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又親點點頭,表示自己正在聽着。
“我想你是知道,關於這枚戒指的一些事情,不過我想你只是知道外面的傳說,卻始終沒有一個局內的人來讓你領略那一天的情況。”突然間穆又情覺得自己是一塊脫了水的小海綿,正在如飢似渴的學習者組織的制度。
“其實戒指是有兩枚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只剩下你父親帶走的哪一個了。這個也是我們後來才知道的,我想這也就是爲什麼黨組織找到我們的時候沒有馬上拆穿我們,我想他們自有他們自己的計劃,反正丟了一個,就算是隻找回這一個還是沒有什麼大用的。”
原來戒指在自己母親的時代就已經只剩下一個了,穆又晴想,自己跟這個接只還真有着很大的緣分。
“只是到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組織上還是確定了,要懲罰我們,組織上給我們的要求是要麼我們離開消失,要麼就要殺了你,作爲父母的我們當然是希望抱住孩子的,於是我們就接着一個機會完全消失在了你跟姨媽的生活。”
原來自己的所有的遭遇都跟這個組織有明確餓聯繫,這麼說來,自己進入到葉家也不是偶然了,而是暗中早就有人盯着自己了,穆又情想着,瞬間覺得什麼纔是宿命,看來自己自身就是一個宿命的定性案例。、
“我們雖然離開了你們,可是組織竟然會定期告訴我們關於你跟姨媽的最新動態,這就是爲什麼我知道你成長的每一個環節,又情,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知道你所遭受的那些委屈,我想如果能夠有這個機會的話,我希望我能夠將失去的那些都不回來。”
穆又情竟然漸漸恍惚了,眼前的這一切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可是爲什麼自己就是高興不起來呢,總好像是哪裡感覺不太對勁的。
“其實,對於現在的組織來說,有沒有戒指已經是不重要的了,戒指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一種權利的形式,在很久以前,組織的體系還是比較老舊的,所以很多人都是比較懷舊遵守老規矩的人,只有他們那些人才會認爲,只有戒指纔是掌握權利的必要的東西,我想現在的組織領導人都十分的年輕化,他們一定不會遵從那些老了掉牙的東西了是吧,又情。”
女人問起自己關於組織的事情,、
“我想,我
知道的並不比你多,這麼多年來你始終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地方嗎,”
穆又情環顧着四周,這裡風景宜人,倒是十分適合養老的。
“當然不是,還有你,你一直都活在我的心裡,我每天早上醒來,都第一時間看見的是你,儘管多年來我是一直受到組織上關於你的消息,可是一直沒有一張照片,可是當我真的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女兒沒有錯了,又情,血濃於水的,無論你走到什麼地方,我永遠是你的母親。”
女人如此的情調這一點,穆又情反而覺得心裡不舒服。於是趕緊轉開話題。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問你,。”穆又情猶豫着。
“當然可以問,這裡只有你和我,”女人微笑着說。
“今天。。。哦不,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了,就是我來到這裡的前一天,因爲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纔會去繆瑩的實驗室,就是在這之前,我在葉霆白的家裡,收到了一張字條”
穆又情似乎又後悔了自己將看到字條的事情說給女人聽,因爲這件事情只跟自己與葉霆白又關係,現在連葉霆白都沒有告訴,反而要告訴一個剛剛見面沒多久的女人,穆又情心裡面會覺得又點內疚。、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葉霆白是一個好孩子。”
女人還沒有等穆又情說完,便一眼看穿了穆又情想要問的事情。
“我是知道葉霆白的,但是他是老爺最喜歡的小孩子之一,葉霆白大約要比你大四五歲的樣子吧,這個孩子小時候我接觸的很多,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跟別人不一樣了,”
原來母親是知道葉霆白的,那麼也就是說很多葉霆白小時候的事情母親也是知道的了,想到這裡穆又情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說你在葉霆白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瞭解他了嗎,”穆又情激動的問,
“呵呵,當然了,可以這麼說,我是看着葉霆白長大的,”
“那麼又件事情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穆又情試探的問道。
“什麼事情你說說看,”女人無所謂的看着遠方,眼神當中卻充滿着堅毅,
“是關於一個女傭人的事兒,那個女傭人也跟你還有父親一樣是想要逃出來的,”穆又親
是想要問關於王媽媽的問題,因爲根據王媽媽講,在她年輕的時候是收到懲罰的,而且是十分嚴重的懲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組織上應該會通知每一個人起碼是作爲一個教訓來警告大家,如果那個時候女人在真的在的話,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關鍵不是在這裡,而是穆又情想知道,當初王媽媽跟自己將的那些事情,還有那個不懂事兒的少爺,分明就是葉霆白的,那個被老爺寵壞了的孩子不就是葉霆白嗎,剛纔女人葉說了葉霆白小的時候是很受老爺寵愛的。
可是最爲奇怪的事情是葉霆白並不記得這件事兒了,葉霆白是比自己大五歲的,根據王媽媽的口述,事情發生的時候,葉霆白也就剛好五歲的樣子,那麼說來,眼前的女人,生成時自己母親的女人很有可能還沒有跑出來。
穆又情想了又想,不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說出來,想想還是直接說好了,因爲畢竟王媽媽已經不在了,自己的所作所爲應該不會對王媽媽產生什麼影響,現在最重要的倒是葉霆白多了。
“那個人姓王。。”穆又情說。
“哦,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了,那個別割掉耳朵的王姐”
看來女人果然記得這件事兒,穆又情的心裡一陣陣的高興。
“你真的記得這件事兒。”穆又情驚喜的問,
“當然了,這麼大的事情當時每個人都不會忘記的,只是,你爲什麼要問起這個人來呢,”
既然女人已經對自己沒有什麼隱瞞的,穆又情決定將自己的疑惑說出來。
“其實,後來我是見過王媽媽的,哦對了,就是你說的那個被割掉耳朵的王姐,她後來一直是在福利院宮工作的,”穆又情簡單敘述了一下後來王媽媽的情形,其中當然省略掉了自己跟葉霆白三個人之間的一些事情,
“原來是他。。”女人嘴裡突然嘟囔了一句。
“啊?你說什麼???”
穆又情聽見了女人好像是在說什麼可是又沒有聽清楚。
“哦沒什麼你繼續說。”女人趕緊掩飾了剛纔自己因爲不小心說出來的話,
穆又情並不在意,因爲現在穆又情的整個心思都在葉霆白的身上。
“我想說,當時的那個孩子是不是葉霆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