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魔界公主看着紀顏,忍不住又向前走了一步,整張臉都要貼在紀顏臉上了才大聲吼道,“扔啊,你扔啊,我看你有沒有本事把我扔出去。”天啊,她倒是要真的試試,這個男人到底敢不敢把他扔出去,她可是魔界公主唉,父王都不敢對她如此冷漠的吼道,要直接把她扔出去。
紀顏看着這個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的紗巾,身子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伸手一把抓起魔界的公主就要扔了出去。
魔界的公主沒想到紀顏還真是敢,隨即大喊大叫,“我找你有事!”
紀顏的手停住,隨即把魔界公主放在地上,這個女人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說吧,什麼事?”他也覺得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不可能會無事還瞪三寶殿。
只見魔界公主癟了癟嘴說,“我,我,我來找你,是想跟你交換條件。”
魔界公主說着雙手背在身後,一副女王的架勢,她纔不要求這個一點都沒品的男人,她當然是交換啊,她手中的砝碼是白伊然,她就不相信了,這個紀顏不會答應,她可記得上次紀顏爲了他的那個愛徒而直接跑到他們魔界去要人呢,現在想起當時的那個場面,魔界公主還忍不住一陣不舒服,這個男人對那個白伊然似乎也太好了一點。
哼,還說是自己的徒弟,依魔界公主看啊,這個男人就是對人家白伊然有非分之想。
紀顏看着這個一副驕傲的孔雀架勢的魔界公主,隨即搖了搖頭,伸手提起魔界公主就直接扔了出去。
紀顏用的力道很大,足夠讓魔界公主直接穿過太平間的牆壁直接飛了出去。
魔界公主被紀顏扔出去,直接飛到了綿城的郊區。
好不容易停下身子,魔界公主轉過身看着飛來的方向,心中一陣鬱悶,這個紀顏自己都還沒有說跟他交換什麼條件,說把自己扔了就扔了。
不過想一下也無所謂,她大不了毀容,可是那個白伊然呢,時間就是生命,說不定啊,這會已經嗝屁了。
想到這裡,魔界公主倒是慢條斯理的向回走着,彷彿這一路有無數的美景似的。她就是要讓白伊然多掙扎一會兒,這樣才能夠讓她解氣。憑什麼紀顏就對白伊然如此之好,而對自己就是這麼一副惡臉相向。
再一次站在太平間的時候,紀顏正在爲一位死者超度,魔界公主站在那裡,看着那耍着帥氣姿勢的紀顏,忍不住看的流口水了。
哇哦,沒想到這個脾氣壞到家的男人居然如此的帥氣,你看那張臉,還有那行雲流水的身形,如果是在牀shang,呃!魔界公主隨即搖搖頭,她在想什麼呢,她怎麼能夠跟着這個男人?
而且,她的未婚夫才死了一天,她怎麼就能夠想着別的男人。
魔界公主想到青衫男鬼,心裡忍不住一番惆悵,原本今天應該跟他一起回魔界,把他介紹給父王,然後很快自己就是最美麗的新娘,唉,人死不能復生。魔界公主的心情一瞬間得到平復,對着紀顏吼道,“你把我丟出去你會後悔的,你知道我要跟你做的交易是什麼嗎?白伊然的命,你不管了?”
魔界公主的嘴巴像是開了機關槍異樣,噼裡啪啦的講了一大堆,然後看着紀顏,她現在要看看紀顏在聽到白伊然三個字臉上的表情,她
要知道那個白伊然在紀顏心裡的位置到底是什麼。
只見本在忙碌中的紀顏,本來打算把魔界公主當成空氣的紀顏,隨即擡頭看着魔界公主,“你說,白伊然?”
魔界公主沒有回答紀顏,只是非常細緻的看着紀顏的表情,那因爲白伊然三個字而顯露出來的擔心卻是那麼的明顯。不知道爲什麼魔界公主的臉上隨即垮了一些,沒好氣的回答說,“是啊,已經死了。”
“什麼?”只見紀顏瞬間移動到魔界公主的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你說,白伊然怎麼了?”
那個女人是少主的女人,跟少主只見的牽扯非常的深厚,她的身份是那麼的特殊,怎麼可能說沒了就沒了?
“是,是啦,她已經死了。本來剛纔是活的,我好心來跟你交換條件,沒想到你偏偏不答應,所以現在很抱歉,我告訴,她已經沒命了。”魔界公主沒好氣的講道。
“不可能!”只見紀顏隨即吼道,隨即鬆開了魔界公主的衣領,白伊然不是跟赫連北在一起嗎?那個男人如此強大,怎麼可能。可是,隨即紀顏的眉頭微微一擰。
昨天,昨天是八月十六,是青衫男鬼要重生最重要的一天,而白伊然是最直接也是必須要的一味藥引子。
想到這裡,只見紀顏的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太平間裡,他甚至不顧他才做了一半的法事。紀顏直接去了赫連北的王府,他跟着赫連北認識了這麼多年,這個王府也來了不下數十次。
魔界公主看着紀顏直接丟下自己離開,臉上的表情垮的不能夠再垮了,這個男人,他現在是什麼意思,丟下自己走人?去救白伊然可是她知道白伊然在哪裡嗎?
