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說着這句話的十分,故意的着那裡搖搖頭,可是眼神卻變得異常的尖銳起來。
秦默笙只是淡淡的低着頭,嘴角微微的揚起一抹笑容,很是平靜的看着面前的一切,“有什麼人在乎她的話語了?”
“沒有什麼人在乎的,那個女人說的話,肯定是會被大家給諷刺的。”
阿初很是平靜的話語讓秦默笙微微的彎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也變得越發的詭異起來。
“處理這件事情,有多少人在場呢?”
“沒有幾個,除了我之外,就是一個兩個保鏢,還有一個傭人而已。”阿初微微的一愣,沒有想到秦默笙竟然會這般的提問。
“將這三個人全部都給我處置掉,我不想要看到他們三個人出去胡說八道。知道嗎?”
說完之後,秦默笙就開始低着頭在那裡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而阿初的臉色卻微微的有些不自在,很是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完全沒事人一般的在那裡低頭做事的秦默笙。
以前的秦默笙是絕對不會如此的狠毒無情的,也不會這般面無表情的說出這樣子可怕的話語,可是此刻卻會如此的冷酷。
阿初不由感覺到了背後一陣陰寒起來。“……是。”久久的,阿初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哆嗦的迴應之後,轉而一步步的離開了這裡。
……
而走出了書房還沒有幾步的阿初,就被幾個黑衣人給快速的捂着嘴巴帶走了。
阿初整個人都十分的恐慌不安起來,很是痛苦的掙扎着,正準備要大喊的時候,他們卻只是將她帶到了秦家老宅後面的小別墅內。
此刻,別墅內燈火通明,秦老爺如同撒旦一般的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着阿初。
阿初微微的一愣,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久久的,她纔有些顫抖的跪在了地上,“爸爸,我做錯什麼了嗎?爲何你要這樣子的綁架我過來這裡?”
說話的時候,阿初的心都在那裡驚悚着,真的很擔心自己再度的被這個秦老爺給送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窖。
她已經受夠了這一切了,她
要自由,她要高高在上。
秦老爺諷刺的一笑,轉而輕輕的拿出了一條絲巾擦拭着自己的脣角,“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有任何的舉動都要向我彙報,對吧?”
簡單的話語讓阿初整個人都飛快的搖着頭,“我記得,我記得。我一直都記得,可是這一段時間真的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而且蘇半彩被送到那個秦家古宅內,也都是你清楚的。”
“我清楚,的確,也是我清楚的。但是我不清楚的就是蘇半彩說蘇半夏懷孕了,這件事情爲何你不向我彙報!”
說着的時候,秦老爺的眼神也變得異常的陰狠無比起來。
他的話語讓阿初整個人都開始在那裡瑟瑟發抖起來,阿初一個勁在那裡搖着頭,“那是蘇半彩在那裡胡說八道的。而且我剛剛已經試探過默笙了,默笙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我,所以我……”
“啪!”
阿初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秦老爺就一個眼神示意,瞬間,保鏢就一巴掌狠狠地甩到了阿初的臉上。
讓阿初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秦老爺。
秦老爺只是詭異的笑着,嘴角的弧度變得越發的陰森可怕起來,“你以爲你有資格去判斷一件事情的對與錯嗎?我告訴你,這裡我纔是主宰者,只有我纔有資格去判定對錯!”
“是的,只有爸爸纔可以判定。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
阿初一個勁的點頭,不敢有任何的懷疑和否定,身子都在那裡顫抖着,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傳來的陣陣疼痛也已經被她給忽略了。
還不及此刻秦老爺給她帶來的恐懼。
“那麼你就說說看,到底蘇半彩有什麼證據可以怎麼蘇半夏懷孕了呢?”
秦老爺滿意的一笑,臉色也好轉了不少,開始變得和氣了不少。
這也讓阿初鬆了口氣,不由慢慢的將手中的一張醫院證明紙遞給了秦老爺。“我懷疑這是設計好的,所以一直都沒有給爸爸。”
秦老爺冷冰冰的打開了這張證明,臉色就變得越發的差勁了幾分,雙手都一直在那裡顫抖着,哆嗦着,因爲憤怒。
“你去問默笙的時候,默笙是怎麼說的。”
“啊!默笙沒有說什麼,他似乎也是十分的震驚的。”阿初下意識的保護着秦默笙,雖然說秦默笙的心底還在那裡想着那個蘇半夏。
但是阿初還是不希望秦默笙出事。只要將這一切都推得一乾二淨,而且將那個蘇半夏交給秦老爺給處理掉,那麼不就是最好的結果嗎?
秦老爺的臉色這纔有些好轉起來,對於這個答案還算的滿意的,而且也是相信眼前的阿初是沒有膽子繼續的欺騙自己的。
“以後這種事情,全部都要交給我來處理,知道嗎?”
秦老爺說話的時候,就冷冰冰的站起來,保鏢們將燈也就關閉了。
阿初整個人都鬆了口氣,回答着“是”的時候,打算站起來的,但是秦老爺卻十分可怕的說着,“你還沒有資格站起來,給我跪上一晚上,明天回去知道該怎麼說吧?”
“知道,爸爸。”
阿初快速的繼續跪下去,不敢有任何的反駁。
四周的風輕輕的吹拂着,阿初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雙眸都是淚水在那裡打轉,可是阿初卻不敢哭起來。
她好不容易的逃出了那個陰森可怕的地方,就是用另外一個女人的生命做出代價的,阿初是不會忘記那個女人此刻正在接受着什麼樣子的考驗。
“阿初,你好不容易的離開了,不可以繼續的回去,絕對不可以繼續的回到那個地方了。”
……
這些日子以來,蘇半夏每一天都早早的起牀,也不再去理會這些傭人的跟隨,快速的尋找自己滿意的住處。
但是每一個地方似乎都讓她感覺不是這般的舒服。
這讓蘇半夏不由諷刺的自嘲的搖搖頭,轉而坐在別墅裡的花園內一個人喝牛奶。
此刻,傭人快速的上前稟告着,“小姐,外面有一位叫做司宇覺的少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
“司宇覺?”蘇半夏微微的一愣,轉而也快速的站起來,走到了門口,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臉上也忍不住的勾起了那久違的笑容。“你怎麼來新加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