡沒有人敢給他手術拿出子彈。也許,他可能會是死掉的。”
也許,現在的醫學科技是很發達。可是,在這個地方,醫學是落後的。甚至,這裡的醫生,都是依靠長輩教授醫術。
九巫說的話,林秋菊心裡自然是明白的。
如果不能挖出子彈,這一時之間止了血,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儘管,看上去,這顆子彈打在腳上,傷勢並不怎麼嚴重。
“九巫,你……你這個小賤人,你居然敢對青林開槍。”
“不是她開的槍,是我打的你兒子,有本事就衝我來。”輕歌上前,怒目看着林秋菊。
輕歌雖然長得斯文,可是,畢竟他不是赫連翼辰那樣的人。
溫文儒雅或是紳士,用在他的身上都不太合適。並且他要是故意做出那一副很兇的樣子的話,也是很嚇人的。
林秋菊此刻就被輕歌的樣子給嚇到了。
九巫也不是從前那個被欺負都不會講話的樣子了。
她一手抱着骨灰罐,另一隻手指着林秋菊道:“小賤人?你一直都這樣罵我,罵我媽媽。你纔是最惡毒的女人,我和我媽媽向來對你忍讓三分,你卻一次又一次的針鋒相對。你的辱罵,你的責難,你三番五次的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我們都選擇退讓了。請問,這樣對你寬容的人,是賤人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又是什麼?父親離了你,娶了我媽媽,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你不如我媽媽,你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爸爸早就知道你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配陪他一生。他只是勇敢的邁出了那一步,所以,你就一次次的逼迫,甚至殺了我媽媽。林秋菊,你纔是賤人,你纔是,你纔是!”
九巫說着說着,就氣憤的喊了起來。
她的母親,死的那樣冤枉。這一切,都是因爲林秋菊的妒忌。她的妒忌,就像是一劑毒藥。
所以,最後,她自己也中了九巫母親最厲害的毒藥。
眼看着九巫身邊帶着的人都很厲害的樣子,林秋菊和莫青林就處於弱勢了。
然而即便如此,林秋菊也不肯認輸。
她對着周圍那些人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把這個小賤人和她帶來人都給趕出去,趕出去!”
“趕出去?把我趕出去,你兒子就死定了!”
九巫冷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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