紀顏在王府裡看到一副頹然站在涼亭裡的赫連北,隨即走了過去,開口問道,“白伊然在不在,我想見她。”
赫連北轉過身,看了一眼紀顏,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但是還是說着,“然然她, 她已經離開了,我想她現在一定在慕楚寒的身邊吧。”赫連北說着忍不住自嘲了一下,“紀顏,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應該放手了,對白伊然?”
可是,紀顏卻只是看着赫連北,隨即伸手指了指他說,“我特麼的白信任你了,我以爲白伊然一直在你這裡,所以我才降低了安全意識,忽略了昨天是八月十六,如果,如果白伊然有任何事情,就算我肯放過你,慕楚寒也不會。”
紀顏說着轉身就向王府外面走去,還站在涼亭裡的赫連北看着紀顏絕塵離去的背影卻不知道所爲何事?
但是有一句話他算是聽明白了,如果白伊然有任何事情。請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赫連北眉頭擰了擰,隨即向紀顏的背影追了上去,伸手一把拽住紀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然然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昨天是八月十六,白伊然此生最兇險的一天!”紀顏隨即吼道,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會從赫連北這裡離開。吼完,紀顏隨即瞬間移動去了慕楚寒的盛世集團,而赫連北自然也不甘落後,隨即跟了上去。
此時,慕楚寒正對站成一排並且都低着頭的主管吼道,“你們看看,你們手中的報表,你們好意思說這是盛世集團的報表嗎?你們這個樣子讓我如何相信你們的工作能力?”
一羣主管聽聞
慕楚寒的訓話,都忍不住在心裡一陣嘀咕,他們到底哪裡錯了,那份報表明明比去年業績提升了不少,雖然前段時間盛世集團有點動盪, 但是這段時間公司的效益卻是出奇的好。很多合作商都覺得,跟着盛世集團合作絕對不會虧,因爲慕楚寒如何扭轉乾坤的能力,他們都看在眼裡。
可是,可是他們的boss到底怎麼了,明明公司已經回到了他的手裡,公司的業績也呈現直線上漲,但是boss還讓他們看報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羣人低着頭看着手裡的報表,他們手裡的報表明明就是一副欣欣向榮。
其中一個心直口快的主管,隨即開口反駁說,“總裁,訴我眼挫,我實在不知道我們的報表哪裡有問題,而且我也沒有明白總裁爲什麼批評我們,明明我還覺得就這份報表,一定會得到獎勵呢。”
那位心直口快的主管剛講完,身邊站着的一襲主管們,隨即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作爲職場中人,哪怕是個新人都明白,當面跟着上師頂撞,而且特別是還當真這麼多人的面跟着上師頂撞的後果是什麼。
可是,這個缺心眼偏偏就這麼沒有眼力界,居然真敢跟着boss頂撞。
那位口直心快的主管剛講完,只覺得周圍的空氣似乎更冷了一些,而總裁的眼神也更冷了積分。
呃!請問她真的講錯話了嗎?那位主管一臉要哭了的表情看着慕楚寒。
後者則是慢慢的走到那位主管的面前,只見慕楚寒目不轉睛的盯着那位主管,也不講話,也全然沒有面部表情,那氣勢彷彿分分鐘就要講那位主管給扒皮吃肉似的。
“總,總, 總裁,你,你別這,這這麼看着我,我感覺壓力好大。”那位主管有些結結巴巴的講道,整個身子忍不住一陣發抖,總裁這副表情,真的比剛纔的訓話還要恐怖,早知道他就應該安安靜靜的等待總裁的訓話,也許說不定,說不定現在早已經訓話完畢,解散各自回各自的辦公室。
慕楚寒看着這位公然挑釁他的主管半響,然後才聲音低沉的彷彿從地獄裡冒出似的說,“所以,你覺得我,嗯,無緣無故的對你們發火?”
那位主管看着慕楚寒,本來想點頭的,可是卻們沒有了那份勇氣,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自己彷彿死到臨頭了。
只見那位主管突然受不住這份驚恐,隨即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總裁,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慕楚寒看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卻只是伸手摸了摸額頭說,“好,既然知道錯了,那就說說你到底哪裡錯了?”
那個人剛纔還求饒的主管,卻一下子沉默了,這跟剛纔慕楚寒問他們報表的問題一樣,他實在是回答不上來啊。那位主管跪在地上,好想站起來,把手中的報表隨即摔在慕楚寒的臉上,然後告訴慕楚寒,你大爺我不伺候了。然後再丟下一句這份工作我不要也罷!隨即轉身挺着背脊走出總裁辦。
可是,可是,他卻還是隻能跪在地上,要知道盛世集團的待遇也是整個綿城最豐厚的,而且總裁也不是次次都這麼發瘋。這樣的總裁原本還是很少見的,就好像大姨媽來了,一年就那麼幾次,而這一次的持續的時間長了一點,來的也更猛烈了一些。
(本章完)