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向柔,我警告你,如若去打擾林依依,你相信我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照你所做的事情來說,你那麼在乎夏婧綿,那還管林依依的死活做什麼?”杜向柔沒有心急的將心裡所想一口氣的說出來,因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接近瘋狂,逞一時之強,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我秦某人怎麼做,與你無關,我秦某人在乎誰關心誰要怎麼做,更不用其他人介入,我今天扔下一切事情肯過來一趟,絕對不是過來跟你敘舊的,我再說一遍,將夏婧綿叫出來?以及管好你的嘴,你最好乖乖照做,這是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
他的聲音告訴她,這男人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由於杜向柔背對着他,他此時臉上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她是看不到的,可就是這樣陰冷絕情的聲音便已經讓她夠毛骨悚然的了。
“她只讓我幫她訂一張機票,目的地是有高原的城市,人煙稀少的城市,至於什麼地方,就算我說出來,你要找到她,也是海里撈針,既然可以想到這根本無用功何必再找一個根本想要遠離與你的人呢?”
“有高原的城市?你不知道她有重症貧血嗎?你還敢放她去那種危險的地方,杜向柔,若不是你還有用,若不是有法律約束,我真想掐死你這個借刀殺人的惡女人,婧綿到底去了哪裡,快說。”
“一,我不是她的親人,不是她的男朋友,更是我的情敵,她的死活我何必要管,她有重症貧血與我與你有何關係?借刀殺人?難道你就坦蕩蕩了嗎?你能說你對我不是慢性謀殺,對林依依不是慢性謀殺,對那些女人又何嘗不是,我頂多傷害一個,你......呢?”
還未等她說完,她的脖子便有了一種束縛感,雖有萬般的壓迫感,但還是可以喘氣的,相比掐住她脖子的人壓根沒有至她與死地,而是想要威懾一下她而已。
當她的臉色漸漸由粉嫩變成不健康的青白時,秦牧懷放下手。
沒錯,他只是嚇唬她一下,當見她猛咳的時候,他有隨時叫救護車來的心裡準備。
“咳......咳,你怎麼不起掐死我?就像當然沒踩住剎車一樣,我等着你呢。”剛剛那一舉動,讓杜向柔徹底徹底的明白了,她要激發他心裡愧疚感,既然有這樣好的資源,她爲何不用呢?
“當初自己想找死,我何必不成全一下,這一話題是你執意想挑起來,我本少爺就好好跟你算一算總賬,你很巧的何二媽用了同等手段進了豪門,可惜......我不是我爸,你這門子費盡心思的打算,我不會買賬,我手握多條證據,就算將事情擺在檯面上,我相信最後丟人的,只會是你自己。”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她驚訝的問道,她這樣清新脫俗的自然演技,馬上就要騙到他了,如果不知道她真正想法和做法時,他想他真會被杜向柔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