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園裡都是用這車搬運水果的。比人工省力便捷。”下人一邊吃力地踩着一邊開口解釋道。
“得了,你趕緊騎好你的車,不要累着了。”百利達見下人那麼費力了還要氣喘吁吁地招呼自己,心裡頓時不忍,連忙道。
那人扭過頭,繼續用力地踩着車。
儘管速度慢,但很快地就追上了祁澤和溫映萱。
百利達頓時覺得揚眉吐氣了,興奮地站了起來,對着二人揮手,滿臉得意道:“兩位,我就不打擾你們恩愛了,我先走一步了。”
百利達說完,還故意對着祁澤挑了挑眉。
祁澤滿臉的無奈,只能氣惱地看着百利達得意的囂張的背影。
溫映萱的注意重心卻不在百利達的身上,她看到那個下人騎着坐着百利達的小車,臉漲的通紅,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不由關心地問道:“祁澤,現在街頭我看到很多人都騎電瓶車,那樣省力多了。你爲什麼會買這種要靠腳踩的小車啊?”
“這條小道,現在看起來還算是平坦的。但到了後面,就崎嶇的不行,到處都是石頭,而且還是高坡。所以,裝備這種小車,省力便捷。一個人在前面拉,後面跟兩個人推動一下,高坡就上前了。但電瓶車太笨重,所以只能取消。”
“哦!”溫映萱聞言,頓時瞭解地點了點頭。
道路不好,那是沒有辦法的。
走了大半個小時,纔看到前面鬱鬱蔥蔥,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現在正是梨子成熟時期,但因爲天氣太熱,所以我讓工人每天上午工作半天,採摘梨子。”祁澤帶着溫映萱往果園裡面走去,一邊走着一邊開口解釋道。
溫映萱不由地側目,看到此刻的祁澤,竟然心裡產生了一個異樣的想法。
祁澤做生意是很成功的,在H市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爲什麼他對果園,竟然也那麼瞭解?
“怎麼這樣看着我?”祁澤感覺到了溫映萱的注視,不由地開口問道。
“祁澤,你爲什麼會懂那麼多?”溫映萱不由地開口問道。
“他呀,懂的可多了。你瞭解的可只是皮毛而已。”百利達再次從某個角落冒了出來,插口道。
“百利達,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祁澤頓時沉下了臉,有些不悅地呵斥道。
“得,我又討人嫌了,那我還是識趣地閃人吧!”百利達無奈地嘆了口氣,最後真的慢悠悠地轉身,往一邊走去。
溫映萱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有些不忍地開口問道:“祁澤,你怎麼又支開他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而且還這麼大,你就不怕他會走丟啊!”
這裡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果樹,隨便一走,肯定迷路。
“即使這裡的每個人都走丟了,他也不會丟的。”祁澤開口解釋道。
祁澤既然這樣說,溫映萱也放下心來。
跟着祁澤往果園深處走去。
只見到處都是工人,正在熱火朝天地奮鬥着。
用梯子爬上樹摘水果的摘水果,傳遞的傳遞,裝箱的裝箱,運輸的運輸……
全都有條不紊,井井有序地奮幹着。
看着這麼熱鬧的場面,溫映萱不由地瞪大了雙眼,滿臉好奇地四處張望着。
只見果園深不可測,一望無際。
“這麼大的果園,你當初是怎麼想的?”
溫映萱看着祁澤滿臉好奇地問道。
“三年前,這裡只是一座荒廢的山頭。”祁澤一邊帶着溫映萱往前面走着,一邊開口解釋道,“但因爲那汪溫泉,所以我才把這整座山買了下來。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只想把這裡建造成度假村,沒事的時候過來度假什麼的。”
溫映萱滿臉認真地聽着,心裡驚訝不已。
度假村?
可後來怎麼變成果園了?
“後來,邢梓海的一句玩笑話,頓時讓我改變了主意。”
祁澤說到這裡,不由地嘆了口氣。
“他說了什麼話?”溫映萱更加好奇地問道。
“他說,度假村你又不是沒有,而且這附近到處都是。如果你想自己住的舒服,那就建立一個莊園吧!反正這裡地方夠大,你想種什麼都可以。後來我想想,偶爾迴歸自然,也是不錯的建議。所以,就有了現在的莊園。”
“日後見到邢梓海,我一定要好好謝謝他。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見到的這番景象了。”溫映萱頓時感慨不已,因爲一句話,就讓這裡所有的一切產生了。
“你謝他幹什麼?”祁澤聞言頓時有些不解道,“我的主意纔是關鍵好不好?如果沒有我,你覺得會有現在嗎?”
“這是你自己的莊園,怎麼?你還想我謝你不成?再說了,如果沒有人家的提醒,估計你只會把這裡變成度假村,不是嗎?”溫映萱白了祁澤一眼,開口反駁道。
祁澤聞言頓時苦笑,無奈不已。
“對了,好像邢梓海去找了唐藝璇的表姐後,我們就很少見過他了。”溫映萱見既然提起了邢梓海,不由好奇地問道。
以前,在她剛剛跟祁澤結婚之初,邢梓海可沒少出現在他們面前。
現在突然不見人影,還真的有些掛念。
“那小子,正在舔養自己的情傷呢!我們別管他,等他好了,自然會出現的。”祁澤口頭說的這麼輕鬆,可眼底深處,還是有着擔心。
邢梓海對唐曼麗的感情,是自小衆人皆知的。
只是他苦等了這麼對年,最後卻換來唐曼麗已經結婚的消息。
這對於癡情的邢梓海來說,無異是最嚴重的打擊。
但事實已然發生,旁人也幫不了他。
只能看他自己,什麼時候決定忘記了,什麼時候纔會放過自己。
“祁澤,雖然這種事,我們不好插手。但他既然是你的好朋友,我們應該表示出我們的關心。”溫映萱看着祁澤建議道,“你不知道,朋友之間一句關心的話語,可能會給對方帶來希望。祁澤,邢梓海既然是你朋友,你就不應該這麼冷漠。”
“我冷漠?”祁澤聞言頓時苦笑,有些冤枉道,“是那小子回來後,閉門不見,我也沒有辦法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