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所以才淚點如此之低,容易被男人的一句話感動的淚流滿面,連翹這一感動,不光是感動了自己、感動了某人,而是所有的情感都在這一刻天崩地裂了,也真應驗了她那句話,愛情太傷人,而人,卻最不能剋制住的就是一個情字了!
她哭,他吻着她的眼淚,從她淚眼婆娑的瞳孔到顫顫巍巍抖動的纖長睫毛,再到她筆挺的鼻樑,一路下滑……
他感覺到她的稚嫩和羞澀,用他高超的吻技引導着她由害怕到慢慢的放鬆下來,開始一點點的迴應着他的吻、他的撫-摸。
佔北辰低沉的壓抑着在她的耳邊悶哼道:“連翹,怕嗎?”
連翹的臉埋在他的勁窩裡,呢喃道:“怕疼~”
佔北辰輕輕吻了吻她紅腫的脣,誘哄道:“不怕-不疼~一會兒就好!乖~你會很喜歡的~!”
她完全的相信了他的鬼話,在他挺-身-而-入-的時候,她整個人流着眼淚,兩行熱乎乎的淚,“嗚~嗚~哇-”的哭出了聲!
可他就是個騙子,直到完全的釋放,纔將暈過去的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抱着!
窗外月滿西樓,窗內,燈光燦燦,夜很美,亦旖旎,亦豪爽……
連翹是怎麼被他抱到浴室再抱回臥室,她全然不知,跟個棉花糖似的任由他抱出抱進的折騰了幾個小時!
翌日,連翹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不適,慢慢睜開沉重的眼皮子,倒也沒有驚呼,只是側頭看了看邊上,人去牀空,伸手摸了還有些許他的溫度,輕輕轉身過去,全是他的氣息和淡淡的菸草味!
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很快門“嘭”一聲開了,佔北辰腰上圍了條浴巾,邊走邊擦着頭髮,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增添了清晨空氣的清新!
連翹像只慵懶地貓蜷縮在牀上的薄被下,清澈的眸子看着某人的胸肌和魚人線吞了口口水,臉頰一紅,隨着他靠近的速度,將頭埋進了被窩裡!
“呵呵~”佔北辰低笑着欠身而下,將被子輕輕撩了起來,沉聲道:“起不來就多睡會兒,我一會給你把飯端上來吃,嗯?”
連翹眼皮子好沉,全身無力,就連擡手在他身上掐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瞪着他,嬌聲說:“佔北辰?”
“嗯?”佔北辰應着就低頭在她嘟着的脣瓣上啄了啄!
連翹瞪他一眼,“討厭,沒刷牙呢~”
佔北辰低笑着將她合着被子抱起來靠着他,他端過來一個一次性杯子,遞到連翹的脣邊,溫聲說:“喝口水,漱漱口就好了!”
連翹漱完口,佔北辰用熱毛巾給她擦了把臉,再端過來一杯水,手上拿了一顆白色藥粒,說:“空腹把這個藥喝了,吃點東西,再睡會兒。”
連翹翻着眼睛氣鼓鼓瞪着他,眼圈是水汪汪的赤紅色!
佔北辰晃了下她的身體,溫潤的語氣說:“瞎琢磨什麼呢?消炎藥。”
連翹以爲佔北辰讓她吃得是那什麼,緊急…藥。
連翹點了下頭接過藥粒看了看,歪着頭問道:“這什麼消炎藥,我怎麼沒見過?”
佔北辰把水放到自己嘴邊試了試水溫剛剛好,便說:“娜塔莎自己研製的,快喝,受傷了,可不得馬虎,免得感染,嗯?”他說的一本正經。
連翹翻了翻眼睛,嘟囔道:“我哪了有受傷了?”說着就把藥粒喝了下去。
再擡頭時,佔北辰墨眸深不見底,袒胸裸背,整個人慵懶閒散,臉上全是饜足後的滿足,直勾勾地看着懷裡的女人,那眼神、那神情怎麼看都應該是不正經,卻被他演繹的既雅又痞!
連翹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小拳頭在他的胸前撓癢癢似的垂了幾下,“幹嘛?”
佔北辰脣角微勾,“你確定你沒受傷?”說着,揭開被子,下巴指了指那抹玫瑰花瓣,“嗯?!”
連翹刷的臉紅爆了,臉埋在他的胸前,張開牙齒試圖在他的身上咬幾下。
門外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就聽得兩聲“扣扣”的敲門聲。陣叼引技。
楊阿姨在門外說:“四少,夫人來了。”
連翹倏地擡頭看着佔北辰,一臉的驚慌失措。
佔北辰揉着她的頭,對門外的楊阿姨,說:“知道了,我馬上下樓。”
佔北辰在連翹的額頭吻了下,把她塞進被窩裡將薄被蓋好,說:“沒事,躺會兒,一會兒我把飯給你端上來。”
連翹露出兩隻大眼睛忽閃着,有點怯怯的,佔北辰的老孃她可是見過的,雖然醫院那次邂逅她給人的影響還不錯,可這次,吳春梅對連翹的意見大大的有。她咬着脣,說:“你,不會有事吧!”
“嗤”佔北辰嗤笑,道:“我能有什麼事,乖乖睡着,嗯?”
佔北辰速速換了套家居服,隨着他的聲音消失在門口,連翹只好平躺着將被子蓋好,她現在只能聽佔北辰的安排了,她要是敢自作主張出現在吳春梅的視線裡,那估計大家都會很難堪、很尷尬的。
佔北辰剛剛走到樓梯的旋轉處,就對客廳的吳春梅熱情地打着招呼,“媽!您怎麼一大早過來了?”
吳春梅到處搜尋了一圈,瞪了眼佔北辰,端正的坐在沙發上,“不歡迎,我這就走。”
佔北辰趕緊坐在吳春梅對面,伸手給她倒了杯白開水遞過去,說:“您先喝口水,待會兒,一起吃早餐!”
吳春梅接過兒子的水杯喝了口水,說:“我吃過了。”隨即將水杯放下,擡頭打量了眼兒子,問道:“你不打算給我說點什麼?”鬧得滿城風雨的。
佔北辰摸了摸鼻尖,說:“您昨晚看電視不都看見了嗎?”
吳春梅狠狠地瞪了眼佔北辰,啞着嗓子說:“你說你,那種事情怎麼可以往自己頭上攬呢?你到底是傻了還是被狐狸精給迷住了?”她說着往廚房的方向瞅了瞅,“你讓那些傭人都笑話了~”
佔北辰抿着脣,沉聲說:“沒那麼嚴重,您別大呼小叫了,連翹在樓上睡着呢!讓她聽見多不好。”
吳春梅直接一口唾沫嗆在了喉嚨口,憋得滿臉通紅的咳咳了聯社,不可思議的看着兒子,良久才說:“你,真的把人家……”
佔北辰摸了摸鼻尖,“反正人家一黃花大姑娘現在就是你兒媳婦了,你們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