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萌萌拿着筷子的手頓了頓,沒說什麼,接着吃自己的面,倒弄得靳哲凱有些進退兩難,見曲萌萌沒有表示什麼,只能灰溜溜的端着飯碗回到自己原位置,乖乖的吃起面來。
曲萌萌吃的比靳哲凱快,眼瞅着她起身端碗,靳哲凱急忙伸手亂揮:“放着!放着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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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什麼?”曲萌萌以爲自己幻聽了。
靳哲凱匆忙嚥下嘴巴里的東西,重複道:“放着,我吃完了收拾!”
“你收拾?”曲萌萌看着靳哲凱,像是看到來客。
“對啊,你做飯我收拾,夫妻倆搭配幹活纔不累嘛。”靳哲凱說的理所當然。
曲萌萌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愣了下才匆忙說道:“那你就收拾吧,我累了,先上去休息。”
看她落荒而逃的身影,靳哲凱拿着飯碗賊笑:他就不信了,憑他還搞不定她?
心情愉快的吃完麪,三兩下把碗刷乾淨,吃飽喝足神清氣爽的去了二樓,臥室裡沒有人,能聽到浴室裡傳來的水聲,靳哲凱心頭跳了跳,輕輕敲了敲浴室的門:“萌萌,快洗完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擦背?”
“滾!”裡面傳來一聲嬌吼,曲萌萌終於被氣的破功。
靳哲凱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他就是不能看她那副面無表情的鬼樣子,他想要一個鮮活的曲萌萌,不論用什麼辦法,只要能達成目的便好。
靳哲凱前腳剛走,頗有危機意識的曲萌萌就板着小臉急匆匆從浴室裡走出來,她怕靳哲凱說道做到真的闖進去,出來一看房間裡沒人,才知道他是故意嚇唬她,氣悶的跺跺腳,心裡暗暗罵了兩聲。
他到底想要怎樣?曲萌萌邊擦頭髮邊想,她不能否認,剛纔吃到他分給她的蛋白時,她會心跳,以前也會,只是以前是欣喜和甜蜜,而現在卻是恥辱的心跳,她不能原諒自己對仇人動情,可是面對着他的時候想要保持心裡無波真的好難,好累。
這,靳哲凱沒有再進房裡來煩她,曲萌萌心裡鬆了口氣。說實話,想到明天一早有關曲氏的各種新聞都將上報刊雜誌、電視廣播,她就覺得壓力山大,喘不動氣,這種時候,她實在沒有精力應付靳哲凱那傢伙。
而靳哲凱呢,也在養精蓄銳,明日對於澤卡來說,也會是一場硬仗。
第二天,果然不出所料,鋪天蓋地的全是關於曲氏重新的新聞,更有報紙直接將澤卡企業推出來,暗示澤卡企業有望收編曲氏集團,更把靳哲凱和曲萌萌以前的事情好一頓渲染。
曲萌萌邊吃早餐邊看早間新聞,看得毫無胃口,這些記者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明明是在說新聞,怎麼就能扯到她當年追求靳哲凱做的各種傻事上去呢?再說,她當年真的有那麼白目嗎?
正在氣悶,夏遠的電話及時的打過來:“萌萌,你這幾天先不要來了。”
“怎麼了?”曲萌萌覺得有些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裡怪。
“太多記者了,把公司的大門都快要堵住了,都在等你,有的記者還把你和王美珍的事情也挖出來了,我看你最好暫時不要露面,等風頭過了再說。”夏遠急匆匆的說着,從聽筒裡能聽到的現場一片混亂。
“憑什麼?”曲萌萌不服氣的道,“我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要躲着?”
“你是沒有做錯什麼!可是衆口鑠金,你也不想被人問到離家出走的事情吧?況且小妞是無辜的,我怕又人深挖,挖到小妞的信息。”夏遠低低的勸道,“萌萌,你就忍一忍吧,公司的事情就先交給我,等事情平息了你。”
說道小妞,曲萌萌就沒了脾氣,仔細想想夏遠說的也有道理,只有無奈的接受了他的提議,還不忘囑咐他道:“小遠,那公司的事情就由你做主了,腰板要硬,手腕要狠!如果有人不服從你的管理,儘可以告訴我或者告訴爹地,曲氏經過這一役,多個職位要更換血液,別讓那些之前搖擺不定的人有機可乘!”
“我明白!”夏遠應聲道,又是一陣喧譁,他主動掛了電話,“好了,不說了,太亂了!你……好好休息。”
放下電話,曲萌萌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聽着電視裡聒噪的聲音,好半拍桌而起:夏遠剛纔喊的竟然是萌萌,而不是萌萌姐姐?!這小子真是膽肥了!下次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才行!
剛剛走進餐廳的靳哲凱被她的突然動作嚇了一跳,納悶的看着她問道:“這一大早的,你怎麼了?新聞上說什麼了讓你這麼生氣?”
“沒什麼!”曲萌萌收斂了怒氣,面無表情的換了個臺,坐下繼續吃早餐。
靳哲凱納悶的看看電視:“幹嘛換臺?聽聽新聞怎麼說啊。”
“全是無聊的事!不聽也罷!”曲萌萌氣悶的道。
“也好。對了,一會兒上班讓司機送你去。以後那車和司機都歸你調度了。”
“我不去了!”
不去工作?靳哲凱又被驚訝了一回,這不像現在的曲萌萌啊,剛想說些什麼,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看來電號碼,皺眉掛斷。
“怎麼不接?”曲萌萌問道,她還想從他那邊聽到點什麼靠譜的新聞呢。
可靳哲凱只是搖搖頭:“不認識的人,不接!”
真的不認識嗎?曲萌萌覺得好笑,他的表情告訴她,來電的人肯定是認識的,只是不方便當着她的面接聽罷了。
算了,他的事情她幹嘛要打聽!曲萌萌自嘲的笑了笑,起身離座。
靳哲凱心事重重的,隨便吃了兩口就匆忙走出家門,電話鈴聲一直不斷,曲萌萌透過窗戶看到,他一出門就將電話放到耳邊,看來來電話的人很是執着,不過,這又關她什麼事呢?曲萌萌甩了甩頭,離開窗邊。
而靳哲凱拿着電話飛快的坐進車裡:“喂……”
“靳哲凱!”夏憶暴怒的聲音傳來,“是你向曲氏注資的?爲什麼?”
“對,是我。”靳哲凱冷淡的說道,“至於爲什麼……我想我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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