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萌萌特有的甜香味道又摻雜了小妞的奶香味,靳哲凱只恨不得啃遍她的全身,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直到曲萌萌無力的抵住他:“你弄痛我了。”
“乖萌,我該拿你怎麼辦……”靳哲凱輕輕的嘆息,放鬆了力道。
曲萌萌只覺得自己像是浮在雲裡,失重般無力的感覺籠罩着她,偏偏身上那個人一會兒吻她,一會兒啃她,弄得她又酥又麻,有些痛又很癢,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她抓狂的想哭。
“嗚嗚……靳哲凱……”她咬着脣,淚眼婆娑的看着他。
“別咬,那是我的!”他蠻不講理的撬開她的牙關,吸允她的紅脣,像是在捍衛自己的權利。
當他的脣沿着她的曲線,越吻越朝下的時候,她忍不住抓住他的頭髮,喘息着驚呼:“別……靳哲凱……”
“喊老公!”他擡起頭,眼中精光飛過,命令道。
“……”曲萌萌只能含着淚驚慌的看着他,然後被他低下頭的動作驚到,連聲低叫,“老公!老公……”
靳哲凱這才滿意的放開她,覆上她妙曼的身子,此時兩個人就像是着了火,想要找對方滅火,卻讓自己和對方越燒越旺。
粗喘、低吼、呢喃、啜泣……
兩個人發出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讓人面紅心跳。
好半天后,靳哲凱終於放開曲萌萌,兩個人都累成了一灘泥,只不過一會兒工夫後,靳哲凱稍事休息就恢復了精神,而曲萌萌已經陷入了昏昏欲睡當中。
“乖萌,去洗洗再睡……”他輕聲哄着臂彎中的曲萌萌。
可曲萌萌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喃喃的抗議着:“累……”
於是靳哲凱抽出胳膊,去浴室放了大半缸溫熱的水,然後將中的曲萌萌抱了,當溫水蓋過她的身體,曲萌萌閉着眼舒服的“嗯”了一聲,滿足的像是慵懶的貓咪。
靳哲凱眼睛一眯,只覺得小腹那團火又躥了上來。
“乖萌……”他乾乾的嚥了口唾沫,用暗啞的聲音喊她,雙手伸進熱水裡,爲她擦拭身體,不但成功的將她一身的汗漬洗掉,還成功的又爲她點着了火。
“靳哲凱……”曲萌萌半睜着眼,迷濛的瞅着他,身子扭成一條蛇,切切的喊着他,“靳哲凱……靳哲凱……嗚嗚……”
靳哲凱被她喚得全身緊繃,無法忍耐的猛然起身,長腿一邁就擠進了浴缸,雙手將她微微一提,她就從躺着的姿勢變成了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於是,又是一室的旖旎,直到浴缸裡的水都濺了出來,灑到地上,曲萌萌哭着就饒,靳哲凱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抱着她回房。
小心的將昏睡中的曲萌萌放到牀上,靳哲凱躺到她身邊,爲她蓋上柔柔的薄被,就着燈光看着她,怎麼看也看不夠。
浴後的她全身都泛着粉色,雙頰更是因爲歡ai的原因紅撲撲的,讓他忍不住上去啄一下,再啄一下。
“萌萌,我愛你。”他笑着對她說。
可惜曲萌萌在睡夢中,什麼反應也給不了他。
靳哲凱睡不着,他看着曲萌萌,想起了以往的點點滴滴,他和她之間的誤會,他錯過了她很多年,誤會了她很多年。他們的初吻都是彼此的,他們的次都沒交給別人,是彼此的!她生的孩子是他的!她爲他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而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爲有人從中作祟!
夏憶!他眯起眼睛,想起那個他曾經愛過,以爲她也愛過他的那個女人!是她,利用曲萌萌對她的不設防,利用自己對她的愛,搞出了這麼多事情,即使他曾經愛過她,他也無法原諒她做的事情!
“夏憶!咱們走着瞧!”他喃喃的自言自語道,眼中閃過厲色。
大約是因爲提及了夏憶這兩個字,睡夢中的曲萌萌敏感的蹙起眉毛,呢喃了兩句。
靳哲凱立刻鬆開眉頭,眼中的厲色消失,輕輕摟住她,眼中滿是深情。
“乖萌,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
睡夢中的曲萌萌下意識的往靳哲凱的懷裡鑽了鑽,頭髮掃過他的胸膛,弄得他癢癢的,卻沒有什麼想法,心中只有她的身影,只想寵着她一輩子又一輩子。
“乖萌,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我會寵着你,寵到你能像以前一樣!”
靳哲凱低聲慢慢的說着,像是發誓,又像是承諾。
可惜曲萌萌睡着了,什麼也聽不見……
第二天天一亮,小妞的房間就傳來震天動地的哭聲,把睡夢中的靳哲凱和曲萌萌驟然驚醒。
“怎麼了?”靳哲凱猛然起身,茫然的環顧四周。
而曲萌萌已經反應過來了,起身就下牀往外跑,靳哲凱急忙跟着下牀,兩三步趕過去攔住她。
“讓開!小妞醒了,再找我呢!”曲萌萌一臉的急切。
靳哲凱卻是不急不慢的打量着她,輕輕的吹了聲口哨:“,這是早晨起來的福利嗎?”
曲萌萌低頭一瞧,立刻尖叫着跑回牀上,用被子死死的蓋住自己:“靳哲凱!你這個大!”
她竟然沒注意到自己是赤果果的,而且門口那男人也是赤果果的。
看到她害羞的樣子,靳哲凱輕笑不已,取過衣服隨意的套到身上:“我去看看小妞,你穿好衣服吧,不過如果你想讓我和小妞都享受這美好的清晨福利,也沒有意見!”
回答他的是一個被扔過來的枕頭,伴隨着曲萌萌的怒吼:“臭流氓!滾!”
靳哲凱仰頭大笑兩聲,打開門,小妞的哭聲更加的響亮,他變了臉色,收起笑容,急忙跑去哄孩子,曲萌萌也急的捂着被子跳下牀,從地上撿起自己皺巴巴的衣服,想到昨夜他是怎麼蹂躪她的衣服的,她就禁不住紅了臉。
“流氓!流氓!”她一邊低聲咒罵,一邊穿上糟亂的衣服,隨便抓了下頭髮就往小妞的臥室跑。
此時,靳哲凱正一臉無奈的在小妞的牀前打轉轉,誰能告訴他,爲什麼小孩子早晨起來要哭得這樣淒厲啊?跟沒了爹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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