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極度的憤怒下,這個男人哪裡能夠聽得進去這些話,他本身也不過就是因爲一時的貪歡,纔會神使鬼差的和一個投資商給自己的女人,來了一段一夜/情。
可是誰知道,貪歡之後的結果竟然是現在這個樣子,進退兩難。
他一想到自己以後的樣子,現在就恨不得直接親手掐死蘇瓷。
那天晚上他沒有看清楚,只是一眼看過去就直接的確定就是她,畢竟世界上除了雙胞胎,長得很像的幾乎沒有。
就算是有,也都是天南海北的,哪裡還會那麼巧合的湊到一起?
“別給老子扯這些有的沒的,之前還有膽量威脅我,現在就知道害怕了?”男人步步逼近,笑容看着也是格外的滲人,語氣極其的冷。
他現在想都沒想,直接的把蘇瓷給定義成之前陷害自己的女人了。
他的手再度的揚起,恨不得直接的扇死她,可是手落下的時候,卻是狠狠地捏着她的肩膀,直接的把她按在了角落的位置。
聲音也是帶着陰森森的冷厲,“你不是很想要嗎?不是想要算計我嗎?那現在就讓你算計個夠。”
話落下的時候,他的手也是很不老實的鑽到了她的衣服下,可是沒等觸碰到肌膚的時候,蘇瓷手裡的杯子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伴隨着一陣‘啊’的慘烈的聲音,男人捂着腦袋,血已經是蔓延着指縫的位置,低落下來,在地板上形成一個個妖豔的花朵,看着也是極其的扎眼。
哪怕現在蘇瓷的動作也是穩準狠,甚至表情也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雙腿卻是站不穩,渾身都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子。
現在她能夠做的只是,讓自己穩住,然後一步步的往邊上的位置挪移過去,想要到門口的位置,跑出去。
身上的衣服都是凌亂的厲害,幾乎衣不蔽體,可是現在蘇瓷已經是來不及管這些的事情,只能從周圍找到能夠暫時抵抗一下的東西。
那個男人的腦袋疼的厲害,感受的到粘稠的血從自己的指縫滴下來,地板上都是些刺眼的血跡。
“媽/的,你特麼是不是想死!”男人徹底的怒了,如果剛纔只是擔心自己被曝光的生氣,現在直接就是怒火,哪裡還管什麼犯不犯法,現在只有一個想法——
就是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蘇瓷的手好不容易攥在了門把上,費勁了力氣準備打開的時候,腰肢被狠狠地一踹,饒是再用足了力氣支撐起來的身體,現在也是控制不住的倒去。
男人剛趴在蘇瓷的身上,兩隻手也是死死的掐在她的脖子上。
蘇瓷原本精緻嬌俏的五官,現在卻是帶着不正常的緋紅,呼吸也是逐漸的困難,手無論是怎麼的拍打,可是都抵不過身上男人的力氣。
“滾開!”蘇瓷的氣息已經是微弱,牙齒咬着舌尖,如果這個男人敢對她做些什麼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直接咬舌自盡,而不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羞辱。
這樣噁心的事情,只怕是要追隨一聲的陰影,她不想讓自己有任何的污點。
門被狠狠地踹開,男人一瞬的愣住,卻是被狠狠地踹開,腰部也像是要廢掉一樣,疼的只顧着哀嚎,本來就疼的腦袋,現在更是重重的磕到了地板上。
“特麼哪個混蛋!”男人本來現在就是滿肚子的怒火,可是偏偏還被狠狠地踹開,受傷的腦袋,再度的砸到地面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理智和思緒全部的被砸光了。
薄西玦的臉色沉的厲害,彎腰走到蘇瓷的身邊,也不管是不是滿是污漬和髒兮兮的,直接的把她給抱起來,用外套包裹的嚴實。 Wωω◆ ттkan◆ ¢o
感覺到熟悉的懷抱,鼻尖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蘇瓷一直緊繃的情緒,才徹底的緩和了下來,一緩下來的時候,眼裡的淚水都被逼出來了。
似乎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現在全部的涌上來了。
“她,你也敢動?”薄西玦的語氣幾乎是壓抑着所有的怒意,眸子裡也是帶着不可忽視的怒火,很久都沒有人見過他這個樣子的怒意。
似乎是要把所有的東西全部的燃燒殆盡,也像是帶着一股毀滅地球的感覺。
地上的男人,現在被磕的暈乎乎的,根本就認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只是接二連三的受挫,現在還變成了這樣,憋屈加屈辱,現在只是想要好好的發泄。
“她要不是算計和我上/牀的話,我也不會這樣。”男人捂着自己的腦袋,硬是撐着從地上爬起來,可是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血跡混合着灰塵,也是看着格外的狼狽。
說道這裡的時候,男人的眼睛幾乎睜不開,那些血跡已經是順着臉頰蔓延下來,讓他的眼睛都是睜不開,只是儘量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拭了一下眼睛,才能睜開一條縫隙。
“你該不會是也被算計了吧,畢竟這樣的婊/子——”他的話沒說完,腹部重新的受到了重創,甚至比剛纔的力道還是要重。
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踉蹌了幾下,渾身的骨關節像是被拆了重組一樣,鑽心的疼痛蔓延過來。
“你剛纔踹過她?”薄西玦走過去。眸子幽深陰寒的看着他,每個字雖然都是淡淡的語氣,可是莫名的讓人哆嗦了幾下子。
剛纔還是氣勢滿滿的男人,分明是佔理,可是現在卻像極了理虧的。
“我就是踹了她,不管是要踹她,老子還是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也省的這樣的騷……”
狐狸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被狠狠地噎回去。
薄西玦的皮鞋毫不猶豫的踩着他的皮鞋,狠狠地碾壓了幾下,面色已經是冷沉的滿是攝人的感覺,似乎只要他敢反抗的話,下一秒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樣的疼痛甚至超過了身上任何一處的疼,疼到最後都已經是麻木了,男人哀嚎的聲音還沒完,就被迅速進門的兩個保鏢給扣押住,手臂被死死地扣在了身後,幾乎像是折斷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