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心桐一進來就問道:“怎麼樣?好得差不多了嗎?有沒有查出來,是誰人做的?需要不需要我們幫忙?”
“對呀,芝初,你也不告訴我們一聲,要知道這事可大可小的!”施沫音也說道。
喬芝初看着她們:“我也不知道是誰人做的!反正就算是抓到了人,也是我倒黴吧!我看見了是一個小女孩子,也不知道我怎麼那麼‘幸運’了!不過,還好傷得不算是嚴重,我已經是可以回家來休養了!”
“旭堯肯定不會袖手旁觀這件事情!”鬱心桐說道,“他沒有說,可能是還在調查當中。”
喬芝初沒有接話,因爲她壓根就不想提起喬旭堯來。
施沫音看着她:“你們一會兒要去哪兒玩的?要不,一起去!”
“好啊!”喬芝初見結束了這個話題,於是道:“本來是準備去寫生的,不知道你們想不想一起去?”
“寫生?”鬱心桐笑了,“有傾城這個搗蛋鬼,嬌嬌哪還能寫生?我都說了,養女孩子多好,可以穿漂亮的裙子,可以琴棋書畫,哪像我們家的這個搗蛋鬼,天天頑皮得我都老了幾歲了!你們知道嗎?我忽然間覺得,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熬成了黃臉婆,就是讓她多生幾個兒子!”
“哈哈哈……”施沫音和喬芝初一起笑了。
施沫音調侃着她:“你這生女兒的道路好艱辛啊,三年了,還沒有反應的。”
“你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鬱心桐嘆了一聲,“我家顧大叔跟安保局的人一樣,將我看得緊緊的,你說,他這是何必呢!人家是將老婆看得緊緊,以防出軌!他倒好,將老婆看得緊緊,以防生女兒!”
鬱心桐雖然是抱怨之言,可是誰都聽得出來,其中的濃情蜜意,那是擋也擋不住的啊!
但是,這樣的濃情蜜意,又是自然而然,不需要去刻意發生,也不需要去刻意營造。
喬芝初看着她:“心桐,這是你應得的幸福,逸擎對你的疼愛,對我們所有人想象中都要深很多很多。”
“是啊!”施沫音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心桐你要特別的知足才行!你看看我,老得才叫快!”
鬱心桐逮着機會調侃於她:“你這隻大熊貓啊,一看就是在子洋麪前是國寶待遇,否則哪兒成爲大熊貓,對吧!”
“哼,你就盡情的笑我吧!”施沫音無說道,“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喬芝初忽然想起昨天,喬旭堯在病房欺負她的那一幕,她也已經是過了三十歲了,難道就是施沫音所說的這種如狼似虎的年紀嗎?
否則,她怎麼會對他的觸摸那麼有感覺呢!
由於三個女人是各有心思,倒也是沒有在意喬芝初的臉色。
鬱心桐紅了臉道:“怎麼說到了這個話題上了?你這黑眼圈難道就是丁子洋需索無度幫造成的?”
施沫音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啊,他天天害得我睡不夠覺!我是不是應該去婦聯申訴一下?讓他們管一管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