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彩有這麼大的權利,那麼她就不會傻乎乎的在裡面了,而是出來迎接你,甚至是在你的跟前炫耀着自己了。”
秦默笙忍不住的搖搖頭,沒有想到蘇半夏竟然會將事情想的這般的簡單。
秦默笙的話語讓蘇半夏愣住了,那麼裡面有誰會讓她進去看蘇半彩呢,這個問題不合邏輯啊!
“可是我不懂了,默笙,如果不是蘇半彩的話,那麼還會有誰呢?”
“秦母何氏,何麗讓你進去的。”
秦默笙深深的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出這個名字。
也瞬間讓蘇半夏的臉色有些蒼白起來,蘇半夏一直都認爲自己隱藏的十分完美,可是沒有想到那個秦母何氏竟然會這般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爲。
這到底是爲什麼?
“這不該啊,她怎麼會知道我要來這裡的?”
“你以爲我爲什麼會知道你要來這裡呢?”
秦默笙忍不住的搖搖頭,十分直接的給了她這麼一個答案,瞬間讓蘇半夏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幾分,蘇半夏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切都被人操控着。
車子就這般的行駛着,蘇半夏一直都沒有說話,心裡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秦默笙看着身旁的蘇半夏,也忍不住的嘆了口氣,“不要參與這件事情了,我跟你說過,那個何麗不是好對付的女人,她可以成爲秦家的賢內助,如果沒有一點點的手段,怎麼可能會如此的順利,而且我爸爸對她也是十分的尊重的。”
“默笙,我不懂,那個何氏是自己來找我合作的,可是我感覺自己就彷彿踩進了一個謎團內,她爲什麼要設計我?”
蘇半夏真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其實她已經表現的十分有誠意了,可是那個秦母何氏還是如此,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
秦默笙諷刺的笑了笑,很是冰冷的說了一句,“因爲你姓蘇。”
“這個答案還真的是讓我感覺到了幾分的悲哀,我是姓蘇,可是蘇家的人從不將我當作自己人,而此刻,我卻因爲這個蘇姓被人給這般的設計,你覺得是不是很好笑
?”
蘇半夏自嘲的笑着,沒有想到這纔是最終的原因,沒有想到自己努力了這麼久,最終還只是這般的一個結局。
“半夏,不要管這些事情了。你和我纔是一家人,那些人,你都不需要去理會,知道嗎?”
秦默笙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握住了蘇半夏的手,很是疼惜的說着。
蘇半夏也笑了,她很是清楚眼前的秦默笙其實比起自己還要痛苦的,秦默笙雖然姓秦,但是秦家人卻連族譜都不肯讓秦默笙入住。
這不是更加的悲哀是什麼?
想到這一切,蘇半夏不由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我們都不要去管了,默笙,我們是一家人。”
“嗯。”
有這樣子的家人,感覺真的很好。秦默笙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彎起,帶着一絲絲得意而又滿足的笑容。
……
秦家老宅那一邊。
秦母何氏接完電話之後,就十分滿意的掛斷了電話,臉上都是得意而又譏諷的笑容。
轉而開始走到了鏡子跟前,輕輕的給自己化妝,看着自己的嘴角,鼻子兩翼,眉角,甚至是額頭都長出了不少的皺眉,目光就變得猙獰而又可怕起來。
不由快速的拿着那些粉撲一個勁的拍打着,一個勁的在那裡想要將這些給擦拭掉。
“我要美,我要年輕,我要漂亮,我是最美的,我是最美的……”
秦母何氏就在那裡一個勁的拍着,一個勁的說着,直到看着鏡子內的人兒完全被粉撲弄得滿臉都是灰塵,甚至可以說是面目全非起來了。
門,卻在此刻被人給開了,秦海生忍不住的打打哈欠,當看到了眼前這個秦母如此不人不鬼的模樣,整個人都嚇了一跳,“啊……”
“你回來了。”
秦母何氏卻露出了端莊而又美麗的笑容,但是那臉上卻顯得越發的猙獰恐怖了幾分。
秦海生也認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誰,不再是這般的驚慌,而是有些憤怒的吼過去,“你搞什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將自己化成這副鬼樣子,嚇死人了。”
說完之後,秦海生就憤怒的走進了浴室內開始洗澡。
而秦母何氏的臉孔卻因爲這樣子的答案,變得越發的恐怖了幾分,她轉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忍不住的回問了一句,“我美嗎?”
“美!”
問完之後,秦母何氏還是忍不住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回答着。
四周,彷彿也因爲這樣子的一切而變得越發的安靜了幾分,秦母何氏的聲音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輕輕的迴盪着,慢慢的,也收起來了。
轉而開始在那裡仔細的卸妝。
浴室的門再度打開的時候,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秦母何氏依舊是那麼的平靜而又溫和,秦海生的臉上也勾起了一抹不耐煩的表情,“下次別搞成那個樣子了,嚇人。”
說完之後,秦海生也就倒頭就睡了。
而秦母何氏卻只是靜靜的走到了他的身旁,輕輕的靠着他,“海生,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讓那個蘇半彩生就好了,你就安分一點吧!明天給我找個女人過來就可以了。”秦海生十分冰冷的推開了她,臉上都是不耐煩的表情,轉而繼續的睡覺。
秦母何氏的面容此刻的那淡淡的月光之下顯示出來,看上去是這般的可怕而又詭異。
“好。”
這一聲回答,讓人是這般的滿意,可是秦母何氏的表情卻不是如此的,她只是靜靜的站起來,走出了房間,轉而開着車來到了秦家古宅內。
此刻的秦家古宅很是安靜。
似乎大家都進入了夢鄉之中,當秦母何氏的到來,讓福伯整個人都十分的惶恐,不由上前快速的迎接着,“夫人,您來了,不知道有什麼需要爲您效勞的嗎?”
秦母何氏只是冷冰冰的應了一聲,轉而一個勁的往前面走着,“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睡得這般的安穩嗎?”
“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夫人,下人們都是要休息的。自然的,對他們的折磨就會燒了一點。”福伯有些無奈的說着,沒有想到眼前的秦母何氏竟然會因爲這個問題而來。
“那個蘇半彩在哪個房間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