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恩你這個叛徒。”
“叛徒!這個詞似乎你用錯地方了,我只是投靠了一個能夠給我一份安穩生活的人,而你的少爺,他給了我什麼!”
“吃裡扒外的混蛋,越爲了你還想盡辦法救你的家人,不知恩圖報還以恩報怨,你枉做人。”諾克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好了,他會救米斯,結果只是一個長線釣大魚,放了國王釣了他們。
瑪德,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他的話。
“少廢話,今天不是你們死就是我們亡。”
說此話事,狄恩斜眸瞥了一旁對他毫無防範的艾薩克,看來艾薩克已經相信他徹底背叛了越,勾脣不經意冷笑,狄恩攥了攥隱藏在衣袖中的匕首。
“狄恩,這裡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轉身,與艾薩克面對面的狄恩恭敬地低着彎腰,目光卻散發出一陣冰冷的寒氣,擡眸一瞬間,狄恩將冰冷的匕首刺入了艾薩克的心臟。
“你!”
“呵呵,艾薩克你覺得自己做了那麼多事,我還會投靠你嗎?你真是一個癡心妄想的人。”
“混蛋。”
一旁的威利見艾薩克身受一刀,憤怒的掏出武器‘砰’地一聲,狄恩與艾薩克一同倒在了血泊之中。
見情形不對勁的人,紛紛開始散去,誰也不願意多留一會兒。
“你去救米斯,威利交給我了。”
丟下這句話,越頭也不回地朝威利跑去,在威利看到越出現在自己面前是,立刻扳動安全帽,卻比他遲了一步。
“威利你輸了。”
低頭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的艾薩克,威利脣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在回頭看着眼前的人,沒錯,就算是死他也絕對不會在被這個人抓住並進行公審。
“錯,真正輸的人是你。”
“事到如此你還不知悔改。”慢慢來到危險區域的國王,聽到威利如此堅決的話語,氣的不知道怎麼處置。
蹲下身,威利沒有繼續與兩人交流。
“艾薩克你記住,就算到了陰曹地府也要與我一同找這羣人報仇。”
“威利。”
唔!
想要阻止威利自殺的越,卻遲了一步,眼睜睜地看着威利將艾薩克胸口的匕首拔出刺入自己的體內。
一場關於權利的風波就此停息。
面對艾薩克與威利的屍體,國王還是心軟了。
“好好安葬威利,這算是我最後一次做父親的責任。”
“知道了。”
目送父親離去的背影,越心裡很清楚,就算威利不是父親所生也對他產生了父子之情,但一旁的艾薩克,他作惡多端,三番四次傷害靈珊他絕對不可能善待,至於狄恩,他只能抱着心痛和惋惜好好安屯一切。
“越,把這個傢伙丟到海里餵魚,這種人就算死也不足夠償還那些人所遭受的一切。”尤其是狄恩,遭受了艾薩克多大的屈辱。
一想到狄恩,米斯就忍不住氣憤起來。
“交給你們自行處理。”
留下這句話,越默默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地方。
處理完一切之後,蕭厲很想知道靈珊到底在什麼地方,在離開之前,他找到了越,關起門,質問一臉淡定的人。
“說,靈珊你到底送她去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靈珊是被你派的送出去的,把那個叫米拉蘇的女人叫過來,自然就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靈珊在什麼地方。”
來到越的寢宮,米拉蘇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主動站出來澄清一切,“少爺只是讓我把靈珊交給一對陳氏夫婦,至於他們會把靈珊帶去什麼地方,我們真的不知道。”
咬着牙,蕭厲狠狠地等了一眼米拉蘇與越。
“最好你們說的都是事實,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丟下這句狠話,蕭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M國,在機場蕭厲撥通了尉遲迥的電話,“不管用什麼辦法,把全世界叫陳姍姍的女人給我找出來。”
一同與蕭厲離開M國的諾克,臉上揚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看着氣急敗壞的蕭厲。
也許這一次正是他與靈珊重新認識的機會,老天既然給了,他自然也不能輸給蕭厲,當然,他也絕對不會讓靈珊記得他們。
待在宮殿的米拉蘇卻不由擔心起來。
“少爺,你真的不出面阻止嗎?”
“能阻止我早已經阻止,就算我們真的把靈珊藏起來他們早晚都能查到,不如讓靈珊選擇自己要走的路。”
“少爺你太善良了。”
“善良嗎?”越冷冷地笑了兩聲,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我真的善良,早應該放開靈珊的手,讓她過一個平凡而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滿身是傷。”
“你不會後悔嗎?”
“也許會,但是這一切都是爲了她好。”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米拉蘇只希望現在以陳姍姍身份生活的靈珊能夠明白少爺的一番苦心,也希望她不要想起一切,不然,就算是少爺天天待在她的身邊也無法阻止艾薩克在她大腦深處留下的暗語。
“越,沒事的話我有話要與米拉蘇聊。”
“我也想休息。”
在越的同意下米斯抓住米拉蘇的手腕離開了寢宮,在花園裡,陽光照射下,米斯一臉深沉地看着米拉蘇。
“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爲什麼!”
“呃!”
“你爲什麼要帶着這個慢性毒藥的面具!”
憤怒的米斯擡手一把將她臉上的面具扯了下來,狠狠地丟在了地上,憤怒的眸子可以反映出他是多麼生氣。
米拉蘇早就知道米斯早晚都會來追問,彎下腰拾起地上的人皮面具,米拉蘇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生氣了嗎?”
“能不生氣嗎?你不知道這種慢性毒藥製作成的面具會一點一點侵蝕你的身體,到最後你會因身體衰竭而死。”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用這張嚇人的臉面對我身邊的人。”
扁着嘴,米斯眼神很堅定地看着她,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臂,“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明白嗎?”
“你不在乎並不代表我不在乎,雖然這個面具有毒,但是它暫時還不至於能夠奪走我的性命。”
“行,它暫時不會奪走你的性命,但你認爲你能堅持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一輩子!”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會一直待下去。”
“你!”
“米斯,這是我的選擇,你接受不了可以選擇離開。”
米斯的心一下涼到了谷底,眼神充滿悲傷地看着表情冷漠的女人,他們經歷過那麼多的事,到最後她依然不肯把心交給他。
帶着這份涼意,米斯主動離開了M國。
落下米拉蘇獨自一人面對着,瑟瑟秋風以及飄落的紅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