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蘇點了點頭,的確讓人很難諒解薛子琪所做的事,話說回來,歐陽靈韻已經把三樓翻了一個遍,在加上這次靈珊大鬧,靈韻應該會把注意力放在二樓。
“少爺是不是該攤牌了!”
“不,在等一會兒,我想她要是真的與艾薩克爲伍,艾薩克又是一個急性子一定給了她最後期限,期限已到,靈韻自然會冒險一試。”
“期限,這個期限到底是多久!”
“很快就到了。”
很快!難不成越心裡早就已經猜到了艾薩克給靈韻的期限,勾脣深意一笑,她相信越,也相信他一定能夠從艾薩克的手中將米斯救出。
回到監控室,她繼續執行自己的任務盯着視頻中還算安分的靈韻,但今天,米拉蘇卻發現她的舉動似乎與往常不太一樣。
站在樓梯口,借住擦拭花瓶卻在探視着周圍的情況。
果然,如越所說的一樣,她的期限已經到了,抿嘴微笑,米拉蘇倒要看看接下來她會有怎樣的行動!
客廳擦拭花瓶的靈韻心情如焚,心裡不斷的唸叨着,“明天,明天就是艾薩克給我的最後期限了,要是說奧古斯丁·越死了,他又出現了怎麼辦!我不能在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了。”
把心一橫,她咬着下嘴脣一步一步地踏上了樓梯。
“下來,誰讓你上樓的!”
“孫,孫管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孫管家,咧嘴一笑她彎下腰擦拭着地板,“我剛纔看這裡有一點灰塵,所以上來擦一擦。”
灰塵!孫管家把目光落在了她擦拭的地方。
“馬上下來。”孫管家聽着她那聲有力無氣的回答聲,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並教訓她,“以後沒夫人的吩咐不準踏上這裡的一階樓梯。”
“知道了,我下次不敢了。”
嘴上雖說不敢,但是她卻在心裡想,晚上,這裡的人到晚上都會各自休息,當然偶爾會出現一些人在屋內走動。
入夜,月色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
碩大的屋內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影子快速閃過,很快黑影便來到了樓梯處佇立了一會兒又快速地衝上了二樓。
瞭望着長長的走廊及走廊左右兩邊的客房,黑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誰發明了別墅,真是害人不淺。”
沒辦法,她只能一間間地去尋找答案。
奇怪,怎麼都沒有人住呢?站在最後一間房間內,靈韻開始琢磨之前靈珊所說的那些話,難不成奧古斯丁·越真的死了!
雙手一拍她露出了喜悅之情,這下她終於可以睡一場舒舒服服的好覺了。
踏入房門,靈韻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呆住了。
“鬼啊!”
慘叫一聲,她快速地返回了剛纔的小房間內,二話不說就跳上了一米二的單人牀上,身體瑟瑟發抖,嘴裡不斷的唸叨着:“不是我殺死你的,千萬不要來找我,阿彌陀佛……”
咔嚓!
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她更加害怕,說話的聲音也更加大聲。
“不是我,不是我殺死你的,你不要來找我。”
咳咳!
待在一旁看着微微蠕動被褥的米拉蘇忍不住笑着看了看旁邊的越,在聽到越輕輕咳嗽一聲,米拉蘇收斂了自己的笑,伸手搓了搓被褥之中的女人。
靈韻被她這麼一嚇,開始胡言亂語。
“我錯了,我不應該答應艾薩克來到這裡,我不應該爲了一己之私調查你的死因,我錯了,求你,求你放過我。”
一聽,米拉蘇再也忍不住了,顰眉,用力一掀將被褥掀開,縮成一團的靈韻也無處可逃地翻下牀,躲在牀下,她探出半個頭巡視着掀開她被褥的厲鬼。
“米拉蘇!”
“是我,現在你可以出來了。”
慢慢站起來的靈韻微微凝眉地轉移目光,“你,你沒死!”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現在你的幫我做一件事。”他勾起嘴角,俊朗的臉上帶着一絲詭異的笑。
這樣的笑,讓靈韻十分不安。
“你,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
“一件既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又能幫助你姐的事。”
轉動眼珠子,既不會傷害她又能幫助靈珊,咬着牙,她一口便答應了越,“好,你說你要我做什麼!”
“告訴艾薩克,我已死的真相。”
“這個我能答應你,可是艾薩克不是那種我說一次便會相信的人,他一定會在派人來調查你的事,到時候被他知道的話,我……”
“他絕對查不到。”
靈韻見他說話的底氣十足,難不成他有什麼魔法能讓自己消失或者變成一個完全透明的透明人嗎?
“既然少爺能這麼說,就能保護你的安全。”見她猶豫不決的態度,米拉蘇只好親自上陣來瓦解她最後一絲防線。
遲疑了好一會兒,在看看兩人堅定的眼神,就算她反悔也沒什麼好處,在說艾薩克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幫他辦事到最後說不定還會殺了她。
與其幫一個外人來對付自己未來的姐夫,倒不如和未來的姐夫去對付一個十惡不赦之人。
“知道了,我會按照你們所說的去做。”
“放心,要是真的出現什麼問題還有我,我會替你解釋一切。”
“但願不要出什麼大事就好。”
靈韻牽強地露出了一絲笑容,話說他們都已經立定一個目標,那是不是該離開這個即累又髒的工作!
“那個我。”
“你明天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明天!”
“沒錯,離開的理由我已經替你做好了,你只需要不承認,然後被趕出這裡就行。”
“不會坐牢吧!”
好歹她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這種誣陷偷東西被趕走的伎倆已經見怪不怪了,她唯一擔心的是坐牢,她可不想進去離開被人折磨。
“不會,我會告訴孫管家讓他趕你離開就行。”
“我就相信你。”
“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下去睡覺。”米拉蘇微微一笑,送走了靈韻。
跟隨其後的越卻勾脣深意一笑,對着米拉蘇的脊樑骨冷冷地說:“你覺得現在說這句話有用!還是你覺得她會很感謝你,親自將她送進去!”
回頭看着越那張有害無利的俊臉,米拉蘇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誰讓她是奧古斯丁·越的左右手呢?既然是左右手,捱罵的事當然由她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