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你還在嗎?”秘書見裡面沒了聲音,疑惑的喊道。
“我在,你剛剛說,他一直喊我的名字?”
“是,溫小姐你現在能來接總裁嗎?他一直吵着要見你。”
秘書的話讓溫映萱十分詫異,但卻又很開心,聽說男人酒後吐真言,他嘴裡一直喊着自己的名字,是不是代表着他的心裡有她?
“我知道了,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
記下了地址,溫映萱快速的穿好衣服,跑到客房裡去敲門。
“李叔,李叔!”
十幾秒後,管家打開門,睡眼朦朧的看着溫映萱,問道:“少夫人,有什麼事嗎?”
“祁澤喝醉了,麻煩你開車和我一起去接他回來。”
“少爺喝醉了?”管家愣了愣,臉上的睡意立刻消失不見,點點頭,“少夫人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穿衣服。”
從祁家出發後,溫映萱有些擔心祁澤,他從來沒這麼失常過,就算是喝醉酒也能自己回來。
今天是怎麼了?對了,他的司機呢?
溫映萱記得祁澤有司機,每天都有專車接送,好像前幾個月,突然就自己開車上下班了。
要是不往這方面想她還沒有察覺到,之前的司機怎麼不見了?
深夜,大道上的車很少,管家平穩快速的開着車,大概二十分鐘後,停在了一家外表極爲奢華的夜總會。
上這消費一晚上估計也就十幾萬了吧?這是她心裡的猜測,溫映萱跟着管家朝裡面走去,誰知還沒進去,就被外面的保安攔住。
“請問有VIP卡嗎?”
“VIP卡?”溫映萱愣了愣,搖搖頭,“沒有!”
“沒有就不能進!”保安的態度很堅決,臉色也沒絲毫的表情。
溫映萱皺起眉頭,現在夜總會都要VIP卡才能進去?她要是一直進不去,難道就讓祁澤在裡面睡一晚上嗎?
“少夫人,這可怎麼辦?”管家也有些焦急,畢竟祁澤是祁家唯一的兒子,他又是看着祁澤長大,自然是容不得他在外面受罪。
溫映萱掏出手機,準備給祁澤打電話,電話剛撥通,裡面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沒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露出自以爲很迷人的笑容,對保安說道:“我們是來接人的,麻煩你放我進去好嗎?”
“沒有VIP卡不能進入!”
又是這種語氣!溫映萱第一次想揍一個陌生人,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繼續微笑道:“你認識祁總嗎?祁氏集團的祁總知道嗎?他手機關機了,現在喝醉了,我是來接他回家的,你要是耽誤了,這可能是你今天最後一次當值。”
保安聽到這話身體明顯怔了一下,質疑的看了她一眼,眉頭皺了皺。但半分鐘後,他還是堅持原則,搖搖頭,“沒有VIP卡不能進!”
溫映萱簡直想把這種食古不化的保安給活生生的揍死,又和保安說了很多,可他依舊無動於衷,溫映萱差點就要打人了,她這麼溫柔的一個人都能被着保安逼成這樣,想必這人也是個奇葩。
她焦急的在門口來回度步,正在想有什麼法子能夠進去,現在手機也沒電,也不知道祁澤在哪個包間。
“少夫人,我給老爺打個電話吧,祁氏是這家夜總會的股東,讓老爺……”
“不不不!千萬不要打!”溫映萱擺擺手,如果因爲這點小事就驚動祁父,祁澤和她恐怕又要被訓斥一頓。
“那……”
“萱萱?”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溫映萱轉身,見雷宇琛站在那,身邊還有幾個年輕的男人,看模樣,應該都是富二代吧。
她低下眸,沒想到雷宇琛也來這種場合。
見她不說話,雷宇琛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解釋道:“萱萱你別誤會,我只是招待朋友,帶朋友過來玩,並不是……”
“我明白,你不用和我解釋。”
見她急着和他撇清關係,雷宇琛有些不高興,看了看四周,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話落,溫映萱纔想起此刻前來的目的,忽然想到了什麼,睜大雙眼,激動地道:“你是帶朋友到這來玩的?”
“是!”
“那可以帶我進去嗎?”
“帶你進去?”雷宇琛不解的看着她,“你一個女孩子,到這種場合裡來幹什麼?”
溫映萱努了努嘴,有些尷尬,“祁澤喝多了,我過來接他,可他手機關機了我聯繫不到他秘書,這保安又冥頑不明,不讓我進去!”
原來是接祁澤!
雷宇琛臉色明顯閃過一道不悅,雖然他很不想幫這個忙,但也不忍心看到溫映萱焦急不安的模樣,拿起手中的VIP勳章給保安看了一眼。
“可以進去了。”
“謝謝你!”溫映萱感激的說道。
“需要我幫忙嗎?”他問道。
“不用了。”她搖搖頭。
“溫小姐!”
溫映萱擡頭望去,只見秘書在前臺喊着她,朝她揮手。
“我先走了。”她抿了抿嘴,朝着秘書跑去。
“我剛剛纔發現總裁的手機沒電了,想着溫小姐你沒有VIP卡進不來,就到前臺來了。”秘書說道。
“他在哪?”
“我帶你去。”
來到了包間,卻不見人,只見偌大的包間裝修極爲奢華,單一間房間就像皇宮一樣,金碧輝煌,龐大豪派,包廂並不是一眼見底,分幾個隔斷,分表是唱歌和玩耍還有小型游泳池,和一些派對場。
簡直奢華!
喝酒的茶几上全都是空的酒瓶子,高腳杯,水果拼盤,各種各樣的食物和一些些高腳杯和小酒杯裡裝着各色各樣的雞尾酒。
人呢?
“溫小姐,這!”秘書走到某一處輕輕推開門,溫映萱跟着走進去。只見這是一個客房,客廳很大,還有客廳和浴室。
溫映萱完全懵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夜總會光一個房間就比祁澤的別墅還要大,這到底是要花多少錢才能享受?
她剛進去,就看到祁澤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
這不是有牀嗎?
“這可以休息,你……”溫映萱看着秘書,指了指那張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