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付子博儼然就是懵懵懂懂的那種狀態,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醒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還正想把你叫起來,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看不出來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在那個大樓裡面了嗎?”文可可心中有一些失望,看着付子博那個樣子,估計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什麼訊息,看樣子相當不可能了。
付子博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才發現,原來這裡的環境並不是在大樓裡面了,“我們到底是什麼出來的?奇怪,我連自己是怎麼昏倒的都不知道,完全是斷了片了,真不知道到底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現在出來了,應該是值得慶幸的事情吧?”
“呵呵,想你說的,大概也有這種可能吧!感覺,有一段事情是被隱藏了,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出了這個大樓,但是也並不代表現在就是完全的安全了那,至少現在,還是沒有走這裡,只是回到了原來出現的那個地方,現在,高興是不是還是有點太早了些?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文可可還真的是覺得付子博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不是知道愁的特質。
“那現在我們也別閒着了,朝着外邊走一走,看一看,看看到底能不能走出去的,這樣是不是會好一點,事情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在去追究那些已經不從查證的事情到底有什麼用?也沒有去試一試,怎麼知道會從不去那。”付子博再一次表現出,他樂觀的特質。
“那好吧,你現在能起的來嗎?要是能起來,我們現在就往外邊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出得去的!”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也就只能按照這個方向去走,不然,總不能鋌而走險的再進去一次大樓吧?
再進去一次大樓,真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出得來了,肯定是不能在走那條路的,不過,現在雖然並沒有什麼鬼追出來的,但是,也不代表就是安全無事了,總是感覺還是有事情要發生的。
“我的頭好疼,感覺腦袋還是暈暈的!先把我給扶起來,我試一試,看看能不能走,感覺有點問題,現在看你都不是一個正常站在我面前的人,看着就是在那一飄呀飄的。要是我真的走不了,那你就別管我,你自己一個人逃出去吧,我不想連累你。”
文可可看着傅志博說這話,怎麼都感覺,他這是想要和自己拆夥那!
“怎麼會這麼說呢,我們是一起來到這裡的,那就沒有道理,是我自己一個人離開,除非你是不想跟我一起走,否則我是不會撇下你不管的!如果我要是把你給撇下不管了,那我成什麼人了,絕對不能幹那種事情,絕對不能有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那樣連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了,我告訴你,不要讓我成爲那樣的人,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別管怎麼說了,我們現在至少是離開了那棟大樓,好歹是在離開的道路上又邁進了一步,這樣其實本身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我們一定要樂觀起來,再說了,我也是腦袋被打了,我現在不也能站起來嗎?你的體質比我好,不可能站不起來了,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文可可一邊卻說着付子博,一邊要把付子博給拉起來,其實心裡想的是,好像付子博說這話的意思,根本就是想要繼續的留在這裡,不想再和自己走下去了。
雖然心裡面是這麼想的,但是還是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也不排除付子博是存心在演戲,自己給打暈了以後,再把自己給帶出這個鬼樓,然後也裝作暈倒了自己的身邊上。
因爲全程都是自己在昏迷的狀態,並不知道真正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就不能判斷是不是有這種可能?
“你們這些邪惡的人類,竟然這麼忽視我的存在!雖然我是一個蘑菇,那也是救了你的蘑菇,不對,我感到謝也就算了,怎麼還能這麼對我不管不顧的,沒良心,沒良心,你們都是沒良心!”打的雨傘的,以爲自己是個蘑菇的黑衣男人,一直站在旁邊,看着文可可還有付子博,看着他們,好像真的要走了,完全沒有再去理會他的意思了,終於是忍不住開口說起來。
“那你想幹什麼?我們要走了,你還要留在這裡,如果要我們道謝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跟你道謝,謝謝你把我給叫醒了,這樣總行了吧!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們真的要走了,沒有功夫陪你在這兒胡鬧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最好是找一些你的蘑菇頭類一起玩耍。”文可可真心的不要理這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
同時也是對這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產生了深深的懷疑,如果說這棟大樓是鬼樓,他終日的徘徊在這棟大樓外邊,難道都不會受到一點的影響嗎?
難道那些常在鬼樓裡面的不會鬼混,都不會對他造成一點傷害嗎?
感覺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個,腦子不正常的男人,變成這個樣子都已經是被鬼魂給弄成這個樣子了,又或者說他明明就是裝腦子不正常,其實腦子非常的正常,也不排除是他把自己還有付子博從大樓裡面給弄出來的。
畢竟進去的時候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看見,現在,莫名其妙的被弄出來了,又重新地看見了他,這也是挺可疑的一件事情。
“你這個邪惡的女人,都沒問問,我需要你們怎麼答謝我!非得自顧自的在那說這些事情的,真的是太氣人了!我要你們帶我離開這裡,不帶我一起離開,你們根本就不可能出的去的,我這個蘑菇很好養的,沒事,澆澆水就可以了,帶我一起走不會造成什麼負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