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不是問題,沒有就找唄!咱們吉氏娶兒媳,怎麼的也的驚天動地的,搞得越高調越好!去徵婚網站登記,去上電視徵婚節目,去富豪圈的徵婚晚宴……”吉大鵬顯然是醒了之後就想出了這個主意。 (閱讀最新章節首發)
想必是吉大鵬先是看了吉氏集團現在的消息,後來就全把經歷都放在了,怎麼徵婚找對象的信息上了。
不愧是一個商人,即便是曾經中了邪,也沒有損壞他那個商人的腦子!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都把主意打到自己兒子的身上,也真不是一般人呢!
“父親,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要是想結婚,至少找一個我喜歡的人結婚吧?怎麼可能去上那些,丟人現眼的徵婚節目?那些徵婚節目上邊兒的徵婚者,基本上都是僱來的演員,哪個是真正要結婚找對象的,那就是個娛樂節目,我不去上那個節目,弄得像動物園裡面讓人觀看的動物是的,多可笑。”吉昊奕不願意,這樣不是因爲吉大鵬,他這算是大病初癒,估計早就摔門走了。
“你這臭小子,我是你爹,你親爹,我能害你嗎!都說了,上徵婚節目,只是爲了轉移市民的關注視線,誰讓你要上那上面找結婚對象了,那隻不過就是一個活廣告,向對外宣佈你要徵婚的訊息。至於兒媳婦的人選,我自然會找一個門當戶對和你非常匹配的,所以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啦!”吉大鵬氣勢逼人,好像已經在心中都預測好該怎麼做了。
這一次跟吉昊奕說,只不過就是通知他,讓他配合安排有那種意思。
吉昊奕淡淡地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冷笑,“父親,如果您真的想要用婚訊來沖淡,這些天來吉氏集團所發生的負面消息,我的婚訊應該不是什麼重磅炸彈。一個適婚年齡的吉氏集團總裁的兒子結婚,並不算一件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可以說是順理成章,萬一人家要是不關注呢,那這一切豈不是白做了?”
“臭小子,現在就是唯一的辦法,難道你還有什麼別的更好的辦法?如果能想到比我這個辦法更好的辦法,我可以採納,來了說出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妙招!”吉大鵬篤定了吉昊奕不可能有別的辦法,如果要是有辦法,現在也不會搞成這個樣子了。
“我當然有辦法,父親現在你也是單身,如果您要是去結婚,我敢保證整個圳江都會轟動的!看你這個年紀,五十多歲,人約黃昏時,最美不過夕陽紅,老樹開出新來!肯定有很多人關注,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打開了您塵封已久的心扉,絕對有賣點,我敢保證會成爲街頭巷尾,茶餘飯後,人人都會談論的消息。”
吉昊奕是換湯不換藥的,把這個概念轉嫁到了他父親的身上,不愧是父子啊,腦子都轉的非常快,這麼聽起來的確是更加有賣點了。
吉大鵬聽得臉都有些扭曲了,太陽穴上的青筋鼓起來老高,顯然已經氣的不輕了,隨手抓起個枕頭就朝着吉昊奕身上丟去。
隨即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顯然是氣的血壓升高,上不來氣的節奏了,“忤逆子,我怎麼生你這麼個敗家兒子!這麼多年,我爲了你,一直都沒給你找個後媽,那都是爲了什麼?小時候不找,是怕你受後媽氣,等你長大了不找,是怕別的女人來和你分財產,我是想把吉氏集團的一切都留給你,可是你現在說的是什麼話,想讓我晚節不保,讓所有人都恥笑嗎?”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離了找,找了在離,前前後後十次八次的都沒有人笑話,你怎麼就不能再重新找一個後半生的伴侶,想分錢就給她分點兒唄,我又不會介意的。父親,我說的是真的,你就看着順眼就找一個吧,實在有擔心財產會被她分了,可以籤個婚前協議嗎,這樣的就分不到咱們家的財產了,結婚轉移視線的這個事情,還是父親你來做吧!”
“臭小子,我再跟你聲明一次,你媽她只是失蹤,並沒有任何的消息證明她已經死了,所以,理論上我還是有妻子的人,我怎麼能在結婚呢!更何況現在我的身體狀況,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還考慮什麼重新結婚的事情,說這話能對得起你媽嗎?總之,我必須在有生之年看見我的孫子,所以,這個婚必須得你結,不但是要結還得給我生孫子,別再跟我爭了,就這麼決定了。”
吉大鵬這一次也不用什麼商量的口吻了,直接就拍板定了。
吉昊奕有點沒轍了,從小就沒見過自己親媽,在腦海中她就是一個不存在的人,已經20多年了,這婚姻早就不生效了,被他這麼一說,搞的像是在勸他就是大逆不道似的。
現在又弄出來一個想抱孫子的理由,這個理由還真的沒有辦法反駁,吉昊奕現在覺得前所未有的累,作爲一個富商的兒子,爲什麼就不能尋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行了,現在不早了,先回房間休息吧!一切等我安排,到時候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絕對給你找個哪哪都很完美的,到時候給我生出來個漂亮的大孫子,哈哈哈……”吉大鵬說到這裡,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
也不知道因爲說服了兒子,讓他沒有反駁的餘地這麼開心,還是因爲真的是想抱大孫子,還笑的那麼開心。
吉昊奕做這種正面的反抗了,反正徵婚這種事情,只要自己不同意,父親他強扭也扭不到一塊去,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吉昊奕的腦海在一次浮現出了文可可的面孔,如果真的要馬上結婚,和文可可結婚還是可以考慮一下,可是父親那個種挑剔的人,能統同意自己娶文可可嗎?
文可可又能同意嫁給自己嗎?
文可可的身邊還有個杜雷錦,對她虎視眈眈的,擺明了就是有企圖,一定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