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了街上,經過一個又一個櫥窗,走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
施沫音看着街上亮起了萬家燈火,那一剎那,卻是覺得自己的家,總是少一份安心。
那份不安心,就是來自心裡的不踏實。
一個女人,這一生再有能耐,也少不了一個家,一個男人,一個孩子。
她現在有了孩子,男人則待定,而家……
沒有了男人,又哪兒來的家?
施沫音回到了家裡,很意外的並沒有見到了丁子洋,這個男人,那天她氣走了他之後,她就沒有見他了。
“媽咪,爹地呢?”健健也沒有見到丁子洋,不由問道。
施沫音摟着兒子入懷,“爹地呀,可能是在忙工作吧!健健有時候也是要忙學習的,比如老師佈置了功課給健健,健健就要做完纔可以玩的。”
健健點了點頭:“媽咪,我明白了。爹地一定很辛苦,媽咪要多多疼愛爹地。”
施沫音汗顏,兒子是自己的前世小情人,怎麼幫着他的情敵講話了!
這一晚,施沫音並沒有睡好。
她一早去了醫院,一走進了辦公室,忽然就有人拖了一條水管出來,就往她的身上打。
施沫音馬上就往樓上跑去,可是,這個男人像是瘋了一樣窮追不捨!
他一邊追着,一邊拿着這條水管,還嚷嚷着:“全部都是庸醫,你們治不好我老婆的病,你們全部都是庸醫!”
施沫音被打了一棍之後,全身都在疼痛着,可是,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神經了,她再不跑連小命都沒有了。
護士和人羣一看到,趕忙叫保安,不過,女人們和孩子都嚇得四處逃散。
施沫音被逼上了醫院的頂樓,而她的身後,就是天台。
她現在就是有兩條路選擇,一是被這個病人家屬活活打死,再就是從天台跳下去,不死也會殘廢了。
施沫音趕忙說道:“你不要過來!有事好好說,我會盡全力來幫你的!”
這個男人卻是氣得眼睛都紅了:“幫我?怎麼幫?我老婆都死了!我要你們償命……”
“可是,我並不是你老婆的主治醫生,你這樣對我,好不公平的,是不是?”施沫音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釋着,“你會追上來打我,證明你就是一個有公平感有正義感的人,你這麼對我,也不想我和你老婆一樣,會冤死,對不對?”
這個男人聽了聽,似乎是覺得有道理,他在看着這個女人,將手中的鋼管放了下來,然後難過不已的道:“可是,你的老婆沒有了……她再也回不來了!”
施沫音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她如果愛你的話,也不想你像現在這樣,傷心難過氣餒不已。她希望你可以繼續向前行,帶着你和她共同的信念,去尋找一個美好的未來……”
這個男人聽着施沫音這一番勵志的話,他似乎是已經有些動容了,他望着遙遠的地方,似乎是在看老婆的方向。
忽然,天台的門口,衝上來一羣拿着警棍的保安。
而這個男人的情緒又馬上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