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太幸福了!”曲萌萌抱着夏憶親了一口,“小憶,這麼多年來幸虧有你支持我,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最聰明最聰明的軍師,最強力最強力的紅娘!”
“真噁心!”夏憶嗔怪的推開發瘋的曲萌萌,“我以後還會一直支持你的。【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祝你幸福,我的朋友。”
“呵呵……一定會幸福的!”被推開的曲萌萌轉身抱着夏遠快樂的轉圈,“萌萌姐姐是不是一定會幸福?”
夏遠跟着呵呵的傻樂,於是曲萌萌笑的更開心了。
“你看,我會幸福了!”
“兩個傻子!”夏憶捂嘴嗔笑。
曲萌萌就這麼瘋癲的過了兩週,她很聽話的沒有去打擾過靳哲凱,因爲她也好忙,她要美容,她要定製最奢華的禮服,她忙着要當最美麗的新娘。
到了婚禮前,她突然安靜了,把自己和夏遠關在房間了,不許任何人打擾。
“伯母,萌萌她這是怎麼了?”夏憶很擔心。
袁蘭纖笑着將夏憶和曲賀華趕走:“沒事,都別緊張。這很正常,每個要的女孩都會有這個過程,大約是焦慮症。”
“可是……”曲賀華不想走,視若珍寶的閨女明天就要嫁給別人,他這個當老爸的還想多跟閨女說說話。
“好啦!讓她跟夏遠說說悄悄話吧。跟咱們她可不好意思說。走吧走吧。”袁蘭纖哭笑不得的將曲賀華趕走。
夏憶想了想,也離開了。
聽到門外沒有動靜了,曲萌萌長長的吁了口氣。
夏遠歪着頭瞅着曲萌萌,不知道她爲什麼看起來很焦慮的樣子。
曲萌萌毫無形象的趴在牀上滾了又滾,頂着亂糟糟的頭髮一*坐到夏遠面前。
“小遠,我明天要結婚了!我好緊張啊,緊張死了!”
夏遠很是秀氣的坐在牀邊的椅子上,稚嫩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嘟着嘴的曲萌萌。
“我都不敢跟別人說我有多緊張,只敢跟我的,小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要是你能告訴就好了……哎呀我不是在笑你不會說話,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開口喊我萌萌姐姐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要說這個。”曲萌萌抓了抓頭髮,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唉,反正我很煩。”
“小遠,我越想越覺得,這是*婚,以靳哲凱的性格,應該會很生氣纔對,爲什麼他沒有對我發火呢?”
“結靳哲凱真的會對我好嗎?”
“有沒有可能,其實靳哲凱心裡也有那麼一點喜歡我?你瞧,他是很真心實意的來提親的。我爹地都這麼說……”
“小遠,我長這麼大沒做過什麼成功的事情,甚至倒追一個男人都追了五年,你說結婚後我真能做一個成功的妻子嗎?”
“小遠,我很自私,我很怕,所以我要帶你一起去我的新家,你會陪着我的,對吧?”
“小遠,如果你跟着我離開,你會不會很想小憶?”
“小遠……”
曲萌萌正絮絮叨叨的說着,本來坐着不動的夏遠突然衝她伸出細長的胳膊,將她輕輕的摟在懷裡,哄孩子一樣輕輕拍打她的後背。
此時,15歲的夏遠身高已經躥到了一米六多,跟去萌萌差不多高,他抱着她,讓她的頭正好能趴到他的肩膀上。
曲萌萌愣了下,才意識到夏遠是在學着她哄他的樣子來哄她。
這臭小子!
曲萌萌失笑的掙開夏遠的懷抱,道:“小傢伙,你長大了,會學着安慰人了呀。但是我可是你姐姐,我是,你是小孩,要你來安慰我,我不是太沒有面子了嗎?!”
夏遠咧嘴笑,見曲萌萌不讓他抱,他就鑽到曲萌萌的懷裡,想讓她抱。
“喂喂喂,你都長大了還要我哄你,羞不羞?”曲萌萌捏着他的鼻子調皮的道,“瞧瞧,你現在都比我還高了。說起來,你剛來我們家的時候,瘦瘦的,小小的,小可憐似的……”
曲萌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哄着夏遠睡着了,自己也跟着睡了。
而此時,靳哲凱的家門前佇立着一位。
“你怎麼來了?”靳哲凱遲疑的在她三米外的距離站定。
她不是毅然決然的將他讓給別人了嗎?那現在來做什麼?
見他不過來,夏憶主動走過去:“明天你就要結婚了,我……想來看看你。你好像,不願意看到我?”
靳哲凱不知該如何作答,他沉默的打開門,側身讓夏憶進去。
明天就是婚禮,萬一有哪個不開眼的小報記者過來蹲點,拍到他們兩個人深夜相會,那會引起軒然大波。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相對無言,靳哲凱主動打破僵局,起身走向廚房:“咳,你想喝點什麼。”
夏憶擡起頭,眼眶留不住的淚珠順着臉頰流下。
靳哲凱愣了。
“你……這是怎麼了?”
夏憶猛地起身,撲進靳哲凱的懷抱:“凱,這半個月你知道我過的多“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辛苦嗎?我對自己說,讓你跟萌萌結婚是對的。可是我天天在想你、想你,想的心都要炸了。”
這是怎麼了?夏憶對他有感情他是知道的,可是她從沒有表現的這麼失控。
“凱,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愛着你的我到底怎麼做纔是對的?”
她終於說出來了,她終於說她愛的人是他了。
這一刻,靳哲凱悲喜交加。
“小憶,我也愛你啊。”他心疼的摟着懷裡的女子,急促的道:“我們走吧。不理會什麼婚禮,不理會曲家,我們走的遠遠的不好嗎?”
夏憶激烈的搖頭:“我還有小遠啊,我不能扔下他。曲伯伯和曲伯母對我們貼心照顧了這麼多年,我怎麼能忘恩負義。我不能。嗚嗚……”
是了,她是個好女子,她做不出忘恩負義、橫刀奪愛的事情。這些,在他對她次表白的時候就知道。只是——
“那你就怎麼能這麼狠心的把我扔給曲萌萌?!”
夏憶緊緊的摟住靳哲凱的腰,只恨不得將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減少到最小:“我有什麼辦法。我不能看着你爲之奮鬥的‘澤卡’倒閉,那是你父親一備註的心血,也是你的。你告訴我,你能放棄‘澤卡’嗎?”
靳哲凱沉默了,只能用力的回抱夏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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