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雖然是熱情,但卻是盪漾着青春的氣息。
彷彿又回到了梔子花開的年代,他們徜徉在了落花繽紛的樹下,伸開雙臂,就以爲是抱住了藍天。
夢想也是離他們那麼的近,近到一擡頭,就知道夢想的方向。
人越是成長,所有的夢想開始隱形,甚至是隱形到了不知道是到了哪個方向。
人越是成長,所有的煩事就會越來越多,家庭和工作,壓得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我們這麼努力的工作是爲什麼?總以爲是爲了家庭!
可是,原來家庭需要的又是什麼?
施沫音感受着霍建軍青春的氣息,感受着他屬於年輕的熱情,她有些羞澀,但仍然是輕輕的迴應。
一個吻下來,她紅了臉,他亦是有些緊張。
“我從來沒有接過吻戲!”霍建軍率先說道。
施沫音卻是笑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劇組了。”霍建軍和她道別。
“好!”施沫音自己也有一種青春的氣息在不斷的盪漾着。
……
霍家。
在龍城,霍家行事一向是非常低調的。
霍夫人寡居多年,膝下只有一子,就是霍建軍。
霍家是做中藥材,由於現在的中藥材在西藥的衝擊下,就更顯得低調,甚至是隱形的狀態了。
“夫人,有一封您的快遞。”在這個小鎮上,沒有人不認識霍夫人,這也是一位有着極端手腕的鐵血夫人。
她在丈夫逝世之後多年,將中藥材廠打理得這麼好,上上下下沒有人不服她,也是一個有着很高威望的女人。
霍夫人接過快遞,打開來一看,是兒子和另一個女子的合影照片。
上面有關女子的年齡工作和一些經歷,全部都有了。
她的眼眸瞬間閃過一絲嚴厲,對於兒子的行徑,她也沒有管束。
她想着,年輕有年輕人的天地,做中藥本就是非常嚴謹的行業,而霍建軍喜歡自由喜歡無拘無束。
霍夫人將快遞收好,然後來到了城裡。
施沫音清早起來會跑步,這是她和鬱心桐約定的,兩人在紐約就約好的。
她們倆一起向山上跑,沿着盤山公路的行人道。
今天早上,兩人見面之後,卻是有一箇中年女人向着他們走過來。
“施小姐,我是建軍的母親,能否和你談幾句?”霍夫人凝視着她。
施沫音趕忙叫道:“伯母好,旁邊有一個亭子,我們去那邊坐吧!”
她回頭對鬱心桐道:“心桐,你在這兒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好!”鬱心桐點了點頭。
亭子裡。
霍夫人坐在了石凳上,施沫音則是有些手足無措,無論怎麼,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何況,以她的工作經驗來看,霍夫人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角色,她根本不知道別人見她的目的是什麼!
“施小姐,你也坐,在我面前不用拘束。”霍夫人說道。
“好!”施沫音坐了下來,“伯母,找我有什麼事嗎?”
霍夫人凝視着她:“施小姐很漂亮,又留過學,如果願意爲我工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