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洋一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玩你?我真心有玩你,還戴個結婚戒指給你?”
“這是……”施沫音又驚又喜,“這是結婚戒指?”
丁子洋哼了一聲:“你以爲是什麼?”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施沫音小聲道。
然後,她的脣角揚起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丁子洋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他馬上明白了過來,這女人竟然是詐他!
吃不吃醋他不知道,反正,她的目的是讓他說出來,戒指的意義就行了。
可不要當她是好欺負的!
她施沫音可不是軟柿子,也是有一點手段的好不好?
誰叫他一直欺負着她,就是不肯說出來!
她知道了戒指的意義之後,推開了他正要起來。
結果,這個男人一手將她從後面抱住。
施沫音驚呼了起來:“子洋,你放開我!這還是大白天的……”
誰說白天就不能了?
這丫頭敢“算計”他?知道後果嗎?
不得不承認的是,丁子洋是有一些惡趣味的。
她越是像是小兔子般驚慌失措的想逃,他越是有了捉弄她的樂趣。
他一手將她的抱住,看着她不斷的掙扎,就是不放開她。
“子洋……”施沫音回頭,軟軟的叫他。
丁子洋喜歡聽她這麼叫,那兩個字在她的小嘴裡,就是有一種魔力。
“你怎麼跟qq軟糖一樣的軟……”他笑道。
施沫音在他的懷裡:“你吃過qq軟糖嗎?”
“這不,正在……”丁子洋抱起她,無論是責任還是什麼的,反正他要她就是了!
而且,這個女人這一刻,又軟又甜的,關鍵是,她的眼裡只有他!
一場運動結束之後,她在他的懷裡不肯動了。
“子洋,我想回紐約看看我媽。”施沫音將母親的骨灰盒安放在了紐約。
丁子洋道:“想不想將她帶回來龍城?”
“當然好,只是……”施沫音的眼神一亮,但很快又暗淡了下來。
“我來安排。”丁子洋說道。
施沫音凝望着他,愛意滿滿,“謝謝你,子洋……”
…………
紐約。
鬱心桐的腳踝已經好起來了,在顧逸擎的監督下,她哪能不好起來?
否則這個男人真的會天天訓斥她的!
當這天她放了學之後,竟然是看到了施沫音,她飛快的跑了上去。
“沫音……”
“心桐……”
兩個女人抱在了一起,在學校門口開心的笑了。
鬱心桐見她氣色紅潤,整個人都變了,不由替她開心,“子洋說了,他要和你結婚的。”
“他跟你說了?”施沫音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啊!”鬱心桐看着她手上的閃光的戒指,“他總算是開竅了,這麼好的女人他不要?我看他到時候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呢?”
施沫音凝視着她:“其實我知道,他的心裡的理想妻子人選並非是我,心桐……他還在想着你……”
“我……”鬱心桐嘆道,“你太敏感了,丁子洋這人囂張跋扈,他不結婚,沒有人能逼她,你別想多了!”
“你忘記了,我再怎麼說,也是修心理學的。”施沫音自嘲的笑了一聲,“如果連這也看不出來,豈不是在自欺欺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