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丁大山在醫院終是不治身亡,死迅傳了出來。
在出殯的那一天,顧怡然還是從紐約趕了回來,她看着這個三十多年前被迫分開的男人,所有的前塵往事,不過是一把黃土而已。
顧逸擎和丁子洋都戴着孝在守靈,而吳倩珍和吳啓爲則是在狂歡!
兩人甚至是結伴去了高級西餐廳吃飯,只是,當吳倩珍從洗手間出來時,卻是看到了丁子洋也在門口。
“子洋……”吳倩珍走到了他的面前,“你怎麼在這裡?”
“這句話是我想問你的!”丁子洋凝視着她,“父親已經是這樣了,你不回去看最後一眼,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吃西餐喝紅酒?”
“我和他從來就沒有感情。”吳倩珍卻是冷哼了一聲,“當初他娶我不過是貪吳家的錢,而我嫁他也是因爲家裡的逼婚。”
丁子洋看着她,表情變得毛骨悚然,“所以,你就可以殺了他,然後栽贓嫁禍給沫音,這樣一舉兩得一箭雙鵰的事情,你何樂而不爲?”
吳倩珍自然是不會承認的:“不是我,是施沫音殺了人他,她恨他入骨,嫁你也不過是權宜之計,就是爲了讓你卸下心防,子洋,你還不明白嗎?她不是真心對你好的……”
“難道你就是嗎?”丁子洋痛苦的看着她:“媽,我叫了三十多年的媽,我現在想要結婚想要和一個女人生活一輩子,你爲什麼還要嫁一宗殺人的禍給她?她如果是真的那麼恨我們家的人,在跟我睡的時候,就已經殺了我,這不更解氣嗎?”
“所以你最好是不要跟她睡!”吳倩珍煞有介事的說道:“否則她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怎麼辦?”
“走吧!”丁子洋一手拉她:“跟我回去見父親最後一眼。”
“我不回!”吳倩珍馬上驚慌的說道。
“是不敢回?”丁子洋沉聲道,“你心虛?”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吳倩珍馬上說道:“他都死了,就死了吧!”
“既然是死了,你作爲丁家的當家主母,不出現,別人會怎麼看?”丁子洋難得有耐心的道,“這件事情之後,你想怎麼樣也沒有人管你的!”
而此時,西餐廳裡,顧逸擎坐在了吳啓爲的對面。
吳啓爲看着他:“顧總,過來吃飯?”
“不僅僅是吃飯,我還想知會吳先生,吳先生買下的那塊地皮,市政府最新消息,他們不在那兒規劃商業區了!”
“就算如此,龍城是寸土寸金之地,我有地皮無論是做什麼,都是值錢的。”吳啓爲一點也不以爲意。
“確實是這樣!龍城的土地是最貴的。”顧逸擎淡然說道,“那我可是祝吳先生好運了!”
吳啓爲還沒有說話時,就接到了電話:“吳先生,有商業犯罪調查科的人過來,他們有我們行賄市政府人員的證據,吳先生,現在怎麼辦?”
“我馬上過來!”吳啓爲根本是不等吳倩珍出來,就一個人先走了!
顧逸擎的脣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他隨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